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么小说网 > > 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 93、每天了解她多一点点

93、每天了解她多一点点(1 / 1)

“咱们打雀牌吧?”老太太忽然提议道。

雀牌与现世的麻将差不多,青宣人都爱玩的老少皆宜之居家必备。临安人自诩高人一等,看不上这个,若是要给青宣人这一爱好一个字评价,那就是——俗!

早先,老太太手痒的时候还会搬一张桌子,叫几个人一起搓牌,后来渐渐就不打了,总觉得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没劲!

那就入乡随俗吧!

但是,每年顾侯回来,他是不能出门的,一天到晚窝在房里,总不能一直和夫人恩恩爱爱,旱时旱死,涝时涝死,谁受得了?总得找点事做。

于是一家子就躲在侯夫人的房间赌钱。

往年都是第二天开始赌钱,今年真是开了先河了,年三十就开打了。

顾侯最先响应,无比兴奋:“来来来!干干干!”

侯夫人从柜子里翻出雀牌,顾诚已干脆利落的撤了桌子上的糕点,叶善给老侯爷腰后垫了软枕,又问:“爹,你腰疼需要我给你揉揉吗?”

顾诚插话:“善善,你别管他,有人心疼。”你要心疼人,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骨头也疼。

顾侯不爽快:“呵!嫉妒已让你面目全非!”

顾诚:“娘,你坐那边,我坐爹的上家。”

顾侯无所畏惧:“经过一年的苦练,我的牌技已登峰造极,无与伦比了!”

每年他都这么说,每年他都输得连裤衩都不剩,呵,脑子是个好东西。

老太太:“别吹牛了,银子呢?银子带了吗?”

顾侯大手一挥:“善善!把我那皮袋子扛来。”

顾诚听见,不劳善善动手,一把拎过来。一皮袋银子,真金白银还有银票,好几千两。顾侯接过,递给善善,“给爹看着钱袋子,待会看爹大杀四方,赢钱了给你买红头绳啊!叶善笑眯眯抱着钱袋子。

顾诚化成顾怼怼:“爹你话说反了吧?你是输的只剩买红头绳的钱了吧?”

侯夫人说:“善善,你坐我边上,我教你怎么打?等你学会了,我让你打。”

叶善:“我不打,我给你们看钱袋子。”

侯夫人:“赢钱了给你买好吃的啊!”

老太太:“对,小女孩子不要学打牌,人都学俗气了,你就看钱袋子挺好,待会不管谁赢钱了,都分你一半。”

大家都看出来了,老太太瘾大的很,牌桌上连奶奶都不做了,生怕侯夫人为了教叶善,影响打牌速度。

一家子就这么打起了牌。

顾诚以前打牌都不带脑子的,就这样,最后还是他爹惨输,反正最后钱都被俩女人赢去了。今年别有不同,他有意表现,秀智商,接连胡牌。

老太太连声夸赞:“小诚今年长进了啊!长大一岁,脑子也灵光了!”

年轻人总怕被笑话,爱在心上人跟前表现,一听就急了:“老太太,我以前一直让着您,您真以为我跟我爹一样……”

顾侯鼻子一哼,嘴一撇,“娘们兮兮!幺鸡!”

顾诚咬牙:“碰!”

顾侯:“九饼!”

顾诚:“胡了!给钱!”

叶善身上挂着顾侯的钱袋子,手里捧着侯夫人做的糕点,满场跑,给钱。

顾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家子杀红了眼,赌注又大,一袋子金银很快见了底。

顾侯额上冒了汗,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打雀牌,每年也情真意切的想赢钱,奈何……奈何他咬碎牙齿和血吞,实力不允许。

他倔强的自尊,悲伤的心,颤抖着手,犹犹豫豫,抽出二饼,不料半道被叶善抓住手,按了回去,抽出一张牌就打了出去。

老太太大笑:“碰!碰!我的乖乖儿!”

顾侯往回抢:“不算!不算!我一个对子被丫头给拆了,不算!”

老太太不管他:“你闺女打的牌,怎么能不算?”

顾侯还要往回抢,被老太太一巴掌打回去,横眉冷对:“那么大人了,怎么还输不起了?”随即打出一张牌。

顾诚接牌,看了善善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打出一张牌。

顾侯眼里冒光,“哎?哎!”就要抽出碰了,叶善比他还快,摸了张牌,随便一放,抽出一张又打了出去。

顾诚眸光闪了闪,有些诧异。

顾侯急了:“你不会打别乱打啊!顾诚那张我可以碰啊!我能碰的啊!不算不算!”

侯夫人已经抢先接了牌,“落地反悔是王八。五条!”

