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匕首的刀柄非常的精致,上面雕刻着的图腾像一朵莲花,付臻红打开匕鞘,锋利的银『色』刀尖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田伯光的视线从付臻红的脸上移到了付臻红中的匕首上,隐隐有了一种十不好的预感。
“东方教主...你这是......”田伯光放软了语气,声音也不再像最开始那般轻浮。
付臻红没有多说什么,是在田伯光面前蹲下了,他握着匕首的到了田伯光的脸上,匕刃的尖端贴到田伯光的脸颊,冰冷坚硬的触感瞬间让田伯光内心一颤。
付臻红笑了一下,慢慢移动,匕刃便顺着付臻红的移动,而从田伯光的脸颊到嘴唇,再到脖颈,接着往胸膛处下滑。
田伯光的喉结滚动着,却不再是因为美『色』而涌动出的燥热,而是一种在感知到危险之后本能的体反应。
而这种危机感在他感觉到那锋锐的尖端一路从他的胸膛到了腹部之下后,打了一个机灵。
冷汗再一次从田伯光的额头上泛出,在识到东方不败可能要做什么之后,田伯光的『色』心瞬间降了下,再也没有了肖想美人共度良宵的心思。
田伯光慌了,特别是在对上东方不败的眼神之后,从对方这一双漆黑如墨的冷幽眼眸里,田伯光看不到一丝戏谑玩笑,他知道,东方不败是认真的。
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田伯光虽然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前提是他自己是完整的,对于田伯光说,若是当不男人这无疑是一件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眼看那匕首停在了他的那一处,田伯光赶紧说道,“东方教主!东方大侠,您一统江湖,千秋万载,我个机会。”他求饶着。
田伯光在江湖多年,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主,此刻,求饶起,一点也没有觉得失了男人的尊严,相反,在田伯光看,若是自己没有了,那才真得是失了男人的尊严。
这对于田伯光说,比死亡更可怕。
他自诩轻功了得,凭借着一本事没有哪一次失过,却在这一次遇上东方不败之后,失了足。
田伯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明知道无比危险却还是了。大抵是东方不败的面容真得太过好看。
着田伯光这毫无志气的求饶,付臻红挑了挑眉,他的神『色』是漫不经心的,但是声音却是极其的冷冽,仿佛凝着一层冰冷的寒霜:“想必那些你侵/犯的女子,也曾向你这么求饶过,所以那个时候.....”付臻红抬了抬眼皮,“你放过了她们吗?”
田伯光瞬间失了声,“我...”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突然发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而付臻红也没有打算要田伯光解释的思,所以下一秒,他的腕一动,直接在田伯光的那处划去了一刀。
付臻红的动作干脆利落,剧烈的疼痛让田伯光惨叫一声,他的瞳孔放大,牙齿为在不停打颤。
这时,他的『穴』道也解开了,田伯光痛得在地上回翻滚。
而等令狐冲识到田伯光的行动,以最快的速度赶的时候,推门而入的他恰好看到的就是付臻红将染上血的匕首嫌弃的扔在地上,而地上的田伯光正哀叫打滚的画面。
见令狐冲,付臻红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神『色』平静的走到浴池边清洗着并没有沾染一丝血『液』、本就干净无比的。
令狐冲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地上疼得直冒汗,五官都扭曲了的田伯光。令狐冲何等聪明,不过瞬息之间,便析出了事情发展到在这般情况的一切缘由。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田伯光,令狐冲的情绪一时之间也有些复杂,虽然他田伯光这人相处的时间不多,认识的时间也不算,但是对方除了好『色』之外,却并非是『奸』邪大恶之人。但是好『色』『性』这一点,也确实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抹去否认的,而对方从前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伤害了那些女子。
而今晚田伯光竟然还把主打到了东方的上,以他对东方的了解,东方没有直接杀了田伯光,已经算是一种仁慈了。
虽然田伯光如今的下场不足以抚平那些曾经受到他侵犯的女子的伤痛,不过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一种咎由自取的惩罚了。
令狐冲走上前,走到田伯光边。
