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关地下室了?”谢天宇问道。
拽狗的年轻人点了点头,他嗯了声,随即到背着手往院子里走去,陈曦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过去,可走几步,却发现那个年轻人牵着一只藏獒跟在后面,这藏獒的肩高足有一米,两只眼睛闪着寒光,看着就有点瘆人。
地下室位于最里面的一间房子里,三个人进了房间,谢天宇伸手按了下墙上的电铃,不大一会,对面墙上的一扇铁门缓缓打开,刚刚开车的那个大个子迎了上来。
“您来了三爷。”大个子道,随即又笑着道:“怎么把二丫给牵来了,那小子胆小,可别给吓出心脏病来。”
谢天宇哼了一声:“吓死他个狗日子才好呢。”说完,迈步朝门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摇头道:“不对,这话说得有毛病,有点糟践狗的意思啊。”
在陈曦印象中,所谓地下室,无非就是挖个大点的菜窖而已,可往下一走才知道,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谢天宇这个地下室,完全可以用人防工程来形容,光楼梯就走了两段,墙壁全是钢筋混泥土浇筑,而且还刮了大白,陈曦伸手摸了下,墙壁上一点也不潮湿,可见防水做得非常到位。
“三大爷,搞这么大工程,要花好多钱吧?”他问了句。
谢天宇没回头,一边往下走一边道:“二百多万吧,大侄子,你有所不知啊,咱们安川山高林密,自古就盗匪横行,是出名的土匪窝子,就是现在,也民风彪悍,社会治安跟平阳那样的大城市没法子比,我这生意做得大,社会上眼红的人自然就多,所以,不得不防啊。”说着,迈步下到了最底层,然后推开了一扇铁门,往里瞅了眼,呵呵的笑出了声。
陈曦也往里看了眼,只见二宝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躺在地面上,嘴上贴着胶带,头上脸上新伤挨着旧伤,身上的衣服也扯成了条状,见谢天宇进来了,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想说点什么。
“你小子啊,跟你客客气气的,把你当个人看待,却非想当狗?”谢天宇走过去,一脚踩在二宝的脸上,狠狠拧了下,疼得二宝惨叫不已,但由于嘴被胶带封住了,只能发出类似狗被打疼时候的那种呜咽声。
“还跑不跑了啊?”谢天宇抬起脚,笑呵呵的问道。二宝则赶紧摇头,可谢天宇却并不满意,又踢了他一脚道:“光摇头干嘛,你不会说话呀?”
大个子见状,走上前去将粘在二宝嘴上的胶带撕下来:“三爷,他嘴粘着你,没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