老太太:“吃!嘿嘿,善善,对,干的好,你就看着你爹,哈哈……三万。”

顾诚:“吃!”

叶善忽然推倒顾侯的牌,抢过顾诚拿在手里的三万。

顾侯急得都要得失心疯了,手忙脚乱的扶起牌:“闺女!你不能这么干啊!你们不能四个干我一个啊!”

叶善又推倒,将顾侯理好的牌重新打乱了次序,按住,不给顾侯再动,淡淡道:“胡了。”

老太太还在笑,伸长脖子一看,笑不出来了,“还真胡啦?”

顾诚的目光落在叶善脸上。

侯夫人吃惊了,“不会吧?”

顾侯认真看了遍,才发现果然胡了,乐不可支,蒲扇般的大手往儿子妻子面前伸:“给钱!给钱!”

这之后,顾侯打牌就全程不带脑子了,“善善,出哪张?”

“善善,我碰还是不碰?”

“善善,我吃吗?”顾诚心说:“爹,你再大声一点,让我们都知道你手里抓了什么牌。”

老太太嫌他:“要不你下去,让善善上。”

侯夫人:“对!你下去!”

叶善温温柔柔:“我不打,我不会打牌。”

顾侯坐久了,腰很不舒服,他站起身,让出位置给叶善。

叶善不坐。顾侯一把捏住她的肩将她按到座位上。

顾诚:“爹,你轻点!”

侯夫人:“就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皮糙肉厚。”上手就要帮忙揉肩。

顾侯看儿子不顺眼的很,就知道挑拨关系!搬弄是非!他手哪有那么重?就算以前有,跟夫人待久了,他也知道分寸了。

于是非常愤怒的指着顾诚,冲叶善恶狠狠道:“老子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善善,你要给你爹报仇!杀他个片甲不留!裤衩都不剩!”

侯夫人咳嗽,莽夫就是莽夫,一激动就说粗话。

叶善默了默,将顾诚定定一看,“好的,爹!”

顾诚被这一眼看到了心里,这是真的要杀他的目光啊,他恨他爹。

刚开始几牌,顾诚还放牌,叶善似有所觉,奇怪的看了顾诚好几眼,不过也没拒绝,送到家门口的牌不吃白不吃。

顾侯什么都看不出来,得意得不行,要不是叶善是姑娘经不起他的巴掌,他早就激动的呼上了。

顾诚心里还有些小得意,他示好,心上人瞧出来了。

牌局过了两圈,就有些不对劲了。

叶善无论是码牌,出牌还是打牌都非常快,有些时候摸了牌不看一眼,直接打出去。

顾老太太也有摸牌直接打出去神功,因为她之前打过几十年了啊,手指头一摸,就知道是什么。

顾诚会算牌,但摸牌不行,接了牌肯定要看一眼。奈何,他被叶善盯上了,只要他慢一点她就催。搞得他打错了好几张。

顾侯哈哈大笑。

顾诚心想,这不行啊,善善要是没这实力,我放她牌,哄她开心。然而,她是美貌与实力并存,我要是还自作聪明一定会被她看不起。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应是更看重实力,我不能再放松警惕了,必须认真起来。

于是接下来,一场放松休闲的牌局,陡然一变。

剑拔弩张。

还别说,轻松有轻松的好处,紧张也有紧张的刺激。

至少顾侯撑着腰,看得热血沸腾,一会大笑一会叹气。

顾老太太和侯夫人的牌,俩小辈不碰也不吃,只上下家对干。

后来,叶善连顾诚的牌也不吃了,横了他一眼,道:“我不占你便宜,胜之不武。”

顾侯莫名的就从叶善挑衅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豪气,发自肺腑的觉得,“她就该我闺女啊!”

一场厮杀,两不相让。

最终,叶善也没将顾诚杀到片甲不留,因为打更的棒子响了,过了凌晨,外头劈里啪啦的忽然响起了炮竹。老太太和侯夫人都累了,推了牌,乐呵呵道:“不打了!不打了!新年到啦!”再打下去就要翻脸了吧?哈哈!

侯夫人笑眯眯,情不自禁吟道:“炮竹声声辞旧岁,合家欢乐迎新春。”

顾诚心里长舒一口气,从来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么累的,太费脑子啦!脑仁都开始疼了,再坚持一会,他肯定得投降。

抬头一看,叶善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一脸晦气。

顾诚:不至于吧?

难道我做错了?于是他火速将智斗模式调整到求生模式:“要不,下回,我让你?”

叶善:“谁要你让了?”

顾诚无比真诚道:“我牌技不如你,真的,你学得比我迟,上手比我快,再打一会,我肯定报废,我看你是越打越精神,脑子越用越好使。”

叶善:“哼!”答应的事没做到,不开心。

侯夫人上前,一手拉住一个:“好啦,多大事啊!兄妹俩个就不要怄气了。”

叶善:“?”

