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民因恐惧而震颤的仰望下,修女团展现出她们与众不同的实力,那一柄柄太刀在她们的手中宛如魔鬼的武器,顷刻之间便已经把那煽动人群的卡帕特所有下属斩杀,很难想象这样一群看上去十分柔弱行动并不算很方便的女士居然有如此能耐。
场外的老妇,面部变幻必定的望着那正切断卡帕特头颅、威武不凡的希玛尼,以前她对于自己以及女人的定位都是弱者,就算自己成为这里的巫婆,拥有强大的超能力也让难民之中的卡帕特凭借那点能耐就做大,隐约开始掌管这里。
对方给她所带来的震撼力实在太过于强烈,活了一大把岁数早已形成了固化思想,从未想过自己应该享受什么样的权利。这以至于老妇久久未从其中醒过来。
“女士……”
老妇回过神却不知怎么对着离自己并不算远的希玛尼开口。
“怎么?”
希玛尼条件反射的做出防御姿势,把手中的太刀竖在身前,她对于这位老妇还是相当的忌惮,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淡淡的源能波动中希玛尼体会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异能气息。
“哦……不不不……女士我只是想问一下,我这样年老力衰的妇人也能加入你们吗?因为你们刚才所高呼的语言中,有这方面的意思。”
在末世之中,又经历骑士的蹂躏,任何坚强的人也需要一堵靠山,让自己喘口气。
“当然可以!”
希玛尼嘴角上扬,她非常高兴,这位Y度巫婆是第一位主动加入修女团的觉醒者,这会是一个非常值得纪念的事情。
……
中央城邦内,所有城民都完成了初步转化,在强压之下城民根本无力支持下去,每当身边有人被杀死或者成为信徒得到可口柔软的白面包,这种威胁与诱惑下,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自我催眠,成为一名晨曦之主耀光的信徒。
“报告骑士长阁下,最后一批人口完成转化,等待您下一步指令。”骑士禀报工作完成量。
何月悦放下手头的工作,最近关于中央城邦重建问题被提上了议案,她正在考虑其中的利弊,最大程度的减少消耗。
“全部都完成了吗?”
何月悦再次询问了一遍。
“是的骑士长阁下,已经确认无误。”
“准备火刑架。”
何月悦说出了让骑士心里发寒的命令,此时南部各邦都在稳守等待新的领导者出现把它们汇聚成一股力量继续反抗晨曦教会的远征骑士军团,而对马里曼兴寺庙大长老与总统库纳勒施行火刑能极大的消磨Y度南部各邦的抵抗力量。
“是!”
……
中央城邦中央广场之中,两座高达三米的火刑架立在中心处,四周站满了身着银色铠甲、威武不凡的骑士,他们手中持着长长的矛,就这样围绕着广场的中心一圈,把两座十字架放在了中心。
在广场内更是聚集几万观众,其中不乏有中央城邦政府内的高层,当然他们能站在这里只能说明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名晨曦信徒。
在万众瞩目之下,库纳勒与马里曼兴寺庙大长老各被两名骑士押送到中央广场的两座十字架面前,他们的体内的源能早已经被神术封印,根本无法挣脱出骑士的两双大手和那平时轻轻一扯就会断裂的手链。
“上去!”
骑士呵斥道。
库纳勒眼底蕴含愤怒,当他看到四周自己的城民那兴奋的神情之后,整颗心都沉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希望,整个中央城邦已经彻底死了,民对于自己的国家没有半点信念,那这个国家又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所以最可怕的往往不是战争,而是文化同化以及国民精神清洗。
宗教在这方面非常在行。
马里曼兴寺庙大长老则与库纳勒完全不用,他脸上没有半点悲伤以及恐惧,甚至对于自己所有过错都未曾有半点悔意,他望着天空中的云层,眼中充满了憧憬。
他的态度无疑让整个中央城邦城民愤怒起来,中央城邦城民此时对于Y度帝国没有多少留恋,但他们却依然愤怒,对于马里曼兴寺庙的大长老的愤怒,当晨曦骑士军团突入那高耸的围墙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清醒了。
他们愤怒马里曼兴寺庙玩弄了他们的思想,辜负了他们的信任,乃至把中央城邦陨落的原因全部推卸到了中央城邦政府和马里曼兴寺庙的身上,推卸责任是回避事实的最好方式,把所有内疚都推卸得一干二净,让自己的内心获得一丝慰藉。
在骑士的监督下,库纳勒与大长老两人自己踏上高台,走到十字架前,身体轻轻一靠,十字架上长满毒刺的藤蔓立即开始了蔓延,很快就把两人捆绑在十字架之上,当毒刺扎入他们肌肤的时候,鲜红的血液开始流淌,但很快就被藤蔓吸收。
他们体内的源能源源不断的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在观众与城民的“激昂”的欢呼声下,身穿金色耀眼铠甲的何月悦从通道中走了出来,她高指着那远处山峦的上空那一轮浩日。
“晨曦光辉之下,烈焰将燃烧,净化所有对神不敬的罪恶之人!开始吧!让火焰给予他们光明!”
随着何月悦的声音落下,那两尊十字架就这样猛然燃起熊熊烈火,在烈焰之中马里曼兴寺庙大长老越来越疯狂,到了最后竟然直接高呼起来。
这样的场面令一侧在烈焰中艰难苦熬的总统库纳勒只感到惊恐,他从未发现马里曼兴寺庙的大长老会如此疯狂,令自己毛骨悚然,就算在这烈焰中他也能感受到这种恐怖。
“有意思?”
何月悦看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马里曼兴寺庙大长老,非常意外,虽然那烈焰并不是圣焰,但绝对不是一个被封印源能的觉醒者能抵抗得了的,但是从对方那高呼的声音,明显还有余力。
“让烈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一声令下,站立在高台上的牧师立即走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