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虽说不介意这美人儿先生的称呼,可他还是觉得她才是真正的美人儿,他也更想从她嘴里听到他想听到的称呼,一定香甜可口,恨不得要他日日夜夜死在她身上。
“……”
容历?姓容?容家的人,还只是刚巧一样了?
安浅还没来得及再深思,就开始气恼,这个老男人,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的癖好?她才十九岁啊,可云居的主人传言已经三十多,容历虽说上去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可皮囊是会骗人的!
她才不要大叔!
安浅身后某个硬度让她俏脸一红,她挣扎了几下:“你个老男人,要不要脸!竟然,竟然……”
容历的自制力很好,就算一群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没什么感觉,更别说有丧心病狂的洁癖,对上床这种事,他觉得太脏太恶心,可这小东西,让他欲望高涨,忍不住想要……
安浅越是挣扎,他越是难耐,他低笑,暗哑的嗓音里他丝毫不介意欲望昭著:“爷可不老,你再动,信不信爷在这就直接要了你?”
“你……你不要脸!”安浅瞬间就老实了,容历都这样说了,她哪里还敢动,可上次都够尴尬了,这次她竟然勉为其难能接受!
真是活见鬼了!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嗯?”s11;
容历有些难受,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小东西,上次见你的时候,我还能控制,可今天却控制不了,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我快疼死了。”容历难受,有些委屈的抵在她的头顶,“你真是想要我的命……”
能把荤话说的这么雅人至深,安浅还是第一次遇见,她懊恼的拍在他禁锢自己腰间的手:“你给我松……”
安浅低头就要掰开他的手,她刚抓住他的无名指,就到指尖有三颗小红痣,顺着指甲边缘,妖冶的色泽,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更漂亮精美。
容历见她突然乖巧下来,疑惑的偏头过去,就见她握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怎么了?”
“这是……天生的?”
容历邪气一笑,凑到她耳畔暧昧道:“爱上爷的手指了?是不是想让爷用它伺候伺候……”
“我在问你!”
安浅声音一提,含着怒气的大眼睛就那样了过来,氤氲着的水雾动人的不得了。
离得近,容历可以感觉到她嘴里的诱人味道,他有盯着她的唇,喉结不断的滚动:“嗯,天生的,怎么……你、你别哭啊。”
容历刚承认,安浅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不要命一样,连眨都不眨。
“怎么是你啊!”
安浅是真的难受,死前,她因为太虚弱,根本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只能通过一点点神智隔着水雾到他向自己伸来的手,她到三颗漂亮的红痣,在水汽里,像是开着的花,美极了。
可到底为什么是容历!
在她心底,那人就是温柔至极的天神,可现实却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竟然是容历这个邪气又放肆的男人!
安浅接受不了,一点都接受不了,太可怕了,她一定是认错人了!
容历见她瞪着大眼睛,委屈又控诉的盯着他,他却笑了:“小东西
,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杀了你爹娘一样。”
他没杀了她爹娘,是杀了她对恩人的美好幻想。
只要想想第一次见面,再想想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安浅就特别想哭。
容历惹哭的女人能绕江都好几圈,可他倒是第一次遇见哭的这么讨人喜欢的小可怜,他不太会哄人,有些无措的握着她的肩头想抱她,还磕磕绊绊的解释:“浅,别哭啊……”
“浅你妹啊!”安浅的小拳头一个个砸在他的胸膛,“我和你不熟!”
“是是是,不熟。”容历有些僵硬的应下来,疼是不疼,可安浅的每一拳头砸下来,他的心脏都酸涩不已,心疼的不行。
“宝贝,你别哭。”
容历给她擦眼泪,就被她瞪,他失笑:“这红痣我母亲也有,听我外公说,这是他们一族的遗传。”
遗传?
安浅立马不哭了,眼睛灼灼闪亮的着他:“那你有兄弟吗?”
那人那么温柔的帮她解脱,怎么可能是眼前的容历!s11;
容历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你想我有兄弟?”
安浅这会满脑袋都是帮她的恩人,哪里还有心思关注他的情绪,她的小脑袋一直点:“对啊对啊,有吗?”
只要不是容历就行!
容历出她的期待,桃花眼微眯,危险划过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笑意:“兄弟啊……”
安浅眼睛猛然一亮。
“……没有。”
容历坏笑着说完,安浅只感觉到晴天霹雳。
安浅恨恨的瞪着他,恼怒道:“你个大坏蛋,你是不是故意骗我的?”
“骗你有糖吃?”容历眼帘一抬,端的高贵。
安浅心下有些委屈,容历和想象中的男人,完全没有一点相似,她抓着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仰着脖子,露出自己的致命弱点:“那……你掐掐我。”
“你这是什么爱好?”
容历指尖摩挲着她纤长的脖子,双眼的暗光渐渐深邃起来,他有点不懂安浅,倒还是挑起了眼角:“难不成你喜欢……窒息游戏?”
“让你掐你就掐!”
安浅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仰头着她,格外漂亮的小脸上沾着水珠的睫毛微颤,她分明是胆怯脆弱的,却强硬的要求他,这模样可真叫容历动心。
男人的征服欲就是这般,越是脆弱,越是想要,也越是想要摧毁。
容历舔过唇间,五指渐渐收拢。
安浅的大脑有些放空,窒息的感觉渐渐传来,容历身上清冽的香气渐渐与记忆里的味道重合,连同骨节碰触脖子的感觉。
要……要死了……
安浅无力的抱着他的手,没有挣扎,只是眼泪却一点点流出来。
她一生想要被珍惜,只有最后的男人真正懂她所想所要,没想到,却是容历,竟然是容历……
安浅大脑渐渐空白,容历的手骤然一松,将她扣在了怀里。
一瞬间得到解放,安浅大口的呼吸,她双手抱住容历的手,又开始哭,哭的撕心裂肺。
容历垂首她,双眼幽深,指尖从她的脊骨划过,暧昧却也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