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咣当”一声,陈难把枪扔出去老远。
“和你交手之后我才发现,你在武术上的天赋居然还超过你在舞蹈上的天赋!”
陈难郁闷的说道。
打了半天,还是败在赵云手下。
“先生此言差矣,你的天赋其实是远远超过我的。”
赵云颇为真诚的说道。。
战场杀伐多年,他很清楚自己的武力到了各种地步。
陈难这才练了几天功夫?居然已经可以和自己交手一炷香之久。虽然自己没有用尽全力,但也没有太过放水,以陈难现在的武力值,足以胜过很大一部分的军中武将了。
“好好好,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我的天赋怎么就比你强了,今天你不给我说个说法,早上的包子就是你吃的最后一个!”
陈难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赵云开口说道。
你小子看起来挺老实本分的,这一张口居然是个老舔狗了,徐庶见了你都要叫一声大哥!
咱虽说没有武学底子,那好歹也是让童老爷子手把手教的,居然让你一个种田的给打败了。
这不是带朋友一起去相亲,相亲对象却看上了朋友一个道理嘛。
咱陈某人今天很丢面子啊!
当然。
赵云也能看出来这是陈难得罪玩笑之语,他可是相当大方的。
不过这个说法……
其实只需要一句话就行......吾乃常山赵子龙!
不装了!我要摊牌了!
“先...先生,我…我是.....”
但是。
赵云这心情一激动,刚好的结巴又犯了,他还在努力的把舌头捋直,陈难就打断了他。
“是什么是……哦?有人来了,快去迎客了!”
陈难抽了抽嘴角,以后学什么也不能学结巴说话,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本以为赵云打算说自己是侥幸赢的
但是由于他的打断导致了赵云摊牌失败。
扣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吕琦玲介绍过来的黄忠,以及背上的黄叙。
“先生,在下来自长沙郡,名黄忠,字汉升,经过先生兄弟陈国风介绍前来求医。”
黄忠行了一礼,开始自我介绍。
“黄忠?!”
陈难的眼角极速的跳了跳。
他很疑惑,这黄忠不在长沙呆着,怎么有闲心找自己看病?
真是山前没相见,山后却相逢啊!
此等威震华夏的武将居然以这种形式和自己见面。
只不过陈难却是有些蛋疼。
老子是略懂一点点医术,而不是亿点点啊?。
更何况现在没有足够的技术研究出对应的药物,即便是知道是何种病症,也无医治方法啊!
上次搭救童渊,其实用的不过是简单的紧急处理方法,却被几人误认为是神医,陈难对此也是深表无奈。
“等会儿…我兄弟陈国风介绍来的?”
陈难突然问道。
“没错,先生,此信物就是陈公子所给予的。”
黄忠从怀里掏出吕琦玲的信物交给了陈难。
陈难接过信物,打开一看,竟是一张白纸。成色和质量都如此上佳的纸张目前只有他才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是玲儿他们送回来的。
“哼哼,好你个小玲儿,出去还没两天,夫君都成兄弟了,回来了看哥怎么收拾你这个臭弟弟!”
陈难暗自说道。
还别说,自从家里这几个美女走了以后,陈难只能跟这几个大老爷们为伍,实在是寂寞的很啊
“这是...雪花镔铁?”
陈难继续拆开白纸,发现下面包裹着一个十分沉重的物体,打开一看竟是块雪花镔铁。
“我的亲娘嘞,这可是打造大马/士革刚刀必备的材料啊!”
“我正寻思着亲自锻造一把长枪,玲儿就给我送来了镔铁?!”
真是心有灵犀啊!陈难感动不已。
这种矿石在古代称之为镔铁,在后世则是被称作乌兹刚!
乃是世界三大名刀之首.....大马/士革宝刀的制作材料。
大马/士革刀在后世刀界的名声,就像现在吕布在天下的名声一样巨大,比另外两种名刃克力士剑以及日\本武士刀更加有名。
只不过,这也可能是由于数量太过稀少的原因,毕竟物以稀为贵嘛。
不过。
此时的黄忠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陈难也不好现在就开始处理,只好暂时压住内心的激动将镔铁收起来,对着黄忠说道:“将孩子先放下来,我看看,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医术其实也一般,治不好的话黄老伯还请不要怪罪!”
陈难双手轻轻下压,适宜黄忠将孩子放下。
黄忠这位大佬的生平他可是相当的了解的,忠义无比、情义可嘉,陈难也是极为钦佩。
既然玲儿让他来找自己,自然是有其他的打算。
因此,陈难便决定用心看看
能治疗自然最好。
“好……好的。”
黄忠立即照做。
其实他看到陈难的第一眼,就不抱什么希望了,万万没想到陈公子介绍的大夫居然如此的年轻,就算打娘胎里还是学医也不过才二十多年,已经都找了多少个半生行医的老大夫了……
陈难俯身,仔细的看着黄叙。
只见其面色极为苍白,已经没有独自站立的力气,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看起来极为可怜。
“原来如此,看来就是那种病无疑了。”
此时,陈难心里已经清楚了。
“小朋友,你今年应该有十四岁左右了吧?”
陈难问道。
“不能够吧啊,他有这么大?”
“是啊,我看最多也就十岁吧。”
童渊和赵常山也在旁边看着,这孩子明明只有十来岁的样子,但是陈难却极为肯定他已经十四岁,他们脸上顿时有些惊疑不定。
只是…他们怀疑归怀疑,黄叙却是微微抬起头看着陈难说出来一句话。
“没错,先生!”
黄忠也很震惊。
“先生果然好眼力,三个月前,叙儿刚过十四岁。”
黄叙由于疾病的原因,直接导致其成长缓慢,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要小上很多。
常人都会说错黄叙的年纪,包括好多大夫。但是陈难却能一语道出黄叙的年纪。
这让黄忠震惊之余,心中多了几分希望。
“是不是偶尔下利或者呕吐出现?”
陈难再次问道,下利其实就是拉肚子。
“是!”
黄忠神情明显激动了起来。
“如我所料不错…黄叙无力到不能走路应该是近两年就已经开始了吧?”
“是…是啊!”
“......”
随后。
陈难又陆续问了几个问题,每问一个,黄忠眼中的震惊就多一分。
直到黄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陈难这才结束了询问。
过了半晌。
“噗通”一声!
“先生!还请你大发慈悲,救救犬子啊!”
黄忠双腿一软,直接就对着陈难跪了下去,边说边哭着磕头。
也不能怪他失态,实在是太激动,太兴奋了。
陈难连把脉都没有,只是看了看,黄叙的病情就一字不差的给说出来了。
就这还说自己医术不行?
他找的医生已不知几何,从没有一人能描述的如此清楚。
此刻。
即便是再笨的人也明白...陈难既知病情,就会有治疗之法。
“老先生,快快请起,我可受不的你的拜啊!”
陈难急忙拉起了黄忠。
五六十岁的人了,自己怎么经的起!。
“陈难,这病,你能治吗?”
童老爷子开口问道。
此话一出,黄忠也不哭了,擦了擦眼泪,紧紧的盯着陈难,大气都不敢喘!
陈难看了一圈紧张的众人,淡然一笑,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小病!”
童渊和赵云二人吃惊的看着陈难。
黄忠更是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犹如枯木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