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妹熟识蚍蜉山地形,带着我们去找甲子和白面猴。
白兰仙子和商蔷、凌童先骑着白翼天马飞上天空,先行去找了。
这个叫白兰的美女法力修为远比“菊蔷双仙”高强,单看她的坐骑就比原先那两匹红鬃天马神骏得多,矫健的身躯上已隐隐现出鱼鳞形状,这是化龙的迹象,要变成龙马了。
小鬼妹跳到巨猿的肩膀上,回头看着我们,说:“你们跟得上我吗?”
我说:“薛萝跟着我骑鹰,乙丑就让说剑带着,只剩下鹤越没人带,就让他步行爬山好了。”
说剑笑嘻嘻说:“鹤越也可以骑巨猿嘛,巨猿一边肩膀驮一个,均衡,更便于奔跑。”
大鬼妹笑着附和说:“嗯,不错,荔萝,就让鹤公子和你一起骑猿吧,鹤公子在山底下奔走了一夜,很是辛苦呀。”
小鬼妹红了脸,不吭声,那只巨猿没得到她的命令,愣愣的耸立在那里。
鹤越站着不挪步,说剑催促说:“鹤越,快去呀,小鬼妹在等你呢。”
鹤越脸红脖子粗,说:“我不骑,我不骑…”
我听出三军统帅的权威,威严地说:“鹤越,你想贻误军机吗!我以帝国征东军统帅的名义命令你,赶紧骑猿赶路。”
鹤越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我忍着笑。眼睛一瞪:“还磨蹭什么!”
大鬼妹在我耳边低声说:“原澈,我们先走好了,我们在这里,鹤公子不好意思骑上去呢。”
我一笑,对说剑说:“我们先走吧。”又很严厉地对鹤越说:“鹤越,你若不尽快赶来,回到军营后我就让你父亲重重责罚你,八十军棍是少不了地,扛得屁股开花。”
说剑扭过脸去偷笑,然后擎出阔剑。与乙丑二人踏上去。
甲子的大狗现在跟定乙丑了,也跳上阔剑,二人一狗平飞而去。
我召唤出黑鹰,楼着大鬼妹坐上鹰背,黑鹰大翅鼓风,飞上天空。
我让黑鹰在高天上盘旋了一会,低头看,哈哈。鹤越果然爬上了巨猿的肩膀,巨猿驮着二人敏捷地奔下山坡。
大鬼妹倒在我怀里,笑成一团。
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怀抱美女御鹰飞行。享受浩荡长风的沐浴。真是说不出的畅快,此行又是大获全胜,五大神兵之一的金刚钻落到了我手里,还把泰宜生变成了一头猪,哈哈,泰宜生从此以后要在山野里觅食了。还得提防其它野兽吃他,嘿嘿,泰宜生足智多谋,即使变成了猪也是诡计多端的猪,其它野兽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会成为蚍蜉山的霸主…野猪之王!
我想着想着,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大鬼妹转过身,与我面对面跪坐着。她的蓝花统裙紧紧裹在臀股上,没办法叉腿跨坐,只有跪着,两条手臂搭在我肩膀上,弯弯地眉毛一挑,笑眯眯问:“原澈。你笑什么呀?”
我现在心情很好,色心自然膨胀,笑笑的不说话,眼睛在大鬼妹丰满的**上扫来扫去。
大鬼妹被我这双色眼一看,脸就红了,就好象她已经全身**了似的,娇嗔道:“你说嘛,你刚才为什么笑?对了,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猴子变美女,才笑成这样子?”
我双手搂在她肩背上,慢慢向下抚摩,笑嘻嘻地说:“我是想你在地穴里说的话。”
大鬼妹问:“我说什么了?”
我说:“我们从地穴出去后,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让你怎么样。这话是谁说的?”
