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黑掉李二的钱,虽然不是揣到自己兜里,但秦墨仍旧非常高兴,想想李二离开时满脸悲愤的样子,他就想笑。
当然,目的还是为了有备无患。
林邑距离关中太远了,而且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也没人知道,只能是把粮商的粮食先买过来,否则等到真的爆发蝗灾,粮食必定会暴涨,那时候同样的钱只能买到更少的粮食~。
若是李二限制粮食涨价,那些粮商宁愿把粮食堆在仓库里烂掉也不会出售的,就如同未来的资本世界,爆发经济危机的时候,农场主宁愿把牛奶倒掉,也不会给便宜卖给百姓。
朝廷不可能去抢粮商的粮食,到时间就只能干瞪眼了。
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思,秦墨才会动了心思,黑掉李二的钱,而且还让李二无话可说。
回到秦府,却是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最近的不速之客实在是有点多了。
“大郎,这是窦家窦准,御史台御史。”
老秦为秦墨介绍这个不速之客。
窦家之人来秦府做什么?
秦墨有些疑惑。
这次出售盐场,竟然没有窦家之人的身影,让他颇为遗憾,本来是想狠狠的坑窦家一回的。
这个窦准他听说过,正是上书李二要求秦墨公开制盐之术的家伙,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蓝田候,求你救救我窦家。”
那窦准竟然给秦墨下跪了。
献出制盐之术,秦墨已经从蓝田伯升为蓝田候了。
六月封伯,八月封候,这速度之快可谓前无古人。
“这是做什么?”
秦墨傻眼了。
不应该是耀武扬威,然后他逆转打脸吗?
这不符合套路啊,秦墨搞不清楚这窦准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国公已经和我和说了,长安的青盐市场是陛下所有,窦家恶了如此之多权贵,又坏了陛下好事,已经危在旦夕了,恳请蓝田伯施以援手,窦家一定感激不尽。”
却是窦准知道了长安城的青盐市场份额是李二所有了。
秦墨倒是不知道这个信息。
“自作孽不可活,我有什么办法?”
秦墨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你是陛下乘龙快婿,只要和陛下说情,陛下定会原谅窦家的。”
窦家现在还是一门两国公,只要他们在,暂时都不会出现大问题,但是这之后呢,失去了支柱,窦家必定会遭到沉重打击。
窦家经过分析,惊骇的发现,秦墨是众多勋贵联系起来的桥梁,求他比求老秦更加管用。
“你先起来说话。”两世为人,秦墨并不喜欢别人跪着。
“我不起来,除非蓝田候帮我求情。”
“窦家累得陛下和众多勋贵损失惨重,不是我去求情就能解决的。”秦墨叹了一声,“除非.......”
他卖了一个关子。
“除非什么?”窦准大喜,“只要陛下和赵国公等人愿意原谅窦家,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除非你窦家将功赎罪,否则窦家必定会破灭。”盐税改制是既定的政策,但由谁去提出,则是问题关键。
提出之人必定会得罪盐商背后的权贵李二也在权衡,就是老阴货也不不会出这个头。
李二和老阴货觉得呆胄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他是民部尚书,食盐专卖有利于增加国库收入,由他提出来再合适不过。
但如何去说服戴胄是一个问题,毕竟是得罪人的事。
而现在窦准亲自送上门来,可谓是瞌睡送枕头了。
反正窦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何将功赎罪?”窦准急切的道,“还请蓝田候指点一二,窦家感激不尽。”
秦墨沉吟了片刻道,“我献出制盐之术,食盐市场必定会迎来大爆涨,你去上奏陛下,要求朝廷改革盐税,实行食盐专卖。”
“这.........”窦准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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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秦墨冷哼道,“这可是你窦家唯一的机会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若是某上奏朝廷,将食盐改为专营,恐会得罪盐商背后的权贵。”窦准为难的道,“这样一来,朝廷上就再没有窦家的立足之地了。”
“怎么会没有立足之地,你若是上奏此事,陛下和赵国公等人就会愿意你的。”秦墨循循善诱,“是要得罪陛下和赵国公等勋贵,还是得罪盐商背后的勋贵,该作出什么样的抉择,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某若上奏食盐改为朝廷专营,陛下和赵国公等勋贵真会原谅窦家?”窦准咬牙道心中已是作出决断。
正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李二和老阴货背后勋贵的力量远远超过盐商背后的权贵,这根本是不用怀疑的,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上奏之后,李二和老阴货等人是否就此原谅窦家。
“若实行食盐专卖,陛下和赵国公等人得利,自然不会再怪罪于你。”秦墨也不怕把底牌露出来。
“好!希望蓝田候说话算话。”窦准也是发狠了,在家族存亡的威胁之下,该如何选择,他自然有取舍。
他若上奏朝廷改革食盐制度,必定会被那些盐商背后权贵视为叛徒。
而且窦家本身也是大盐商,若是改为朝廷专卖,这个基业还能不能继续存在,还不得而知。
但若是不按秦墨说的去做,窦家别说食盐的基业,就是窦家能不能够继续存在还未得而知。
所以哪怕秦墨给的是一副毒药,他也要吞下去。
秦墨笑道,“窦家能够将功补过,陛下一定很欣慰,我带你去拜访一下赵国公,明日上奏此事。”
那些盐商购买了盐矿,此刻只怕还在狂欢。
随即,秦墨就带窦准去拜访了老阴货,说明了来意。
老阴货训斥了窦准一番,随后表示愿意给他一个将功赎罪我机会,让他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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