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阎子辰将一个颇为得意的眼神扔给了赵嫔,转身朝着阎北铮行礼:“二哥真是不懂事,闹出这样的事来,简直……污人眼目!”
“辛苦十九皇叔给他收拾烂摊子了。”
阎北铮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视线落到他脸上的疤痕上,冷冷的说:“四皇侄,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他倒是狡猾,还在这场阴谋里掺和了一脚,将赵氏和阎子烨踩的更狠。
也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往上爬。
心思歪了,就不是个好的了……
阎子辰惊了一下,忙朝着阎北铮一弯腰:“是,子辰谨记十九皇叔的教诲。”
皇后失位,赵氏倾覆,二哥狼狈不堪……他太高兴了,的确表现的明显了些。
他忙收起了自己外露的情绪,低下了头。
“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阎北铮问。
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一股外露的阴冷杀气。
“摄政王说笑了,我们大家都是为了祈福而来,能发生什么事呢?”
“祈福大会上,二皇子没办好皇上给的差事,被罚闭门思过,与旁的事情无关!”
“下官告辞。”
滑的像泥鳅一样的左丞相压下看到鬼谷山令的激动,先回了个标准答案。
“是!十九皇叔,此处……风景不错,然侄儿有些乏了,侄儿也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就和左丞相一起离开了。
“不知道,下官什么都不知道……”
“下官来的路上淋了些雨,病了,眼里看不清东西,耳朵听不见声音……”
“是,下官也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那些最善审时度势的官员忙跟着一起离开。
剩下的不敢留下来面对摄政王,也都匆匆跟了上去……
贵妇千金们也都一个个的寻了个蹩脚的借口,溜的比兔子还快。
生怕慢了一步,就会遭了大殃似的……
到最后,刚刚还无比热闹的禅房外,就只剩下赵嫔,右丞相,赵家的几个官员和夫人,二皇子、蝶衣、红影、绿裳。
盛锦姝和阎北铮,盛云敬,孟秋雨,盛成毅、盛成信、夜冥以及将自己收拾好了重新过来的盛秋实……
“啊啊啊!”赵嫔哪里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筹谋了这么多年,竟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她绝望的喊了几声。
却又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盛锦姝就骂:“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儿是不是?”
“你不是会医吗?你说,你是不是给我儿下了什么迷毒?”
“呵~”盛锦姝讽笑了一声:“皇后……不对,娘娘已经被降后为嫔了!所以,娘娘在试图用几个男官儿谋害我的时候,有想到过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知道……你都知道……那你是怎么躲过去的?”蝶衣满是怨毒的视线从盛锦姝的身上,移到阎北铮的身上:“是你帮得她对不对?”
“摄政王,我不明白,盛锦姝她到底有哪里好?竟让你为了她,这样狠毒的对付自己的亲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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