大鬼妹脸红到耳根,娇嗔:“你…你好坏…”紧紧搂住我,雪白颀长的脖颈不住摩擦我的脖子,弄得我痒痒地,心里更是痒痒的。
我的手延着她曲线流畅的背部缓缓下滑,经过柔软的腰肢,抚上她丰美地臀,虽然着隔着一层裙布,依然能感觉她臀部肌肤地滑腻。
我的手自然是带着催情真气的,大鬼妹又是对我倾心的女子,更是动情得快,贴在我胸膛上的那一对隆起的**起伏加剧,我都能感觉到她地**的翘立。
大鬼妹脖子扭了几扭,转过脸来腻声低唤:“原澈…原澈…”红唇找到我的嘴,香舌一下子就伸到我口里。
我吮着她的小鱼香舌,双手在她的丰臀上游走,又摸又掐,不知怎么蹂躏才好,总觉得不尽兴。
我的舌头在美女嘴里,口齿不清地说:“薛萝宝贝,吮我…”
大鬼妹就学着我刚才吮她的样子卖力地吮我,一双水汪汪的细长眼睛很近地看着我,我自然是陶醉无比地表情。
隔着一层衣裙抚摩真如隔靴搔痒,我把手伸到她裸露的小腿上,轻轻玩弄她足踝上的金钏,金钏相互撞击,发出“叮叮”的脆响。
我的手从东夷美女的统裙下摆伸进,细细抚摩她的小腿,她是跪坐着的,裙子压在膝盖下,我无法更进一步。
我左臂箍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往上一提,右手将她的裙裾向上撩起,不让膝盖压住,我的手就好伸进去了,因为她是跪着的,小腿和大腿紧贴在一起,我就小腿大腿一起摸。
大鬼妹吐出我的舌头,娇喘着问:“原澈,我们就在这里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问是不是就在鹰背上**?嘿嘿,我在马背上和寿阳公主欢爱过。在鹰背上调戏过无忧教美女庄姜,**却是没做过,空中**肯定别有情趣吧。
我四下一看,黑鹰在高天上平稳飞行,碧空如洗,偶尔有丝絮一般地白云从我们身边掠过,俯看大山连绵,青林绿浪铺展到天边。
我说:“薛萝宝贝你看,真让人心旷神怡呀,此情此景最适合**。一边飞一边缠绵,真是人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做梦也想不到的美事呀!”
我的手带着强烈的催情真气,我的甜言蜜语更是让大鬼妹心醉。
这东夷美女双颊如火,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好,原澈,随便你怎么做.我喜欢…”说罢又吻上我的嘴唇。
我把她的统裙卷起。裸出雪白浑圆的大腿,摸呀摸地,急着要寻幽揽胜、吸露饮泉。
我伸直两腿箕坐,正要把大鬼妹抱到腿上来,忽然看到前面一匹白翼天马展翅飞来。
我赶紧把大鬼妹的统裙拉下遮住白生生的大腿。说:“有人来了。”
大鬼妹顺着我的目光扭头一看。那匹雪白大翅的天马已经飞到我们身前三十丈的地方,马背上就是香花教的那三个人。
凌童手抓马鬃站着、商蔷故意扭过头朝另一侧看、身材高挑的美女白兰仙子嘴角带着笑,大大方方地看着我。
大鬼妹依然搂着我地脖子,整个人都扑在我怀里,丝毫不避忌别人的眼光,也许她就是想让香花教的美女看看呢。意思是说原澈是我的,别和我抢。
我厚着脸皮一笑,问:“白兰仙子,你们找到甲子那些人了吗?”
白兰仙子说:“没有,他们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也不知是不是翻山越岭走了?”
我说:“那我们还是跟着地面上地小鬼妹走,她一定能找到地。”
白兰仙子“嗯”了一声,手搭凉篷。俯瞰下面的群山。
黑鹰和白羽天马在天上转着圈。
白兰仙子朝左下方一指,说:“看到了,他们就在那下面,一头巨猿驮着两个人,巨猿头顶上方还有一柄飞剑载着两个人和一条狗在飞,真有趣。原澈殿下,那我们先去了,你们慢慢飞。”
天马头一昂,长嘶一声.雪白大翅鼓动,朝左下方飞去。
那凌童还冲我挤挤眼,也说:“你们慢慢飞。”
这小子现在是活脱脱的顽童了,不过比起原来那个凌问菊,那是可爱得多。
我和大鬼妹看着白羽天马象一朵白云一般向下飘去,然后相互对视。
大鬼妹“扑哧”一笑,问:“原澈,继续吗?”
