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难其实是不想把这所有的东西都应下来。
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个搬运者罢了!
真要他去创造太极拳,那还是不太可能。
不过陈难心里其实还是比较开心的,毕竟童渊对他颇为赞许,他内心也有一些飘飘然。
然后陈难就笑着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的练剑的!”
但此时他眼睛珠子骨碌一转,又搓了搓手,问道:“对了,老爷子,我听说像你们这种隐士高人,一般都有着一种秘籍,叫做房那啥术的!咳咳咳……”
“……老爷子你淡定点好吗?这个眼神太奇怪了。”
陈难也有些尴尬起来,然后面色肃然地说道:
“不过老爷子你也别乱想了,我只不过是想拿回去钻研钻研!”
而此时的童渊表情却比较平静,打量了陈难几眼,然后叹气道:“若是乌角先生还在,你倒可能拿到那秘籍。”
“我现在有些困,先回去休息了,你这小子呀,倒还真的是精气神儿足!”
然后童渊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沃日!左慈那厮……居然有!”
左慈,我想死你了呀!
陈难当时心里就有点捶胸顿足,早知道的话,他怎么说也得问左慈要过来呀。
“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去哪儿传教了!到现在也没个音信回来。等他回来之后,我一定要好好地问问他。”
“我先回去找一趟夫人吧,让夫人给我醒醒酒……嘿嘿!”
然后陈难在心里暗自道。
今天晚上他真的喝的有点多了,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了。
吕绮玲可是有个醒酒小妙招……嘿嘿……
然后脑子有点发昏、眼睛也有点发昏的陈难就摸到了房间里去。
此时房间之中有点黑,但是陈难还是极为准确地找到了床铺的位置。
然后钻了进去。
不过陈难有点奇怪的是,怎么这被窝里的香气有点不大对劲。
吕绮玲平时所用的熏香也不是这样的呀!
“陈难……陈难,不行的!”
蝉姨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语气也是羞窘,而且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害怕的颤音。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反正整个身体抖如筛糠。
陈难顿时醒了过来,一道冷气直冲天灵盖。
“我滴个乖乖呀!蝉姨,你比吕绮玲还能醒酒!”
然后陈难就直接开溜。
蝉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略有一丝落寞。
“其实你刚才应该大胆一点的……”
蝉姨不由得低低地说道。
……
翌日,晨。
陈难也起了个大早,在自己家的小院子里面,舞……练习起了剑法来。
“果然是王越的绝世剑法!这感觉真妙啊!”
“哪里是那些妖艳贱货可以比的!”
“如果鄙人把这剑法练至大乘,和马超那种名将都能够过上几招吧!”
陈难在心里暗暗想道。
他心里也多了一份期望。
练了很久之后,他才把自己手中的长剑放下,深呼了一口气。
这时候吕绮玲的人也打开了房门,她们起床了。
陈难心中一动,他想起了昨天蝉姨的事情。
陈难的眼神微微地飘向了蝉姨那边。
蝉姨如玉的面颊,瞬间就变得绯红。眼神也变得飘忽了起来,就是不往陈难那儿看。
蝉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忍不住“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那实在是太羞人了!
陈难倒是大大方方地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
吕绮玲也笑着回了一声“你也好”。
倒是蝉姨声如蚊呐似地说道:“早。”
然后蝉姨就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吱呀一声把门关上。
陈难在心中叹了口气,隐隐发誓。
以后我绝对不酒驾!
不过还好,没有出现什么车祸。
不然自己怎么和夫人交代啊。
吕绮玲走近了些,看到陈难额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绢,擦了擦陈难脸上的汗水。
吕绮玲刚准备叫一声蝉姨的时候,却却发现蝉姨已经不见踪影。
“蝉姨今天怎么了?怎么就回去了呀?”吕绮玲有些好奇地说道。
陈难轻轻咳嗽了一下,正色道:“我感觉应该是被车撞了。”
“被车撞了?”吕绮玲重复了这几个字,感觉有一些奇怪,蝉姨又没有出去,哪里来的车子把她撞了呢?
然后陈难当时就有些尴尬了起来,连忙扯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说,可能最近天气稍冷,蝉姨可能是刚刚起来,有点恋被子吧……总之被窝封印术还是很强的!”
这下子吕绮玲更加的混乱了。
陈难就赶紧地岔开话题,道:“行了行了,绮玲,我们也不管蝉姨了,今天我可有一件大事情要带你去做,我们今天可是要去练兵呢!”
陈难揉了揉吕绮玲的小脑瓜,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向了前方。
“那个……夫君……军营的方向不是这边……”
“哦哦……为夫忘了……忘了!”
“……”
但是他们还没有走几步路,忽然就看到了徐庶、文休还有诸葛亮三人走了过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身量高大的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面色严肃,剑眉鹰目,看上去就是那种很不好惹的人。
“国风老弟,我来和你介绍个人,这位便是文休的义父文聘,也就是那位文仲业!”徐庶对陈难说道。
陈难看上那个中年男子,心中惊讶,然后说道:“文兄,真是久仰久仰。”
看来自己上次和文休说的话不是白说的吗!
“国风先生您好,在下担不得您的久仰二字!倒是我对您十分的仰慕。今日不请自来,请先生不要介怀。”文聘点了点头,看上去还是十分谦逊的。
陈难陈国风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不过一直没有得见,也算得上是他的一个遗憾了。
但今天一见,陈难谦逊有礼,洒脱自然,果然是和他想象中的国风先生一模一样。
陈难笑着说道:“文兄真是多虑了,你来我们山寨,实在是我的幸运。你应该早跟我说一声的,我可以早早地准备一番,好好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