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说相声的就分会与不会两种,你要是会了,你怎么使都可以。
你要是不会,你费多大力气,那在内行人看来也是耍猴。
一旁的余谦看到之后,忍不住问道:“慕白啊,你是逗哏呢,还是捧哏呢?”
“余师哥,我能量活,也能使活,还能说单的。”
余谦和郭德刚听完倒吸一口凉气,这口气不小啊。
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大褂的高个儿走进了后台,一边走,一边还抱怨。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小栾堵路了,你说这攒底的活马就要开始了,难道让我老高说单口?”
那三个人一起回头,只见对面一个戴着方框眼镜,头顶头发比较稀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德芸社总尿鞋高锋老师呀。那高锋抬头一看,立马一片惊喜。
“师哥在呀,师哥在就放心了。谦儿哥,今天跟我使一场活,救场如救火。”
刚才话都听见了,高枫的搭档栾芸平被堵路了,马攒底的节目就要开始了,没搭档这怎么演啊?
节目单都贴出去了,你要是改成单口,那今天来的观众肯定得骂街呀。
喜羊羊余谦有些发蒙,不过捧哏他拿手。多少年的捧哏经验都能让他用意念捧哏,随时场都没问题。
“得嘞!兄弟,赶紧来身大褂。”
而这个时候李慕白一伸手:“谦哥先别急,既然有个机会,不如让小弟来试一试。这会不会,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一旁的高锋抖了抖头那仅剩的头发:“呦,这位爷是谁呀?”
“高锋师兄有礼了。”
郭德刚拿手一指:“这是我同门小师弟李慕白。”
高锋听完,一脸狐疑,侯跃文先生已经死了十年以了,哪来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师弟啊?
而这个时候李慕白直接对着高老板问道:“师哥,您今天攒底的活是什么呀?”
高锋一愣:“是八扇屏啊。”
“得勒,那今天小弟跟师兄合作一回,怎么样?”
那高锋听完发懵,看了看郭德刚和余谦。余谦本来想摇头,毕竟这也是小剧场的攒底,万一搞砸了,那德芸社的招牌就毁了。
谁成想此时郭德刚直接点头:“行,今天就让我的小师弟跟高老板对付一场。好不好的,高老板可得多担待。”
那余谦听完有些惊讶,高锋也是脸色变了变。来了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要场,什么时候德芸社的买卖这么好干了?
其实郭德刚心里面也是有小主意,这来了个师弟,明显要投奔自己,他自己肯定得验验货呀。
如果他要是会,这场顺下来了,以后不用说,那肯定是奉为宾。可要是不会,被人轰下来了,自己也有个借口应付师大爷石福宽,所以说两头都不落埋怨。
那李慕白一看,也知道郭德刚心里大概想什么。考验是正常的,一个没见过的人直接到面前说会说相声,谁也不信。
既然如此,那自己今天就露一手。相声所有的基本功,包括能力,自己全都具备。随便来一场,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慕白直接一抱拳:“高老板,借身大褂吧。”
高锋听完点点头:“看你这身量比小栾高一些,他的大褂你穿的可有些紧。”
“紧不怕,主要看说的好坏。”
高锋一听也乐了:“得!今天咱俩就搭档一回。”
“高老板别急,今天我使活,您量活,您看怎么样?”
高锋又愣了,这小师弟可真是够有意思的。一来就要当逗哏,自己逗哏逗了这么多年,反而今天要去捧哏。
那郭班主跟余谦也是心里发憷,这小师弟够冲的啊!
看着高锋有些犹豫,李慕白一笑:“师哥,三分逗,七分捧,您在后面兜着我,不撒汤,不漏水,这不是给郭师哥的买卖留点面子嘛!”
李慕白一句话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得!老高,你就给他量一场,多少年不见老高量活了。”
高锋一听这句话,就知道这个小师弟有能耐,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要求站到桌子外面。
“得了,趁着时间,咱俩对对活。”
“高老板别慌,这回咱们是子母哏,就用八扇屏里面的莽撞人做底。”
这郭德刚和余谦一听,光是这口风,就知道在相声园子里面不知道打磨多久了。
那高锋点点头:“莽撞人也可以,子母哏有些麻烦了。”
这子母哏可不是一头沉,逗哏和捧哏的戏份差不多,最害怕的就是两个人打架。
使子母哏的人都得是默契极高的人,这两个人第一次合作来就要用子母哏,高锋心里面肯定没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