“就那么想做我的嫂嫂么?嗯?”
见付一馨怔住不说话。
帖在她耳边的人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又重复着低低问了一句。
庭院里铺了地灯,也点了许许多多的路灯。
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一张妖孽般的脸忽而近在咫尺,帖到了她的跟前。
待看清了那张脸后,付一馨呼吸一窒。
是周世燕!
果然是个斯文败类,竟敢偷偷尾随她。
付一馨被他摁在了香樟树后,粗大的樟树桩子,比人的身体还要粗壮几分。
树皮皱褶不平,咯得背后生疼。
付一馨不知道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嫂嫂不嫂嫂的,他疯了不成,就因为她跟他二哥说了几句话?还是因为那个玩笑似的娃娃亲?
她本就跟楚阖玩得好,他们比较疯,哪像他,总是矜贵不说话!
娃娃亲更不过是戏言罢了。
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何况,这是她跟楚阖之间的事情,又跟他楚三少有什么关系!
付一馨想要挣扎,结果一挣,却发现浑身几乎动弹不得。
这才发现,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量到底有多悬殊。
“楚三,你在发什么疯,你```你放开我——”
短暂的愣神后,付一馨很快缓过了神来,只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对方一眼,正欲命令对方松开他的爪子,休得对她不敬时,不想刚一长嘴,随即,只“唔”的一声。
嘴巴忽而被人一把堵住了。
楚三?
周世燕将唇狠狠贴了上来,一把堵住了她所有的恼怒,所有的命令,所有居高临下的审判!
付一馨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话全部被堵进了喉咙里,闷回了肚子里。
在她整个人还没有缓过神来之际,暴风雨般狂烈的,凶猛的亲吻瞬间密密麻麻向她席卷而来。
不,这哪里是亲吻,这分明就是```就是```宣泄,或者惩罚?
就跟打桩似的,她的牙齿被人用铁牙恶狠狠的咯了一下又一下,咯得付一馨唇齿钝痛,眼冒金星。
嘴巴更是被他吸,允,挤压,得变了形。
这是要做什么,这是想要咯断她的牙齿么?还是想要消灭她的嘴巴么?
周世燕的吻戏可谓一绝,有种深深的眷恋朦胧感和禁欲感,当年他和宋柔的那场吻戏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一周,网友们全都在嗷嗷叫嚷着,腿软了腿软了,可谓圈粉无数。
这会儿,却是毫无章法。
对方仿佛压抑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怒意或宣泄,又或者,纯粹是想疯狂的堵住她叭叭叭的小嘴,然后吸干她,捂死她!
付一馨被这道猛烈又疯癫的吻亲得痛苦万分,她嘴巴麻木,呼吸短缺,头晕目眩,不多时,只下意识地伸手去挠他,不想,他早有防备似的,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臂反手锁在了大樟树后。
付一馨又拿脚去踢他,张嘴咬他,他依然不为所动,只将她摁在了树桩上```继续欺,凌着。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付一馨头晕目眩着,只觉得出气多,进气少,只觉得喉咙里的气全部都被他吸干了,只觉得思绪一点一点凌乱了起来,就在她整个人将要气绝身亡之际,终于,堵在她嘴巴上的那张唇缓缓放开了她。
周世燕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低低喘息着。
他一贯矜贵优雅,像是个上古上仙似的,素来衣饰平整,不染千尘,连根头发丝从来都打理得一丝不苟,小小年纪端得一副老气横秋,从不见此刻这般狼狈过。
此时的他只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脸贴着她的脸,剧烈喘息着,眼神甚至有片刻迷离。
而后,忽而低低轻笑出了声儿来。
短促而低沉的笑音,在寂静的庭院里,香樟树下,显得突兀又悠长。
“还想做我的嫂嫂么?”
周世燕贴着付一馨的脸再次低低问着。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宛若未闻。
然而,语气中却仿佛有一种得逞后的魇足感,和得意感。
此时的付一馨如同缺了水儿的鱼儿,终于得到了空气似的,她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喉咙里被大量灌进了生冷的空气,火辣辣的疼。
疼得付一馨想哭。
她正要破口大骂。
不想,还压根不待她张嘴,他好似早就猜到了似的,唇再一次贴了上来。
问她,又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完全就是想要整她,羞辱她。
只不过,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
唇,只轻轻贴着她,浅浅的触碰着,继而轻轻咬了一下,有淡淡的腥味在两人嘴里散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唇破了,他一口一口轻轻的吸允着,像是在替她的伤口疗伤,又像是深深的留恋着,纠缠着,无比的眷恋着。
她想躲,他看似温柔,却处处追击。
她想逃,四下皆是他,压根无处可逃。
然后,唇齿嗖地一下,被他撬开——
付一馨只觉得脑海轰隆一声,整个世界天崩地裂了似的。
从之前的狂风暴雨,到随后的温和细雨,再渐渐的,密密麻麻的雷鸣电闪再次席卷而来。
等到放开她时,付一馨浑身绵软,早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想做我的嫂嫂,呵,十八岁就开始勾引我,还想做我的嫂嫂?”
当付一馨还处在一片浑沌之时,周世燕一边轻啄着她的嘴,一边低低喘息的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着。
付一馨听到这里目光一顿,整个人完全清醒了过来,脸色一变,正欲咬牙愠怒,这时,周世燕又一把叼住了她的嘴。
呜呜```
他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付一馨,你十八岁起就勾引我的这笔账,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了?”
说这话时,周世燕眯着双眼,眼神无比的幽暗。
天空,一弯圆月,无比皎洁。
树荫下,光影交叠,盈盈灼灼。
果然,从小到大,付一馨从来都不是楚宴的对手。
整个御阖庭,没人是他的对手。
他们都看错了他,他楚宴从来不是皎皎公子,正人君子,他是真正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比楚阖不知狠恶了多少倍。
楚阖是看得见的嚣张跋扈。
他楚宴却是看不到得狠决和凶厉。
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恶狼!
他那双银丝边眼镜下,藏着猛烈又凶残的兽,欲。
从小到大,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她付一馨一个人看到过他的真实面目。
他们全部都被他给蒙骗了。
呜呜```
整整二十分钟,她被他欺负着,却无法张嘴说出一个字。
他都不让她张嘴说话。
等到尘埃落定时,付一馨浑身软趴趴的吊在了他的脖子上。
浑身直往下滑。
周世燕将腿一抬,穿过她的双腿,抵住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让她坐在了他曲起的膝盖上。
镜片下的双眼,又重新恢复了原有的优雅笑意,甚至还透着一丝满足和魇足。
付一馨手哗地一下,从他的肩膀滑落了下来,还得他用手重新架在他的脖颈上,方能堪堪固定。
“真没用!”
“付一馨,你就是纸老虎一只!”
周世燕一边低低轻笑着奚落着她,一边轻轻啄着她。
没得消停!
白色的泡泡裙下,只穿了一条轻薄的dz裤,巴掌大小的面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那样与他亲密接触着,付一馨脸胀红了一片。
偏偏,他好似故意似的,轻轻的往上碾着膝盖。
付一馨顿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周世燕笑着,微微喘息的凑到她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上楼去?嗯?”
上```
上```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