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骆华生讥笑,“孩子不是我的,我很清楚,但你们不信,我只能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你们希望我有个交代,但我一直秉持着以结果说话,还是说,你们在心虚,所以连两天的时间都等不了,急匆匆赶过来,就是想用你们徐家的势力压人,逼迫我就范?”
“骆华生,你把话说清楚……”李慧被他激得情绪有点冲动,刚要站起来,就被徐立伟按了下去,示意她不要跟骆华生起正面冲突。
如今的骆华生不再是当年的弱小子,可以任凭他们摆布欺负,更何况,他们的女儿和孙子,未来能不能顺利进入骆家,还是个未知数,他们绝对不能太冲动。
徐立伟眯着眼睛,语气威严看着骆华生:“我家徐穗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任性惯了,我这些年也是想给她一点挫折,让她成长一下,能够清醒地做自己。但我们也没想到,你会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们徐家世代清白,穗穗更没有在我跟她妈面前说过慌,她又怎么会诬赖你?”
“我们今天过来,这傻孩子还怕我们责怪你,让你挂不住面子,一直劝我们不要来。我以为,她既然已经住进了你们骆家,你们俩的事,就不能再耽搁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骆华生会是这样的人,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你告诉我,这孩子不是你的能是谁的?徐穗若是想用孩子逼你娶她,她也用不着用这么蠢的方式,她大可以告诉我,我还能不为她做主吗?她为你做了这么多,深爱着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
骆华生不耐烦地听着徐立伟唠叨了半天,眉头终于显露出了一丝烦躁,这老头的声音,比蚊子的还要刺耳难听。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要你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的话,就算穗穗不求我,我们徐家,也会倾尽所能,让你骆华生从此在这片土地上待不下去!”徐立伟脸色发狠,他向来霸道惯了。
以前,骆华生的爷爷还在世时,尚且要给他三分薄面,后来,陆春晓也要巴结着他。
直到骆华生接手了骆家的财产后,他在生意上就没有再跟他们徐家有任何来往。
一开始,徐立伟认定骆华生早晚有一天会亏得本都不剩,可事实证明,他赌错了。
骆华生不仅变得越来越强大,还是他们徐家不敢轻易硬碰硬的硬骨头。
以至于现在,他们还要因为徐穗和孩子的事情,亲自上门来找骆华生要个说法。
换做是以前,徐立伟根本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地亲自来这里,大可以坐在家里,让人把骆华生带到他面前。
“是吗?”骆华生态度轻描淡写,除了对他说的话的厌恶外,完全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
他没有再反驳他们的话,只是端起水,轻轻喝了一口,动作简直不要太悠闲。
徐立伟快被他气出心脏病来,是陆春晓最先看不下去,担心徐立伟大发雷霆,以后连他们都给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