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的眼睛这种状态或许只是暂时的”
“啊,怎么说?”从心连忙扯开眼罩,坐起身,一脸期代的询问到。
这只眼睛关系到他的小命,所以从心不得不慎重对待。
自从觉醒万花筒一来,从心能一直过得很顺心,最重要得原因就是两只眼睛的保命能力。
左眼几乎能恢复所有的伤痛,这让他无论做什么容错率都极高。即便昨夜被摘了心脏,他最终也凭借左眼存储的生命力恢复了过来。
但是这只眼睛并不能保证他真的不死。还是昨夜的那个例子,如果不是因为右眼的被动能力存在,他在被摘心之后意识就消散掉了,根本等不到最后重生心脏的时刻。
即便他意志坚定,失去心脏的时候没有立马失去意识,还能控制左眼的生命力修复心脏,但角都也不会给他修复的时间,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补刀,并摘取他的眼睛。
正是因为有右眼的灵魂空间存在,他才能装死打消角都的戒心,最终将他拉入空间,虽然现在不知道角都死没死,但至少他活了。至于角都,就算他没有死在从心的灵魂空间中,估计也伤得极重,否则绝对不会丢下飞段,一走了之。
而且因为有右眼的灵魂空间存在,他才能够伪装成自己会飞雷神,也可以通过这个能力躲避危险,就像昨夜,如果不是要考虑纲手和几个队友的安危,他早就直接跑掉了。
因此,是这只右眼的能力让他有了敢于留下来和影级强者掰掰腕子的勇气。
甚至还定下计策,将角都这样号称拥有不死之身的影级强者拉入空间,试图灭杀。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鲁莽的行动,直接让他的右眼直接变成了现在的状态,直接将从神农体内那个零尾分身身上吸收的生命力消耗一空,要不是因为当时“缺心眼”,顾忌连以前积攒的那些生机也被他投入进了右眼,要是那样,他只能凭借左眼被动吸收的生机来恢复伤势,完全康复的话,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他现在非常后悔将角都拉进了空间,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右眼会变成这样,他甚至以为,这就是普通万花筒透支之后的正常状态——失明。
要不是纲手说或许能治,他甚至都想把眼珠摘下来看看能不能长出新的了,毕竟心脏那么大个都长出来了。
但是当纲手说治不好的时候,他就真的绝望了,好在纲手最后补充了一句“或许只是暂时的”,这才让他重新燃起希望。
纲手见他的表情,解释道:“三勾玉并不是写轮眼的终极状态,这你是知道的吧?”
“呃,是吗?”从心装作茫然,实则内心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纲手怎么突然说这个,难道自己开启万花筒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纲手是千手柱间的孙女。柱间和斑曾经有过一段蜜月期,两人可谓惺惺相惜,对彼此的实力几乎了如指掌,所以柱间知道万花筒的秘密不足为奇。
而柱间的弟弟,千手扉间,一直对宇智波一族心存芥蒂,以他的性格,和研究上的天赋,说他没有研究过写轮眼,打死从心也是不信的。
而纲手作为千手一族目前唯一的继承人,得到宇智波一族写轮眼的资料简直易如反掌。甚至说,她对写轮眼的了解或许超过了绝大对数宇智波的族人。
而以她的医疗知识,又这么近距离的替从心检查眼睛,哪怕从心此时没有开启写轮眼,也是有可能暴露的。
至少以从心的性格,一向喜欢做最坏打算的他,会这样推断是很正常的。
不过虽然这样想,但是从心还是本能的装傻,即便再怂,但万一是自己想多了呢。
他这种装傻的神态,如果落在太一眼里自然瞬间就能被拆穿,不过太一现在不知被纲手用了什么方法,正在熟睡,自然没法拆穿。
犬冢獒或许能看出来问题,但是他跟纲手不熟,也就懒得说出来。
纲手跟从心也不熟,自然看不出他在装傻。而且她知道宇智波现在就剩两个遗孤,小小年纪,没有得到宇智波系统的传承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她就当从心是真的不知道,于是解释道:“宇智波的写轮眼从一勾玉开始,到二勾玉、三勾玉,动态视力远超常人、幻术天赋远超常人、洞察力远超常人,但是这并不是写轮眼的终点,在其之上还有一种眼睛,名为万花筒写轮眼。”
“万花筒写轮眼?”从心没想好怎么接话,铜丸倒是第一时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那是什么样的眼睛,从心老大三个勾玉已经这么历害了,以后还会更厉害吗?”
纲手点头道:“万花筒一旦开启,就会拥有不可思议的的能力,还可以凝聚巨大的查克拉巨人作战”
铜丸道:“巨人,有多大,有十米高么?”
他见过从心变身五、六米高的样子,所以估算的时候又翻了一倍。
纲手笑道:“十米?不,至少上百米,四五百米也是有可能的。等他开启了万花筒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铜丸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旁的铜丸也是一样,倒是从心自己很是淡定,按照他之前的推测,他的须佐差不多有三百多米高,这个高度或许会随着他年纪增长而增加,最终能达到多高,难说得很。
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装作第一次知道的惊讶模样,然后问道:“那这跟我现在的状态有什么光系吗?”
他已经听出了纲手话中的意思,她说“等他开启了万花筒之后”的意思,自然是表示她并没有看出从心已经开启万花筒的事实。于是把话题又撤回到自己的眼睛上来。
纲手道:“我曾经看过一些资料,知道写轮眼每个阶段的开启都需要强烈的刺激,或许是你在跟那个家伙战斗时候,太过于激烈,达到了万花筒开启的标准。”
“啊?”从心闻言一愣,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铜丸道:“您的意思,从心老大这样是要开启万,万花筒写轮眼了吗?”
