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儿并不知道为何陶若虚的嘴角会生出这么一丝笑意,她觉得很不自然,但是又有着一种亲切的意蕴,让自己无法去拒绝陶若虚的想法。恋爱中的女人思维是具有一定局限性的,她们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对于那些太过遥远的或者痛苦的事情多半会忘得一干二净!
陶若虚悠然地点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按了回拨键,几乎是瞬间,对方便接通了电话。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语气很焦急,“请问您是陶若虚将军吗?”
“是,我是,昨晚上这个号码曾经拨打我你是哪位?”
“陶将军您好,我是z共z央办公厅副主任叶蔓,我直接服务于总理阁下。昨晚也是受其所托,想要咨询您一件事情!”
陶若虚哦了一声,“何事,说吧?然总理还好吗?顺便帮我带个好啊!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等抽空就去看老爷子,哎呀,要说老爷子可是春风得意得紧呢!我看他老人家少说也能活到一…….”
对面叶蔓连忙打断陶若虚的话,心中微微一阵汗颜,暗道:“这人怎么没有一丁点儿正行,连总理的玩笑都敢开!”
“陶将军,客套话我们稍后再说也不迟!总理阁下已经整整一个晚上未曾合眼了,他一直在等候您的回电!我主要想了解下,您是否一直在然小姐身边安排保镖。实不相瞒,然小姐昨晚失踪了,如果消息可靠的话很可能是被有组织有预谋的绑架了,总理先生想要请您给一个确切的答复!”
陶若虚扑哧一声笑了,“原来你是要和我说这个事情啊!我当然有在然小姐身边安排警卫,并且足足有一个排呢!昨晚上然小姐出事我是知道的,并且在一时间安排人手进行搜查!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在凌晨四点多种的时候找寻到了然小姐的下落。不过她的情绪不是十分稳定,现在正在休息!”
叶蔓心中咯噔一下,半带惊疑半带欣喜地问道:“您说什么?然小姐现在已经在您身边了?您可以为您现在所说的话负责吗?”
陶若虚微微不爽,哼道:“我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z央军事委员会的委员,6军特种战队的上将,我堂堂一个将军会和你一个弱女子开玩笑吗?你所要打听的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没事的话我要挂了!战斗了一个晚上,现在还没好好休息呢!”
陶若虚此时欲擒故纵,自然不会率先挂电话,就在他暗自等候叶蔓的回话时,对方传来一道和蔼中透着一丝森严的声响,只听那人淡淡说道:“你现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们!”
“额,这个,这个恐怕有点麻烦呢!是然总理吧?我是若虚啊,您最近好吗?”
“好!好得很!有你在,我很好!”
陶公子讪讪笑了笑,“然伯伯,听您的语气貌似很是着急啊?有什么烦心事没有?有的话就说出来嘛,老是憋在心里可是很容易上火导致便秘的…….”
“放屁!少和我扯淡,我只问你一句话宝儿现在在哪?你虽然是军方的人,但是只要我与缪主席招呼一声,我恐怕你这身军装是要难保了!”
陶若虚虽然不怕然振声,但那毕竟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当下还是讪讪笑了笑,回道:“老爷子见外了不是?您是不知道昨晚上的情况啊,十余辆悍马在前面呼啸奔驰,可怜我驾驶一辆小奥拓在后面穷追猛赶!好在我车技不错,在狂追五个小时之后,行驶到河北境地的时候追上了众人。又好在你这个女婿,身怀绝技,终于在一番血拼之后成功营救出宝儿小姐!老爷子,我命苦啊!”
“好了,好了,能将宝儿找回来,你居功至伟,我稍后自然会有奖赏!哪里需要你在此夸夸其谈!”
“汗,天地良心,我陶某人所说的可谓是句句实话,倘若有一句假话,就让我…….”
“就让你什么?让你天打雷劈吗?”
陶若虚假咳一声,“天打雷劈算个毛!就让小婿三天不举好了!”
然振声蹙了蹙眉,“你什么意思,什么小婿小婿的,我和你有关系吗?”
陶若虚压根不给然振声问的机会,打了个哈哈说道:“我稍后联系你!到时候保管将宝儿毫未伤地送到您的跟前。您就等着吧!”
