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魂颠倒,也不知来露台是干什么了,胡乱转了几下,直到遥遥看到那边的天牢,这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我刚才在天牢那边看到这露台上有个白衣女郎的身影很象淳于香,但现在这露台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游荡,与我交错而过的三个美人只有一个是穿白衣的,但明显比淳于香美丽。
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少师大人在找谁?
这声音温润柔美,似乎就在我耳边,我猛然回头,看到虹桥相遇的那位白衣美女悄立在五步外。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以我现在的敏锐听觉竟然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白衣美人的艳色令人不敢逼视,我忽然醒悟了,脱口道:庄姜!
白衣美人说:是我,少师大人是在找我吗?
我定下神,笑道:久闻庄姜美人的美丽不比妲姬皇后逊色,今日一见,我却大不以为然。
庄姜哦了一声,淡淡道:那是宫人乱传,我怎么能和皇后娘娘比。
不!我说:庄姜美人比皇后娘娘更美。
庄姜不嗔也不喜,却问:少师大人是来寻找淳于香美人的吗?
我一凛,心想她怎么能看穿我的心意,摇头说:不,我是来追查逃犯敖广的。
庄姜笑道:莫非少师大人怀疑是我劫走了敖广?
我点头说:很有可能。
庄姜盯着我的眼睛,说:不是我,可我知道是谁救的,你们追不上了,敖广已经离开朝歌回东海郡了。
我笑道:是幻魔尊救的?
庄姜那张绝美的脸没半点表情,说:少师大人知道的很不少呀,不过少师大人知不知道淳于香去了哪里?
我心一动,问:是你救了她?
庄姜点头说:是。
也不等我再开口,说了一句请随我来,转身便走。
我跟在庄姜身后,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把她和尤夫人的背影作比较,尤夫人是惹火尤物,但庄姜却是出尘仙子,令我这风流少师都不敢生出亵渎的念头,难怪幽帝一见她就阳痿。
来到虹桥上,却看到合欢殿外内侍和武士簇拥着一顶黄罗盖走来。
幽帝来了!
庄姜停下脚步,低声说:你不能让幽帝看到,你先走吧。
我左右一看,虹桥悬空,离地五、六丈,总不能叫我跳下去吧。
庄姜伸出纤纤玉手,凭空画了一扇门,门框闪闪发光,手一推,那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庄姜说:快走吧。记住,你想要见到淳于香,今晚酉时就在聚仙楼下等我。
我正犹豫,庄姜在我背后轻轻一推,有股柔和的大力一下子把我推到门内黑洞里,我接连翻了几个跟斗,砰的一声,身子砸在地下,爬起来一看,阳光耀眼,我竟然已经在鹿鸣宫的宫墙外。
这庄姜的法术太厉害了,我得小心点,庄姜以淳于香来要挟我,约我今晚酉时去聚仙楼,这不是和妲姬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了吗,庄姜想干什么?是不是也有个母亲被困地宫,要请我帮助解救?
我根本不会什么道术,妲姬、庄姜都比我强很多,可她们为什么都要来找我?该不会是看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吧,哈哈!
我回到少师府,去问魔多情关于敖广越狱的事,虽然是大白天,但积习难改,免不了又要上床审问。
魔多情听说天牢大铁门被化成铁水,吃惊道:这定是师父的三昧真火,师父真的来了!
我说:多情宝贝别担心,幻魔尊肯定已经带着敖广逃出朝歌了,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幻魔尊在魔多情心目中积威已久,我虽然安慰说没事的,魔多情还是心神不定,与我欢好时也颇为拘束,说:那些看守天牢的士兵自杀很可能是魔多泪下的手。
我不愿她多想幻魔尊的事,便转移她注意力,问庄姜凭空画门是怎么一回事?那次在京畿辅城,魔多情也在玉屏风上画蓝门,与庄姜这一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哪知魔多情睁大了眼睛惊叹说:啊,这是一品修真才能运用的空间遁,比五行遁术更高明,奴婢见过那位庄姜美人,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厉害的道术,太不可思议了。
我将魔多情双腿曲起,反压在她胸前,下面往来驰骋,笑道:也没多少厉害吧,你不也会画门吗?
魔多情惭愧说:主人,奴婢那种是幻术,和这空间遁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只怕是我师父也不会这空间遁吧,不然的话——
我接口说:是呀,若幻魔尊会这法术,画一个门到天牢里,再画一个门出宫便是,何必费那么力气用大火烧铁门呀!
魔多情渐入佳境了,努力保持清醒头脑,说:主人,这就很奇怪了,以庄姜的法力,要救敖广易如反掌,为什么还要奴婢的师父出马呀?
我说:或许这庄姜并不是东海侯一伙,她只是借这机会混进宫里罢了,嘿嘿,和那个皇后娘娘一样。
魔多情又开始乱摇头了,我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这才专心致志地交欢,春风一度,**迭起。
从魔多情房里出来后,我把南宫乙叫来,命他回西原一趟,一来向我父亲报喜说我是驸马爷了,二来也让父亲知道原岐和敖氏父子勾结的事,让父亲提防一点。
我和黑龙送南宫乙出城,回来后已是黄昏斜阳,却见尤府那个小丫鬟过来说尤老爷有请。
我知道这不是尤老爷有请,而是那个又白又騒的尤夫人又想睦邻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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