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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那支箭原本是要射向丽娜小姐的但是由于当时正巧玛莎小姐在帮丽娜小姐整理头结果就误中了她?”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不过这次最先问的是叶月。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琉璃说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那个装置精致吗?”叶月继续问道。
琉璃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又来了只要是跟机械有关的东西你才会有这样奇怪的好奇心。其实那是个很粗糙的东西稍微懂得一些机械原理的人只要有相同的材料几分钟就可以组装出来。上面的定时器其实根本就是一个通过上条来驱动的机械小闹钟只要设定的时间一到那个经过改装的小闹钟就会产生震动从而使里面的箭射出来。你想一下一个用机械闹钟来作定时器的东西能够精致到哪里去?但粗糙归粗糙用来暗箭伤人的话效果倒不算差。”
“可是在丽娜小姐使用休息室的时候东堂先生不是已经派人认真检查过了吗?”
琉璃摇摇头说:“那东西只有手掌一般大就藏在化妆台后面用来放道具的架子上还用一些杂物给盖住只露出刚好能够射箭的一点点空间并不是那么容易现得到的。况且像东堂望那种头脑顽固保守的人只会在意房间四周有没有出现可疑的人以及所处的位置会不会成为别人从外面狙击的对象怎么会想到有这种小巧的机关。
那东西虽然不大但是射出箭矢所需的动力却是两根被紧密压缩着的强力弹簧其力道丝毫不逊色于一支小型手枪。虽然每次只能射出一支箭但是如果在那种距离射的话应该足以把一个人的后脑骨射穿。丽娜运气很好当时她坐在化妆台前面开始化妆的时候玛莎正好站在她后面帮她整理头于是避过被射穿头骨的那一箭。同样地玛莎虽然运气不好但也不算太坏至少因为她当时是站着的所以那支箭同样没有射到她的后脑而只是射中了她的后背。”
“那现在玛莎小姐怎么样了有生命危险吗?”
“那支箭并没有射中她的要害只是需要在医院里住上几个月。因为现在出现了受伤者这件事已经不能再由娱乐公园私自解决了。警察已经来过现场取证那个射伤了玛莎的装置也被当成了凶器让警察带走了。”
“丽娜小姐她的情况又是怎样?”
“她受到了比上一次更大的惊吓虽然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情绪仍然很不稳定相信她至少在这半个月内都不敢再出门口半步。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很激动。”
“你是说东堂先生?”
躺在沙上的琉璃伸了伸懒腰说:“除了他还有谁。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保护下竟然还会生这样的事他不气得疯才怪。他现在正忙着调查当时在摄影棚的每一个人务必要找出那个做手脚的人。”
叶月想了想才说:“能够如此清楚地知道丽娜小姐几点开始休息然后又几点开始化妆做准备的人除了熟悉她作息的人以外的确不像是外人能够做得到的。东堂先生会如此肯定是内部的人所为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不管他怎么做都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事实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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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汨轮到你出牌了。”
“好的叶月小姐。”
等乔汨出完牌后琉璃随手打出了一对1o。
“不好意思刚好能打这盘我又赢了。”看到琉璃所出的牌后叶月笑嘻嘻地把剩下的一对j摊开来。
琉璃打了一下哈欠说:“没有赌注不好玩我们来下注吧。”
叶月笑着说:“我没所谓小汨你呢?”
“我第一个月的薪水还没领到没钱下注。”
琉璃在旁边开口说:“既然这样那我大方一点就让你以自己的伙食来下注吧。赢了就有叶月特别制作的精美饭菜跟夜宵甜品输了就吃一个星期的泡面这样很合理吧?”
“一点也不合理。我拒绝。”
“切小气的男人。”
这时叶月忽然问:“小汨你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为什么这样说叶月小说?”
“因为你在陪我们打牌的时候一直都没有问我们任何问题。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乔汨平静地说:“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叶月小姐。”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别的意思。是我听错了吗?”琉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应该是你听错了。”乔汨十分“好心”地回答。
“哼。”琉璃哼了一声之后没有再理他。
叶月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刚刚叶月之所以会问那样的问题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钟而正在打牌的三个人却是在关着灯的客厅里打牌的唯一的光源则是一盏应急用的小电筒这还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不仅如此琉璃跟叶月两人都穿戴整齐一副随时能够走到楼下去买夜宵的样子。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却在关着灯的客厅里面打牌这的确有些怪异。
而乔汨之所以没问是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人今晚穿成这样一定事出有因。
他在等等着看会有什么事生所以他也懒得问。他知道时间会告诉他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