说完陶若虚连忙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一番,自己成功调戏了中央大佬,这份殊荣当今天下谁人能有?想到此,陶若虚的心中便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甜得失去自我。
陶若虚已经吩咐酒店服务生为宝儿买来崭新的衣物,待到她洗漱一番,将脸上的红潮彻底消褪之后,方才一起退房。不过陶若虚昨晚上实在是神勇得紧,宝儿身材略显娇小,虽然不是初经人事但是在陶若虚这架轰炸机的摧残下,现在下身依旧微微有些灼热之痛。
看着陶若虚的一双贼眼不时扫过自己的**部位,宝儿脸上瞬间生出一丝红霞,那种淡淡的羞赧在肤如凝脂的脸庞上充斥而开,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两人在车上一阵亲亲我我,陶若虚眼见这小妮子再次动情,心中顿时一个咯噔,倘若是被然振声那只老狐狸看到眼前这一幕,指不定要有杀了自己的心思。当下连忙将自己的贼手缩了回来。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却是再也不曾动手动脚了。
陶若虚轻装上阵,前后各一辆奔驰护航,毕竟是见长辈,排场搞得太大难免会惹人说三道四。然振声对于宝儿当真是关心之极,此时竟然亲自赶往房外相迎,这倒是让陶若虚心中生出一丝洋洋自得的神色。
离了老远陶若虚便伸出大手,然而后者压根不曾鸟他,仅仅一夜之间,然振声仿佛是苍老了许多。头零星雪白,伫立风中,丝丝招展,脸上皱纹错综杂横,一双老眼中闪烁着几滴泪花。这哪里是世界一流大国的总理风范,倘若不是因为一身笔挺的西装,这分明就是乡下的老农嘛!
扑腾一声,一道娇柔的身影扑进了然振声的怀中,当下父女二人抱在一起,可谓是一把眼泪一把辛酸。尤其是然宝儿更是将内心之中的恐惧与无助完全释放而开,那种死而复生的心理彰显而出,让人心中生出一种怜惜之情。
陶若虚看得好笑,这他娘的完全是自己导演的一出好戏罢了,未曾想到竟然会起到如此强烈的反响。不过,陶公子脸上也跟着流露出一种深沉的哀伤,甚至还假惺惺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在自己的干涸的眼角擦了擦。这一幕看在然振声的眼里,倒是有了一丝安慰!
然振声心疼女儿,在宝儿痛哭一会儿之后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外面风大,赶紧进屋说!”看着父女二人转身就走,陶若虚心头很不是个味儿,好在然振声还算有着一丝良知,当下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也进来吧,等会儿我再和你算账!”
陶若虚心中气结,暗道:“算账,算个屁,你女儿都已经被我强行插入上百回了,你太奶奶地还有什么帐和老子算!赶紧准备嫁妆才是正事儿!”
陶公子讪讪地跟在宝儿屁股后面,看着那略显蹒跚的脚步,微微分开的双臀,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感,相反甚是洋洋自得!甚至还在心中盘桓着下一次与宝儿一亲芳泽的时间,流氓本性在此时彰显无遗!
刚刚进门,然振声便吩咐已经忙了一整个晚上的手下各自回去休息,待到众人走后,然宝儿瞬间再次扑入然振声的怀中生嚎啕起来。然振声心中同样是悲喜参半,自己年逾花甲,老婆死得早,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这个宝贝闺女了!她自小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此时见到宝儿这副神情,心中对肖至诚的恨意倒是增加了不少!
宝儿哭了足足有一刻钟,在然振声和陶若虚的劝慰下,方才恢复先前的模样,不过脸蛋上的悲伤和泪珠依旧清晰可见,“爸爸,我还以为再也见、见不到你了呢!我真的好怕……”
然振声连忙拍了拍宝儿的后背,柔声劝慰道:“乖宝贝,好女儿,不怕,不怕!有爸爸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一次是爸爸大意,爸爸保证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会生了!”
然宝儿又一次呜呜哽咽,“肖至诚就是一头畜生,竟然在我酒杯里下药,并且满嘴都是污言秽语,还说要生米煮成收费,等我失了身子过了门后再好好修理我!他竟然骂我是婊子,骂你是王八蛋!爸爸,这一次,您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看着伤心不已的宝儿,然振声早已心疼了半死,他原先只是准备将肖至诚那厮给折磨上几个月就给放了,这会儿听闻肖至诚个狗东西竟然连自己也给骂了,怎能不怒!当下猛地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摔落在地,怒吼道:“想要修理我然振声的女儿,就凭他肖至诚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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