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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幕一宽和和珅两人心惊胆战的出了东宫。
李文昊虽然把钱袋子交到了两人的手上,同时也在两人脑袋上挂了一把刀,一步错就是手起刀落,一刀两断。
“陆文昭!”
李文昊对着虚空喊了一声,一道身影在门外直接闪了进来。
“臣在!”
“看好幕一宽和和珅,还有,把这个送回范阳学宫,交给卢植,让他广收天下工匠,按照书本上面所分的学科,一科一科的研究,明年我回河北之时要见到成果”
“记住,这个东西事关我大唐,我汉族百姓万年大计,一定要小心谨慎”
“喏!”
陆文昭再次隐身于黑暗之中,而此时,在李承乾府中,他和邬思道正在进行一番激烈的争辩。
“邬思道,你说大哥让我下江南,是要行那铁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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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昊再三强调道。
“殿下放心,我会让青龙四人加上黑衣箭队联手护送,在我大唐境内,没人能在他们手里抢东西”
“去吧!吐蕃那边的战事有消息立刻给我汇报!”
“睿王殿下,怀柔是根,但是铁骑锐士才是本啊!”
“没有那些铁骑如何能震慑的住那些江南世家?”
“要知道他们可是有着长江天险,虽然殿下杀了一波,但是那只是高压政策,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你不是太子殿下,你没有太子殿下那么大的威名啊!”
“错了,大哥是让我以怀柔治江南,让江南成为我大唐的粮仓!”
李承乾得意的说道。
这几天通过和邬思道的接触,李承乾发现,李文昊给他派的这个人非常有能力,就是心有点太歹毒了。
气的邬思道是浑身颤抖,当初他在家的时候,就是教书先生,如今李文昊把他派到李承乾这里,他心里多少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本来以为李承乾有着仁慈的性子是好事,但是万万没想到,李承乾这不是仁慈,这是圣母。
“哼!我跟大哥在河北那么多年,怎么治理地方,我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邬思道,你别说了。”
李承乾也生气了,语气也有点重。
“所以去江南,第一步,一定是要利用锦衣卫的情报系统,还有长沙王的震慑和戚继光将军手里的士兵,对江南氏族施压,只有他们服了,才能在以怀柔手段统治!”
“这就是典型的大一棍子给快糖!”
邬思道一双嘴唇都要磨破了,可是李承乾就是不听。
说着邬思道朝李承乾一拱手,转身离开,出了睿王府的大门,直接朝李文昊的东宫走去,这背影,无比的凄凉。
“何人深夜来东宫?”
“还请通报一声,就说末学后进邬思道来和太子殿下辞行!”
“罢了,罢了!”
“本来以为参加这个科举能一展所学,哪想到睿王你竟然如此水米不进。”
“邬某人走了,回家当教书先生去了!”
守门的士兵赶紧进去通报,恰好此时李文昊还没消息,邬思道也没扑了个空。
“邬思道,你深夜见本宫有何事?”
“你说辞行,是什么意思?可是家中发生什么大事了?”
“邬思道?”
“殿试三甲之一?”
“稍等!”
“邬思道,你先坐,辞官的事情莫要再提。”
“陆文昭,去把老二给我提溜过来!完蛋玩意,啥也不是!”
“邬思道,这月上高天的,想必你也是饿了,正好,陪本宫喝点,今年你们殿试三甲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并无,只是学生自知才智平庸,无法辅佐睿王殿下!”
“哦?”
李文昊眉毛一挑,心中已是了然,肯定是自己那个憨憨弟弟,钻牛角尖了,看样子,这邬思道还被气的不轻。
李文昊端起一杯酒和邬思道撞了一下。
笑话,放跑邬思道?
别闹了,现在邬思道要教他弟弟,以后还要教他儿子呢。
不一会,几道精致的小菜被端了上来,李文昊和邬思道围桌而坐。
“邬思道,你不说,我知道你的才华,为一帝师都不为过,我把你派去老二那里,也是想着让你教一教老二,想来你也看出来了。”
“估计是老二又犯那钻牛角尖的毛病了,一会老二来,我说他!”
他只会教李承乾如何帮助李文昊治理地方。
“太子殿下,睿王到了!”
陆文豪把李承乾送了进来,恭敬的关上门退出去。
邬思道最牛逼的是啥?
不是教雍正夺嫡,而是审时度势,当时如果雍正没有机会,你看邬思道搭理他吗?
就像现在,李文昊坐稳了太子,谁也搬不动,邬思道会教李承乾夺嫡那一套?
“老二,你过来,给邬先生道歉!”
“大哥……”
李承乾满脸的不愿意,他有点不懂,为啥李文昊这么看重一个探花?
“见过睿王殿下!”
“邬思道,你坐!”
李文昊瞪了李承乾一眼,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你一直说老师李纲是大才,可是我告诉你,邬思道之才远胜李纲多矣,若不是因为不放心你,怕你挨欺负,你以为我不把邬思道待在身边?”
“由他跟我去河北,你知道我能省下多少力气?”
“那些江南世家怕的是我,不是你,你去江南第一件事情就是示威,必须要让他们怕了,你才能给他们笑脸!”
“哼!”
“完蛋玩意,啥也不是!”
“邬思道乃是真正有大才的人,我就怕你去江南在那些世家手里吃亏,才让邬思道赔你,如今你不但不感恩,反而还把人家邬思道气走了,你说我该不该骂你?”
“以后好好跟邬思道学。”
李承乾这孩子就有一点好,虽然爱钻牛角尖,但是只要李文昊一说,他就听话,这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或者说被李文昊揍出来的阴影,大哥永远是对的。
“邬先生,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这点事情都不懂?”
“我当初怎么教你的。”
“过来,还不给邬先生道歉?”
李承乾听话的给邬思道道歉,弄得邬思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睿王殿下……”
“邬思道,我把老二交你手里,也是想让他以你为师,日后去江南,你还多受累!”
邬思道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随后又倒了一杯酒站了起来,“我邬思道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太子殿下如此厚爱?”
“太子殿下如此对我,我邬思道若不全力相报,怎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