顾诚:“!”

顾诚反应极大的甩开他娘的手,“谁要跟她做兄妹了?”

叶善最会表现了,欢欢喜喜:“哥哥。”贱人!

顾诚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心肝都熨帖了,也不是不行啊。

就是……就是……

“不行啊!”顾侯横到他们中间:“老子这一声爹都是拼实力扛出来,他小子凭什么?没流汗没出血占爹娘的便宜,白得一个妹妹,不能这么便宜他了!”

顾诚才不想当这个哥,马上附和:“对!爹你说的对!不能这么便宜我了!”

顾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转性了?还是有了妹妹突然长大了?难得不跟你爹对着干了?

顾侯第一次体会了儿女双全的快乐。

时候不早了,老太太早困得不行了,打着哈欠出了门,她想到去年还和孙子俩个人一起守岁,孙子大言不惭找了媳妇就不陪她了。今年却是难得一家子开开心心守岁,还多了个孙女。新的一年,开了个好头!

希望接下来的一年,大家都平平安安,团团圆圆,得偿所愿。

出门的时候,顾诚搀着她左边,叶善扶着她右边。

顾侯和夫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走远,顾侯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小丫头真的跟我儿蛮般配的啊!”

侯夫人严肃道:“都已经认了干闺女就别乱说了。”

善善是很好,可是当儿媳妇,侯夫人从没想过,也没这个心理准备。*

顾诚刚回房歇下,暗卫忽然来报,他怔了怔,又穿上衣服套上鞋。

外头冷得要命,他本还有些不信,直到看见那道纤细的人影靠在他爹娘的窗后,他意外的顿住了。

她贴着墙,仰着脸,眼睛看向苍穹,说她在听墙角,感觉都像在侮辱人。

然而,她确实是。

顾诚过来的时候,她只是略微侧过了脸,看清是他,又转了回去。不意外,也不回避。

她表现的大大方方,顾诚也就大大方方的靠了过去。

屋内传来他爹娘的聊天声,说到了生病的皇帝,顾侯这张臭嘴也不避讳,张嘴就咒他赶紧升天。二人就聊了会朝堂政局。侯夫人听得多,一直是顾侯在说。

叶善歪了歪头。

顾诚发现喜欢一个人,暗暗观察她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从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猜她的想法,她的悲喜,然后慢慢的了解她,靠近她。

等顾诚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靠了过去,试探了几次到底没敢碰她的手。

屋内,二人的话题又转到了新认的女儿身上,顾侯说:“小丫头真好玩啊,我是真的挺喜欢她的。”

顾诚注意到,叶善面上冷漠的神色这才变了,她脸上没有笑容,但眼神有了变化。

顾诚心想,她不是那种情绪起伏很大的人,她一个人待的时候应该很少笑吧?但是作为一个人肯定有喜怒哀乐,只是都装在了心里。她每天都一脸温柔的笑,她会不会觉得很累?很烦躁?

她为什么会这样?

即便跟我们在一起,她也要伪装自己的真实感受吗?

她,难过的时候会哭吗?

意识到这个问题,顾诚的心忽然颤了下,好像从他认识她开始,他就没见她哭过?

人人都会有悲伤事,人人都会遭遇悲伤-,她是不会哭?还是哭过没用,后来就不哭了?

他正盯着她胡思乱想,忽然见她一双眼古怪的看向自己,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轻飘飘的,像雪地里的一阵清风。

他刚一回过神,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啵啵啾啾的声响。

这老家伙不是闪了腰吗?

顾诚刚这么想,侯夫人就说话了:“别了,你伤到腰了。”

一道明显暗哑的嗓音传出:“你上来,你动。”

顾诚深恨自己腿冻僵了,一时没走快。啊!他感觉明天不能直面父母了!血气方刚单身狗受不了这个!!

回去的路上,冷风一吹,顾诚忽然想明白了叶善在听什么。她虽然认了他们做父母,但心里还有迟疑,她担心他们只是表面上装作喜欢她,因此想看看他们私底下怎么议论她?她是真的在乎,却也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并不信任。

想明白这一点,顾诚很兴奋,他觉得他距离善善又近了一步,每天了解她一点点,直到完全了解她。顾城觉得这个过程非常美好,并乐在其中。

次日无事,到了第二日,宫里忽然下了一道懿旨,宣叶善入宫。

懿旨是直接下到顾府的,这就值得推敲了,也不知道曹贵妃是什么意思。总之让人感觉来者不善。侯夫人要陪她一起,被叶善拒绝了。再说了,曹贵妃没宣,侯夫人也入不了宫。

老太太这个定海神针稳得很,说:“没事,最多也就嘴皮子占点便宜,曹贵妃玩不了什么花样。”