纲手点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
从心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看来纲手并不知道我这眼睛的病因,所谓的万花筒,呵呵,估计是瞎猜的。郁闷的是,她虽然是瞎猜的,尽管没有找出病因,但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猜测,传到村子里,那些高层多半会相信,这是歪打正着啊,千手和宇智波相斗千年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是天生相克啊。”
纲手看道从心脸上的表情,问道:“怎么,你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么?”
从心想了想道:“万花筒开眼是要经历这样的过程的么?有确切的资料么?”
他要让纲手收回她的推测,不然以后回村子后估计准没什么好事。
纲手道:“我也没有见过宇智波开启万花筒的具体经过,资料中也没有提及,不过你的右眼,你看”
说着纲手将手术刀递到从心眼前,接着道:“刀尖上是我从你眼球上下来的一块组织碎片,但是你的眼睛瞬间就自己长回去了。这显然是不符合常理。”
从心摇头道:“这是因为我天生恢复能力强大,铜丸他们都知道,这种小的伤口,我一般都是瞬间恢复的。”
纲手皱眉,道:“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这恢复能力是怎么回事,连心脏都能重新长出来,你刚刚说你有掌仙术治疗,但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初代火影,想要恢复如此伤势,也要消耗大量查克拉和寿命,而你的查克拉量,我看过了,虽然比一般上忍雄厚,但也没有到达那个地步,连我都不如。”
“您阴封印存储的查克拉量,比我多很正常吧。”
“我指的是不解开阴封印的情况下,你的查克拉也没我多。”
“哦,知道了,果然是千手一族,查克拉就是不一般。”
纲手道:“别岔开话题,说说,你这恢复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心道:“这跟我的眼睛没关系吧。”
纲手道:“我检查过了,你的细胞活跃度很高,这是你恢复能力强大的关键,但是据我所知,宇智波的体质,本身是不具备这个能力的,所以我猜测,这种恢复力就是来自于你的这只眼睛。”
“这都行?歪打正着也不是这么打的吧,直接把我左眼的能力放到右眼来了”从心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强行反问道:“不对吧,万花筒开眼不应该是同时的么?哪有开一只的道理。”
纲手道:“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或许是因为你现在年纪太小,据我所知,你现在才十二岁吧,这个年纪,身体还没有彻底长成,所以万花筒觉醒的还不够完整。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在你失去心脏的时候,万花筒强行觉醒,治疗了你的伤势,但是本身因为没有达到觉醒的条件,所以只觉醒了跟治疗相关的右眼,而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的这只右眼才会因为透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从心道:“这会不会是伊邪那祁,三勾玉写轮眼是可以牺牲一只眼睛换一条命的。”
纲手道:“伊邪那祁是幻术,有特定的发动条件的,并不是被动技能,需要在面对必死的局面时,提前释放的,你应该没有提前释放吧?”
从心嘴角抽了抽,他还能说什么呢,伊邪那祁的具体用法他也是最近从南贺神社的石碑上看到的,但纲手似乎早就知道。想想也是啊,就连二代的徒弟,志村团藏都知道的秘密,纲手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果然纲手接着道:“而且伊邪那祁的能力使用之后,作为代价,其中一只三勾玉是必定会瞎的,真正的瞎,完全没有感光的那种,而你的右眼是有光感的。所以我认为,你这是部分觉醒了万花筒,能力与恢复相关。等过段时间,你的实力继续提升之后,两只眼睛或许就会彻底觉醒,到时候右眼应该就能恢复。”
从心摇了摇头,有些心酸,右眼能不能恢复他已经完全指望不上纲手了,最郁闷的是,自己的万花筒反而因为这样的误会,提前暴露了出来,尽管跟纲手说的不一样,但这更让他无奈。
作为一个想要苟到到大结局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实力永远低于自己的真实实力,扮猪吃虎才是王道,现在倒好,自己真成猪了,但却要被人当作虎来警惕。
想到这里,他还想要挣扎一下,于是道:“你估计要多久才能彻底觉醒,至少四五年吧”
四五年,那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辉夜复活的剧情了,有四五年的时间,他或许能把实力再提一提,说不得就要改练八门遁甲了。
纲手道:“或许要不了那么长时间,你的体质很不错,说不定一年半载就能彻底觉醒,到时候实力又能有很大得提升,以你这么小年纪就掌握了飞雷神这样得忍术的天赋,将来的实力或许能超越宇智波斑”
“呵呵”从心露出一副尴尬而又绝望的笑容。
“飞雷神,我真不会啊,那是冒充的啊,还宇智波斑,连带土都打不过好么,我到底是给自己挖了个多大的坑啊。”
这话他也只能默默在心中说了。
“哎,希望我的眼睛能够尽快恢复吧”从心长长叹了一口气,自我安稳了一句。
铜丸似是看出了他低落的情绪,以为他是担心这一年半载的时间会耽误任务,于是安慰道:“从心老大,你放心吧,纲手大人可是忍界最强的医疗忍者,他说一年半载你就能恢复,那一定是不错的。一年半载的时间而已,我和獒会多分担一些任务的,你安心调养就好。任务奖金我们会分你一分的,对不对啊,獒”
犬冢獒咧了咧嘴,道:“你想多了,就算他少一只眼睛,实力也比我们强得多”
铜丸闻言,一愣,旋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