“把他扔下去。”付臻红对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闻言,看向了付臻红,就这么凝了付臻红好几秒后,才收回了视线,将地上的田伯光扶起,飞出了房间。
想应该是带田伯光去治疗了。
事实上,若是田伯光今晚不作死的他这里,付臻红并不打算对田伯光做什么。但既然对方『色』心不改,那他也好提前让这采花大盗没了根。
原着里,田伯光也本就会走这一条路的,他会不戒尚去了根,付臻红也不过是提前让他走这条路而已。
付臻红用帕将上的水珠都擦干净之后,他站起,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零星点点的血,再一次皱了皱眉。正当付臻红打算唤诗诗让她派几个侍女清理时,本该走远的令狐冲又回了。
令狐冲一个飞,落到了付臻红面前。
他是收拾这烂摊子的,也是付臻红道别的。
他主动将地上这些并不明显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对着付臻红点了点头,留下了一句:“东方,日再见。”
付臻红知道,令狐冲这一次,是真得走了,他想着接下的计划,他令狐冲的下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在江湖了。
付臻红微微眯了眯眼,他走到房间的门口,看着令狐冲施展轻功离开影在月『色』下越越朦胧,嘴角勾了一下。
付臻红回道休息的房间,拿出了童百熊交他的盒子,他打开盒子,食指中指的指尖夹住了从盒子里拿出的蛊虫。
这蛊虫的形状奇怪,像蝉蛹,但是有两个黑『色』的小翅膀,体上也是有着螺旋形的金『色』纹路。
付臻红看着这蛊虫,想到了令狐冲说得话,他想到了任盈盈,也想到了左天逸,眼里划过了一抹味深。
而这时,付臻红的房间门人从外面敲响了,“主子......”付臻红到一道熟悉的男声。
在日月神教内,称呼付臻红为主子的人有一个,也就是付臻红派出去的陈煜。
“进。”付臻红说道。
陈煜应声而入,进之后又喊了付臻红一声。
付臻红直接问道:“事情可处理好?”
陈煜也不拐弯抹角:“全部办妥。”
付臻红点了点头,对于陈煜的办事效率满。他看又看了一眼中的蛊虫,思忖了片刻后,将蛊虫放回木盒,然后拿出了另一个红褐『色』的盒子。
盒子里放置的也是一个蛊虫,这蛊虫其中一个功效就像是一个位器,人吃下去之后,付臻红可通过母蛊找到吃下这蛊虫的人。
“明早之前,想办法让任我行吃下去。”付臻红一边说着一边将这盒子扔了陈煜。
至于为什么是明日之前,则是因为付臻红打算明日一早便出黑木崖。任盈盈向问天必然会趁着他离开黑木崖的这一段时间加大对任我行的寻找。
毕竟虽然对外的说法是前任教主任我行已经死亡,但任盈盈向问天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个说辞的。
要任我行吃下了这蛊虫,即便有一日任盈盈向问天等人汇合,也无法对他构真正的威胁。骤时他还可以趁机将任我行隐藏起的那些旧部一网打尽。
陈煜诗诗一样,都是跟了付臻红多年的人,因为太过在付臻红,所以几乎是一个眼神,他便猜到了付臻红的思。陈煜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后,便将盒子藏进了衣袖里。
“属下这就去办。”对于陈煜说,他有得是办法陪让任我行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吃下这蛊虫。或者更准确说,是让蛊虫顺利寄生到任我行的体内。
而付臻红也相信陈煜在虫蛊之术上的『操』控能力,毕竟陈煜在内力武学方面可能会弱一些,但若是真要论起蛊虫这方面的实力,陈煜无疑是整个黑木崖上最厉害的,即便是蓝凤凰也不及。
第二日,一早。
付臻红换上了一轻便的劲装,戴上了在客栈那日令狐冲第一次见面时伪装的面皮。
陈煜已经备好了马车,同行的除了陈煜之外,还有诗诗。付臻红坐上马车之后,诗诗熟练的靠在了付臻红的怀里。
在一行三人出了日月神教之后,圣姑任盈盈在黑木崖的最上方山头静静站了好一会儿,“确走了吗?”她问着后的人。
“走了。”回答她的是一位模样娇俏的女子,穿着传统的苗族服饰,唇红齿白,明艳极了。
“消息放出去了吗?”任盈盈又问。
蓝凤凰回道:“已经放出去了,应该快就能到那一位中。”
任盈盈点了点头,思忖了几秒后,转过对蓝凤凰说道:“那我们也开始行动吧。”
蓝凤凰闻言,面『色』却突然有一些犹豫:“在就行动吗?”她顿了一下,“这会不会是东方不败故的?”
蓝凤凰能想到的事,任盈盈自然也想到了,但即便这可能是一个阴谋,任盈盈也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昨日她向叔叔私下里交接过,确认了他爹爹还在黑木崖上,不过具体东方不败关在哪里,她并不清楚,但是这对于任盈盈说,是一个机会,哪怕知道可能会面临危险,她也不想坐以待毙。
“那我们先去哪里?”蓝凤凰问道。
任盈盈道:“东方不败的居所。”她要去东方不败的房间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