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一本正经的看了一眼傅挽这架势,再瞅瞅李琳的脸,红的。
呀,这是被傅挽打了,怎么说,她有点小兴奋,原来傅挽不是只会打她一个人啊。
云嫣清了清嗓子:“傅挽,为什么打人?”
孟聊聊:“学姐,是因为那个女生先乱嚼舌根。”
云嫣朝边上的人看了一圈,“闲杂人等全部出去。”
不一会儿人就全散了。
云嫣撇了一眼李琳旁边的女生:“你怎么不出去?”
女生垂首,唯唯诺诺的说:“学姐,我……我是目击证人。”
云嫣忽而一笑:“照你这个说法那刚刚出去的全是目击证人了,再说了,是犯罪了吗?还目击证人,你以为是抓嫌疑犯啊?”
语气一转,冷道:“出去!”
田甜听后暗地里眸子一沉,然后慢吞吞的挪了出去。
云嫣拿着一个本子,下巴朝李琳扬了扬:“说吧,为什么嚼舌根?”
李琳咬唇:“我没有嚼舌根,学姐,你看她桌子上那些不就是勾搭男人吗?”
云嫣一个白眼,“就这?”
那她那些粉丝给她送的更多,她岂不是更是难逃祸水?
“嗯。”
“照你这个说法送点情书小礼物都不行了?”
“不是,她那桌子上那么多……而且,她穿的都是牌子货,她今天早上还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的……”
云嫣“……”她颇感无语,人家傅家千金坐辆劳斯莱斯有什么可稀奇的?
抬眸看向傅挽,傅挽眸子毫无波澜,仿佛这个智障和她没关系。
“你叫什么名字?”
李琳“???”不应该问傅挽吗?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李琳。”
云嫣点点点,然后在本子上写了两笔。
“李琳同学背后说人是非,这次就从轻发落,记得写好两千字的检讨,不然会记过的。”
“学姐,是傅挽打我!”
云嫣看了一眼激动的李琳,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人家为什么打你?还不是你说人是非。”
李琳“……”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傅挽同学这人特别懒,如果不是你说得过分,她是连手都懒得动的,所以,李琳同学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说话过分反而在这里要求我处罚被你说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傅挽这一刻觉得这个云嫣好像也不蠢,口齿伶俐,也是,她哥云骁都那么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李琳:“你知不知道我爸是李刚?”
云嫣眉心一皱,李刚,谁啊?很有名吗?
李琳笑着道:“我看学姐怎么让我写检讨,这个学校还没敢这么对我的人!”
云嫣忽然也笑了,学着李琳的调调:“喜欢比家世是吗,那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这江城大学至少有三栋以上的楼是我家捐款修的。”
“还有啊,本学姐姓云,江城的那个云,懂?”
李琳眸子睁大,什么,云?是她爸说的那个云吗?可是云嫣做明星的时候根本没有爆料啊!
“怎么可能,你是明星,根本就没有消息说你是云家的!”
“是啊,连狗仔都挖不出来,只能说明我真的是啊。”虽然真实原因是因为她离家出走。
“李琳学妹,我没时间和你在这唠嗑了,明天记得把检讨书交上来。”
李琳忿忿不平的指着傅挽:“那凭什么她不用写?”
云嫣粲然一笑,勾唇:“就凭姐乐意!”
云嫣说完转身,又想到了什么侧头,“学妹还是好好写你的检讨书吧,学姐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李琳哭兮兮:“学长,你们都不管管云嫣学姐的吗?”
那几个男生,女生,颇语重心长:“学妹,犯了错就要受罚。”
他们可不敢跟云嫣叫板,云嫣别看着娇娇软软的打起人来疼得你怀疑人生。
那张嘴也是得理不饶人,不过你要是真说她得理不饶人,她就回你她都有理了凭什么还饶人?
如果你非要跟她论个高低,那么,她直接拳头伺候。
最主要的是,云嫣身为明星一点也不怕别人爆料她的黑料,唉,也没人敢黑,谁乱黑她,第二天就能被她揍上热搜。
前一久的影后苏宁和那个叫什么姜……的不就被云嫣揍上热搜了。
迄今为止,他们还没见到过能力压云嫣的人。
不过,面前这个傅挽虽然姿态慵懒,但是气场强大,冷气十足,特别是那一双淡漠疏离的眸子像能扎进你心里似的,比云嫣还厉害的样子。
还有,长得也是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瓷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尖俏的下巴,微挑的眼尾,如墨的长发,很仙的模样,让人不敢心生亵渎之意。
说这样一个美女动手打了人,怎么可能是美女的错,一定是别人太过分了,忽然能理解为什么刚才那些女生说傅挽是狐狸精了。
或许真是狐仙变的,光看着就有一眼万年的心动感觉。
傅挽一站在那里就感觉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几个男生看了傅挽几眼,耳根子缓缓爬上了绯红色。
“女神!”
傅挽寻声看去,怎么又是贺星河?
“女神!她们说你坏话了?”
贺星河满脸泛红,还喘着大气,一看就是跑过来的。
傅挽瞅了一眼贺星河那唇红齿白,细胳膊细腿的模样,“说了,你打得过吗?”
“打得过!”
傅挽:“呵呵。”她信了。
云嫣看着贺星河:“贺星河,睨跑这里来干嘛?”
“我女神在这里我当然要来啊!”
云嫣一个白眼,“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上心!”
“那是因为没遇见我女神。”
云嫣拍了拍贺星河的肩膀,“贺星河啊,姐提醒你一句,这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而且,人家也看不上你这么不禁打的,跟林黛玉似的,风吹就倒。”
贺星河:“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
云嫣惋惜的看着贺星河,情真意切:“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贺星河满头黑线:“云嫣,你的嘴巴上辈子是特意为它烧过高香吗?”
“啊?”
贺星河:“这么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