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老秦一边喝,还一边赞叹,“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确实,即使他贵为国公,也没得喝这么好的美酒。
老秦自娱自乐,秦墨还是个小孩,不会因为他有一个强大的灵魂就能够喝得这么烈的酒。
若是前生,这种度数的酒倒是能喝个一斤左右。
但是现在只怕一两就会醉倒。
秦墨于是不管老秦,只是吩咐匠人继续干活。
“把蒸馏好的酒再弄进去蒸馏一遍。”
弄了一个时辰,蒸馏了两个小坛子酒,秦墨让工匠把其中一坛酒再度蒸馏,目的是为了得到更高度数的酒。
这次要得到的是消毒用的酒精,回头给孙思邈送去试验一下效果。
再度蒸馏,酒香更浓。
这酒香不但飘满了秦府,还飘到了外面去,由此引来了两个酒鬼。
尉迟老傻,老阴货。
这两老货本来有点互相看不上眼的,结果现在却好得跟基友似的。
果然,钱是个好东西,有了共同的利益,能够让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成为好朋友。
“哇哈哈哈,这是什么酒,香味如此浓郁。”尉迟老傻大笑着走进来。
“小子,有如此好酒竟然不叫某。”尉迟老道。
“你们来得正好,如此好酒,没人同饮,实在是太过可惜了。”老秦也笑道。
一个人喝酒,叫喝闷酒。
老秦这种军中宿将最喜欢的就是大伙一起喝酒。
“弄些下酒菜上来,某要和赵国公,还有鄂国公喝酒。”老秦大声的吩咐着下人。
“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懂得酿酒?”老阴货大为意外。
尉迟老傻大大咧咧的道,“酒没这小子不会做的,马蹄铁,贞观犁,印刷术,造纸,制盐术,人工降雨,钢铁厂,你算算,他还有什么不会。”
听尉迟老傻这么一说,老阴货和老秦也是悚然一惊,秦墨所做的每一样都是惊天动地的事情。
然而外头却很少流传着他的名声。
秦墨谦虚的道,“有些事情我还是不会的。”
“什么事情?”老阴货好奇的问,难得见到秦墨如此谦虚的时候。
“生孩子我就不会。”秦墨腼腆的道。
“竖子,某还以为你变得谦虚了。”老阴货哭笑不得。
“快上(bb)酒。”尉迟老傻肚子里的酒虫也被勾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
秦墨把先前蒸馏好的酒拿给三个老货。
“为什么拿这坛酒?”尉迟老傻不乐意了,“某看那坛酒酒香更加的浓烈。”
尉迟老傻指着后面第二次蒸馏的酒。
这厮是属狗的,鼻子灵得很。
秦墨道,“这坛酒太烈,我怕你们受不住。”
前面那坛酒的度数在六十左右,后面再度蒸馏的起码有七十几度,喝惯了低度数酒的尉迟老傻等人未必能顶得住。
他们的酒量其实只是胃量大,毕竟他们没有久经酒精的考验。
尉迟老傻哼哼道,“某斗酒不醉,区区一坛酒算什么?”
“你们高兴就好。”秦墨无语,“不要在我院子里喝,免得吐在这里。”
“我会吐?”尉迟老傻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一般,“小子,你未免太小瞧老夫了,满朝文武就数老夫酒量最好。”
秦墨笑道,“是吗?我不信,这坛酒下去,你们肯定得醉。”
“瞧不起人?可敢打赌?”尉迟老傻气得哇哇叫。
号称长安酒神的他被一个小娃娃瞧不起,这还得了。
“如何打赌?”秦墨问。
这坛酒有五斤,三个没有喝过高度数酒的老货铁定醉倒。
“谁输了就在朱雀大街裸奔。”尉迟老傻对于输在秦墨的手上耿耿于怀,一直想找回场子。
“我劝尉迟伯伯还是要慎重考虑,否则输了面上不好看。”
秦墨一副为了尉迟老傻考虑的模样,更加让后者受不了。
老秦也提醒道,“这酒比三勒浆还要烈,敬德切莫大意。”
“休要猖狂。”尉迟老傻气得哇哇叫,“若是其他事情,某还不一定有把握,但是喝酒一事怕过谁?就这么定了。”
“好!一言为定。”
三个老货于是把阵地转移到秦府的客厅里。
“秦墨向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你怕是要输。”老阴货提醒道。
老阴老傻自信的道,“这小子太过目中无人了,这酒再烈,我们三人最多也就是一人斤多,三勒浆某都能喝一斗。”
他斜眼看向老阴货,“你莫不是舍不得自己的乘龙快婿在朱雀大街裸奔?”
“不识好歹!”老阴货冷哼道。
但是他却落在后面,小声问秦墨,“可有把握?”
他确实是顾及到秦墨打赌输了,在朱雀大街裸奔会坏了名声。
当然也有考虑到尉迟老傻惹了麻烦,他得擦屁股,毕竟他现在还挂着吏部尚书的头衔。
“长孙伯伯放心,鄂国公必输无疑。”秦墨笑道。
“这老货不识好歹,且让他再丢人一次。”老阴货闷哼一声。
“这杯子如此之小,怎么喝得痛快,拿碗来。”尉迟老傻看着桌子上的小酒杯,不乐意了。
“此酒甚烈,需小口喝。”老秦提醒。
“无妨。”尉迟老傻大大咧咧的道。
老秦不理会他们,然后尉迟老傻和老阴货都被辣住了,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于是都换了酒杯。
“痛快。”
三个老货觥筹交错,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秦墨在一边看着。
“小子,这次你要输了。”没一会,一坛酒就去了一半,尉迟老傻得意洋洋,“这酒虽然很烈,但是某受得住,准备好裸奔吧。”
“你高兴太早了。”这酒的后劲很大,三个老货喝得快,还没来及有反应,很快他们就知道错了。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三个老货就东倒西歪,摇摇晃晃了。
当他们逞强再喝的时候,一坛酒没喝完,三个老货就喝吐了。
三个老货都吐得稀里哗啦的。
然后秦墨让仆役把他们抬去休息。
三个老货不省人事,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来,尉迟老傻表示某一生从不失信于人,脱得只剩下亵衣,从秦府裸奔回尉迟府。
老阴货表示尉迟老傻是想趁着天没亮,人少跑回去,说不定没人看见。
然而没卵用,百姓看见了,于是传遍长安城。
尉迟老傻又裸奔了。
长安人民皆是感叹,鄂国公果然是自由奔放,实为我辈楷模。
于是尉迟老傻又被弹劾了。
当然,秦墨的美酒也名动长安,毕竟一坛能喝吐三个国公的美酒可不得见。
秦墨正式把这酒命名为烧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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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发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