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君皱起了眉头,他如果有头绪的话,也不会问她们两个了。
“在说什么?”骆华生这时从楼上走了下来,赵冰月回头看向他,将何奕君向骆欢欢求婚的事情,三言两语告诉了他。
骆华生坐到了赵冰月的身边,不打算参与讨论,他自己的经验有限,毕竟他只有过赵冰月一个女人,娶她的时候甚至连求婚的仪式都没有。
何奕君认栽的叹了口气:“她想让我给她安全感,别人该有的仪式感和过程一步都不能少。我的意思是我们直接领证结婚,但她觉得这样太敷衍了,这两天也一直跟我闹个不停。”
何奕君想起来就觉得头疼,但心里同样是甜蜜的。
骆欢喜觉得肉麻,嫌弃的说道:“这一招凡尔赛的狗粮差点把我撑爆。”
赵冰月问骆欢喜:“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赵冰月脑海里的想法有限,都是电视剧常用的烂大街的套路,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骆欢喜年轻,思维跳跃,说不定会有一个好的主意。
所有人都看着她,骆欢喜拿起桌上的香蕉剥起了皮,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能有什么好主意,不过女生希望的求婚,都是盛大浪漫而记忆深刻的,姐夫你朝着这个方向去布置不就行了。”
“怎么样才算是盛大浪漫而记忆深刻的呢?”何奕君不太懂,他们当律师的理性惯了,加上这些年跟朱小丽一起过着淡如水的生活,已经谈不上什么浪漫不浪漫。
“这都不懂。”骆欢喜摇了摇头,“你也说了,我堂姐这个人容易没有安全感,她就是希望有一个男人能表现出很爱她的样子。而这个很爱她怎么界定呢?那当然是有钱的人把自己全部的身家砸出来给她,像你的话……”
骆欢喜看着何奕君,说不下去了。
何奕君也许很有钱,但是再有钱,只怕也比不上他们骆家,这就不存在何奕君把全部的身家送给骆欢欢。
那除此之外,何奕君有什么很珍贵的但是别人没有的东西呢?难道是他珍藏多年的法典?
骆欢喜很快摇摇头,甩掉脑海里密密麻麻的可怕的法律法规,接着说道:“如果你实在没有想法的话,可以参考一下我堂姐和贝度的婚礼,婚礼现场应该是我堂姐梦寐以求的设计。”
何奕君的脸色微微一黑,他听不得贝度这个名字。
而且骆欢喜并不知道,骆欢欢和贝度的婚礼现场只用了两天的时间搭建出来,骆欢欢根本来不及提任何建议。
与其说婚礼现场是她梦寐以求的地方,不如说是婚礼策划师的浪漫,跟骆欢欢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行。”何奕君想也不想地否决了她的提议。
“我觉得,与其我们坐在这里猜,不如找个人去探一探欢欢的口风,也许能看出什么来。”赵冰月提议道。
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是不同的,也许他们觉得骆欢欢会喜欢的东西,对骆欢欢来说却没有那么惊喜和惊艳。
盛不盛大浪不浪漫,记忆深不深刻,还是得骆欢欢这个当事人说了算,其他人说的都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