我说:“继续…”手就要撩她的裙子。
大鬼妹“嘻嘻”的笑.手按住裙摆,摇头说:“还是不要继续了,我可是知道,你继续起来要好久的,下面地人等得要急死了,嘻嘻。”
大鬼妹和我春风几度,知道我很耐久,简直是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我哈哈大笑,被美女这么夸奖,让我感觉威风八面。
我说:“不管他们,让他们急去。”
大鬼妹说:“黑鹰会飞累到的呀。”
我一想:“也是,这鹰说累就累,一感觉不行就化作青光回铜镜休息,根本不管背上有没有人,这要是我和大鬼妹**正欢,这鹰突然感觉累了,回铜镜休息去,那可就惨了,不能指望每次都摔不死,不能总抱着侥幸心理呀。”
我说:“那我们找一个地方降落,好好快活半天。”
大鬼妹摇头说:“不行呀,荔萝、鹤公子他们都等着呢,你刚才那么义正词严说鹤公子,说贻误军机要打军棍,打得屁股开花,嘻嘻,那你这个统帅自己贻误军机怎么办,也打屁股吗?”
我眼睛一瞪,说:“谁敢打我屁股?我是统帅,统帅没点特权那我做什么统帅呀!”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操纵黑鹰跟随白羽天马飞下去。
鹤越和小鬼妹一人坐一边,两个人都坐得笔直,中间隔着巨猿的大脑袋,小鬼妹清丽的脸庞容光焕发,这精灵少女只不过是和心爱的少年同骑一猿就欢快成这样,爱情的魔力真是神奇呀。
鹤越呢,看上去不大自在.巨猿脑袋都不敢碰,似乎那就是小鬼妹的身体。
实在是纯情少年呀,连我这帝国色狼统帅都深受感染,不禁反省起自已的行为来,我问自己为什么这么色?我到底是色,还是多情?
小鬼妹听白兰仙子说在原处没有找到甲子他们,皱了皱小巧地鼻子,自言自语说:“那他们去哪里了?我问问…”
嘬唇一啸,就象召唤巨猿那样,我们根本没听到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四面树林中就“扑簌簌”飞出好多禽鸟来,天空中也飞来不少鸟儿,在小鬼妹头顶上空盘旋,叽叽喳喳,鸣叫个不停。
小鬼妹动着嘴巴,似乎在和鸟儿说着什么,禽鸟也鸣啭相应,不一会,禽鸟散去。
小鬼妹说:“有一只红嘴斑鸠说在鸣玉崖看到他们,鸣玉崖离这里二十多里,我们这就赶过去吧。”
众人都对小鬼妹的本事啧啧称奇。
白兰仙子降下天马,也在山地上奔跑,这龙马在地上跑也是千里神驹。
小鬼妹忽然仰头对低飞的我说:“原大帅、姐姐,你们下来吧,我叫一匹大角鹿来让你们骑。”说着,随手从树林里召唤出一只特别大的大角鹿。
我命黑鹰降落,收回黑鹰,和大鬼妹骑上大角鹿。
我打量着小鬼妹,心想:“小姑娘怎么对我友好起来了,难道是和鹤越双双骑猿心花怒放,看谁都可爱了?”
说剑依然和乙丑踏着阔剑,在我们头顶上空三丈的地方慢慢飞行。
向西翻过两座山峰,这一路上只见山崩地裂,树木成片翻倒,乱石嵯峨,魔龙复出的巨大威力让人触目惊心。
满山都是乱石,根本没有路,巨猿无所谓,照样跳得很快,白兰仙子的天马遇到险峻处,就羽翼张开,飞身一纵,只有大角鹿很是吃力,我们二人骑在鹿背上颠动得厉害,哪有骑鹰舒服呀。
大鬼妹就坐在我身前,反手向后抱着我的腰,丰满的美臀随着鹿背的颠动而不停地摩揉我的下体,弄得我胀得难受。
大鬼妹自然感觉到了,扭着头眼睛朝我一瞟一瞟,低低的笑。
我苦着脸说:“薛萝,我们还是骑鹰吧。”
大角鹿突然一个暴跳,冷不防把我和大鬼妹掀下来,这头该死的野鹿还用大角拱了我一下,然后掉头朝树林里跑,跑得飞快,四蹄生风。
白兰仙子她们都停下来回头者我,小鬼妹指着我笑得身子乱颤。
白兰仙子突然叫道:“那鹿嘴上叼着的是什么?”
我一看,那头大角鹿已经奔入林中不见了,摸摸身上,突然发现腰上系着的金刚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