顾诚还是不放心,假意道:“刚好,我要进宫找太子有点事,一起吧。”

有他陪着,侯夫人安心不少。

曹贵妃今日宴请曹家一干女眷。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冬狩结束后,曹贵妃做什么事都挺没精神的,今日也是。以往她都要内涵这个又内涵那个。不管是哪个阵营的只要她看不顺眼的,通通扫射一遍。似乎唯有如此,才能排解寂寞。

今日她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叶善,或许是贵妇们将叶善的遭遇说给她听了后,不知触动了她哪根弦,她就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曹家人还当贵妃要找叶善麻烦,个个摩拳擦掌,等着看好戏。

入宫的时候,二人乘同一辆马车。

顾诚忽然道:“贵妃身边的宫女如意是我们的人,有事她会想办法通知我,你不要怕。”

叶善有些意外。

顾诚看着她,心想,一个人孤零零的进入陌生的环境,怎么会不怕呢?是以前没有人依靠,才不得不坚强,不得不习惯,然后就忘记了害怕?

叶善:“你……”

顾诚心脏一跳,私密的环境,独处的时光。二人还从来没有近距离呆过。就挺瞎几把乱激动,控制不住的那种。

叶善:“你真的想当我哥哥吗?”

顾诚一颗狂跳的心差点没蹶过去,直觉就是疯狂摇头,又点头。

叶善温温柔柔的笑了:“那我叫你哥哥?”

顾诚看着她温柔的笑脸,明明非常好看,可不知为什么又觉得有些难过。

他说:“善善,如果你不想笑就不要逼着自己笑。”

叶善的表情忽然僵了下,不过很快又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再没看他一眼,跟他说一句话。

她想,这个人真讨厌,不想听他说话,如果他消失了就好了。

进宫的时候,顾诚说:“我等你一起走,你不要怕,我会在你很近的地方。”

叶善跟着嬷嬷入了贵妃的宫殿。

宴席已经开始了,是故意没等她,不过曹家女眷的家宴也犯不着等她。叶善过去,曹贵妃直接将她当宫女使唤了,没让她入座,只让她倒茶倒酒。

叶善也无所谓。

其实经历了冬狩那一幕的女眷是有些怕叶善的,背后里甚至议论起了,她剥老虎皮那么顺溜会不会也剥人皮啊。

剥皮女鬼是很多年前的传闻了,曾经临安城内一度丢女子,被找到后,只剩血肉,没有外皮。当年惨案深入身心,乃至于过去很多年仍旧被人念叨。

去年倒是又疑似出现了剥皮女鬼,紧接着灾荒,没查出什么,又不了了之了。

几轮酒水下来,有人大概是欺负人上瘾了,忽然给叶善灌酒。

叶善推辞不了,连喝猛灌数杯,后来就有些走路摇晃。

忽然,曹六小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不小心打翻了手里的鸡汤还洒了叶善一身。

曹贵妃托着下巴眼里冒光,还以为叶善一定会暴起,做出什么有意思的事,就像先前让她大吃一惊的一样。然而并没有,叶善忽然捏着额头,眼前一晕,就倒了下去。

曹贵妃还吓了一跳,着人查看,发现只是醉酒了,叫人搀下去休息,就没管了。

贵妃宫殿的小抱厦,一名小宫女守着炉子昏昏欲睡。叶善被扶进来后,交给她照顾。

来人脚步声渐远,叶善翻了个身呢喃一句,小宫女过来查看,头刚伸过来,就被她一手刀劈在颈侧,晕了。

叶善快速解了身上繁复的衣裙,取了命妇头冠,里头只穿了一套黑色贴身短打。

将宫女抱在床上,盖上自己的衣裙,贴着墙壁,听隔壁几个婆子在叙话,悄悄将房门反锁,走到窗边,一抬窗门,露出一条缝,游鱼一般灵活的滑了出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宫里。她一直以来对新环境都会有强烈的恐惧心里,而后就会强迫症一般的主动探索,唯有熟悉会让人心安。因此早在这之前她对皇宫布局已了然于心。

行走在回廊上,避开宫内巡逻的侍卫,行走的宫人,轻车熟路。

迎面就是皇帝居住的大乾宫,她灵活的踩上一棵歪脖子树,一跃而入,落地无声。

大乾宫殿宇房舍众多,叶善顺着墙壁摸索前行,而后,耸了耸鼻子闻到一股草药味,她嗅着这股药味找去,越近味道越重。

然后她来到一处殿宇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10-1323:54:40~2021-10-1423:44: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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