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国境外——
“逍遥,咱们怕是遇到麻烦了。”七八个人被围在几百号人之内,背靠背站着,严阵以待。
“地图这里并没有标示,证明这里之前是没有的,但是现在却有了这么多的毒人,一定是后来才被人给弄到这里来的,只要找到破解的办法出去,应该就能找到那个人了。”
任逍遥蹙着眉头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我已经给暗阁传消息过去了,应该会有人来过来接应的。”
有人开口说话,那人正是大安村的李鳏夫,当初把他的事情给调查清楚以后,紧接着百里无名就找人去和他谈判了,谈判的结果自然是他归顺了暗阁。
从那之后,大安村里便再也没有了李鳏夫,有的只有暗阁的凌枢。
凌枢自从冷痕走后便一直被百里无名按照冷痕的标准来训练他,他本来就有武功底子,加上没日没夜的特训,现在的武功也还算是可以了,只是想要坐上冷痕之前的位置,怕是还要磨练些时日。
这次,百里无名就是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陪着任逍遥他们一起去黎族,事情结束以后,他也会成长很多,暗阁里不服他的人应该也会减少些。
“可能等不到了。”任逍遥说了这么一句,手上的剑就已经运动了起来,因为在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他们的上边忽然一阵疾风略过,紧接着就是一个网从天而降。
任逍遥挥舞着手上的剑,将那张大网给撕的粉碎,但是他的力气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保留体力,这些毒人的身上都带有剧毒,若是被他们给沾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之前他们这个队伍里本事有二十多个人的,可是半路上死了很多,身边虽然有斯久这个医神在,可是没有草药,就算知道怎么解毒,那也是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周忽然传来了狂笑之声,可是声音却不是出自一个地方,想要准确的判断出位置,更是难上加难。
任逍遥和斯久聚精会神听着那人的声音发源处。“你们已经无路可退,如果投降认输,我还可以留你们一个全尸,若是在执迷不悟,你们也会成为我这些毒人中的一个。”
“秘法传音!”任逍遥和斯久同时开口。
其它几人听了两人的话后,都是一惊。
秘法传音这套武功已经失传,而且要学这套武功的人还必须有很强大的内力才可以,不然是无法驾驭的。那这么说的话,他们岂不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斯久和任逍遥对视一眼,也很是震惊,实在是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会这套武功的人了,当初更是因为这套功法的失传在武林中起了一个很大/波澜。
“你到底是谁?”斯久抬头看着上空,大声的喊道,以便可以让他的声音传的更远。
任逍遥则是一直都没有开口,仔细的注意着四处。“哈哈哈,老夫的名讳岂是你们也配知晓的,速速就擒,不然……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任逍遥的目光忽然确定了一个方向,随后小声说道:“西南方,十里外!”
与此同时,斯久的目光也锁定在了西南方,其它几人都没有听清楚两人的对话,但是看着密密麻麻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的毒人,他们都开始慌乱起来。
“别慌,你们拖住,我去找人!”
任逍遥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七八个人就开始四散手拿刀剑与毒人战斗在一起,毒人是无意识的,他们根本就没有痛觉,除非把他们的头给砍下来,不然就还能继续攻击,如果不小心被他们的血液溅到,绝对会中毒,重者会立即毙命。
好在这剩下的人他们的武功都不错,而且都已经了解了这毒人的事情,对此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些无知,知道躲避。
任逍遥和斯久两个人悄悄的朝着西南方逼近,那边的毒人似乎更多一些,这也更加的让两人确定了刚刚的猜测,看来那人一定就在那个地方。
好像是被人看穿了似的,任逍遥和斯久这边的毒人越聚越多,似乎就是故意要拦住他们。
“我在这里,你去!”斯久说了一句,随后杀了身前的一个毒人,避开了他所喷溅出来的血液以后,然后直接让任逍遥离开。
任逍遥没有丝毫犹豫的朝着西南方去,有斯久的掩护,他很快就冲出了毒人的包围圈。
当任逍遥到达十里地处的时候,那里有一处木屋,倚着一片湖水所建,此时木屋的门口就坐着一个老人,他的年纪大概有六十多岁,白发白须,手上还在弹奏着一个木琴。
木琴的声音断断续续毫无章法。
他见到任逍遥到来,很是轻蔑的笑了笑。“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到这里来,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啊!只可惜……你要死了。”
说着,直接飞身而出,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宝剑,出鞘直指任逍遥的眉心。
任逍遥躲得很是狼狈,刚刚他好像是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很是强烈。
抬眼看着那个老者,他的嘴角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可是这笑却有些让人胆寒。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替伊心卖命!”任逍遥躲避之余,还不忘问出自己的问题。
老者没有任何停留的继续朝着任逍遥击了过去,他似乎没有想要回答任逍遥的意思,而任逍遥在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能够稍微适应那强大的压迫力,举起了手上的剑。
两剑相交,任逍遥只觉得自己的虎口处发麻,刹时,他的手便流出了血。
那是要多大的力道才能一次将他的虎口震出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伊心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是为了她残害了那么多无辜人,你可知那些毒人当初也是有家人,有家庭的,你这样做的时候,何曾换位思考过。”
老者忽然露出一抹讽刺的笑,随后说道:“换位思考?他们杀害老夫的儿子和孙子的时候,又何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