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话音未落,一旁陪侍的侍女们便争先恐後围了上来,柔柔媚媚地一福身,用酥到骨子里的声音齐问:“谨听雅少吩咐!”
风雅厌恶的一摆手:“都给我下去,把老鸨叫上来。”
侍女们互望一眼,都带著惊愕和不甘,抿著红唇,慢慢退了下去。尤有一人不甘心就此离去,低低地倾身,乳沟半隐半漏,软著声问:“不知雅少还有何吩咐?”
“安静点!”风雅喝道。那侍女一惊,却见风雅正按著在他怀里挣扎不休的小娈童,有点气急败坏道:“给我乖乖坐著。”
“爹爹的……衣服……”那小娈童低声道,声音小得猫叫似的。眼里含了泪,咬著唇不敢哭,在那里挣脱著要从雅公子腿上下来,却被雅公子按进怀里,脸便埋在他衣襟上,抽噎个不停。哼,样子真丑,想学梨花带雨,还差得远了。真不明白雅公子怎麽会对这个丑得碍眼的小娈童那麽好。
侍女愤愤不平地盯著那小娈童,打定主意回头等雅公子离去便要好好收拾他。视线突被一名青衣书生挡住,那斯文秀气的书生以扇勾起她下颧,问:“你是何人?”
“小女子莲韵。”知他是雅公子的亲随,侍女不敢怠慢,忙福身道:“两个月前雅公子到舒夜轩,便是莲韵在一旁斟的酒。”想起两个月前初见此人的情景,莲韵便不禁眼波迷茫。
那一天,当那俊逸非凡的人一袭白衣连袂立於门外的时候,她便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