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觥筹交错,香烟美酒,上去华丽而高贵,但背地里是谁都不到的肮脏。
容历从未这么烦躁,眼前的一切都让他的耐心快速消耗。
一连几天,容颜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请他,再加上容家这么多双眼睛,他竟是一时找不到理由离开。
沈潋站在容历不远处,为他挡去了这夜开始的第三十二个女人,而后余光观察周围,发现了超过二十多个人在监视容历。
容历有洁癖,更挑剔,吃的喝的用的都有讲究,但容家不缺钱,容颜自然也不会缺,为了让容历待在这里,他前前后后花了一千多万,就为了让他能舒舒坦坦。
至于容颜想做什么,自然是让他被迫出现在人群里,最好有人敢不要命的上前,除此之外,他倒是很喜欢容历当花瓶的样子。
很赏心悦目,让他偶尔都忍不住动心。
容颜见到容历不耐,不知道第多少次走神。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他和他竟然没有相似处,但明明都流着相似的血。
容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他的父母和他的父母基因相差太多。
“检查检查!”s11;
韩霄穿着一身警服,但却叼着烟,像是个二流子,就那样进来了。
宴会上的人都是一怔,见到警察都会有所收敛,不过更多的是仗着身家背景不当他一回事。
沈潋到韩霄时,眉梢拧起来,他这段时间应该在调查阿杰的事,没事跑这做什么?
韩霄趁机走过来,对沈潋眨眨眼,一本正经的对容历说:“有人举报你藏毒,请跟我走一趟。”
周围倒抽了一口凉气,容历是什么人?是这的祖宗!没到他放远十米连只苍蝇都没吗!
容历的角度刚好到韩霄焦急的对他使眼色,他蹙眉,神情莫名。
韩霄一脸冷酷的上前:“容少,还请您多多配合,这样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
容历脸色铁青,刚抬手,韩霄反手扣住,端的是警察特有的热血正义:“您要是动手了,可别怪我不客气,让你这一身矜贵皮肉留下点什么……”
这一下,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呵……”
容历冷笑,一脚踹过去,淡漠的着他:“爷有脚,自己走。”
韩霄揉着肚子,好半天才站起来。
虽然容历没用力,但好歹还是要做做样子,他哎呦了好几声,大骂他袭警,这才跟上去,临走,还不忘让这群人老实呆着,一个个搜身!
容颜蹙眉,不一会有人过来问:“二少,要叫人跟上去吗?”
“韩霄什么人你不知道?”容颜没当一回事,“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容历过去也得按规章办事,少说也要关上个半天一天的,暂时不用管。”
那人犹豫了下,点点头。
站在门旁穿管家服的男人向远处,眉心拧起来,不过很快就消失。
容颜对他勾勾手,男人双拳微紧,却没犹豫走了过去。
窗外的天很黑,这个时候出警,闹的事都不小。
容历刚上警车,这边不少八卦
媒体就已经闻讯赶来,将整个酒店团团围住,这么一来,真想追容历的人也只能去警局堵了。
“你们安排人在第四个路口的隧道里接人。”韩霄上车就说,“安浅出事了,需要你。”
容历双眼一深:“她今天不是和你们一起去调查了吗?”
韩霄被他的后背生寒,他硬着头皮开车,不太敢他。
“她……中情药了。”
车内的空气突然一冷,韩霄头皮发麻,实在不敢车内后视镜,生怕到他想杀人的视线。
“具体原因我们会检查,但现在安浅比较重要。”
容历让人来接他,在隧道时,一车和警车背道而驰,不过短短几秒,就相互错开。
韩霄把人送走,这才舒了一口气。
电话响了几声,韩霄才反应过来,接通时,眸光骤然一变,速度加快。
容历到私人诊所已经是事发一个小时后,等他来时,外边的几个男人脸色都很差。s11;
郁佑从房间出来,刚见到容历,不禁低声说:“她有些失控,有些撑不住了,你……温柔点。”
这句话一说,容历冰冷的视线就在他身上兜转了片刻。
但容历更关心的是安浅,他很快就进门,在里头怒吼:“都给我滚远点!”
几人当然不敢等,自己女人动情的模样那么多男人到,以容历的占有欲,没立刻杀人恐怕就是手下留情了。
容历不过刚进去,就听到了从里间传来的难耐的低吟声,隐约还有浓重委屈的抽泣。
安浅觉得好难受,她保持着理智,但这理智让她清清楚楚的记着这一刻所发生的难堪。
她那么拼命的渴望着,可理智却知道是不对的。
不断的冲击下,她心头的羞耻被无情的剥开。
她要忍不住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那么渴望男人,渴望容历。
“容历……你快来……”
安浅从没觉得这么委屈,身体的感觉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发泄,这是她真实的欲望。
他再也忍不住,手下移,想要埋进那水沼里。
容历进来时,就到安浅哭着喊着的玩弄自己,她眼底分明有清醒,可情欲已经彻底主导了她。
她太难受了,哪怕难堪,她都没办法再克制。
“安浅!”
安浅听到容历冰冷的声音,身体一颤,那股子羞辱感竟是更重了。
她指尖还有那触感,她刚才竟然为了欲望将羞耻全都丢开。
容历快步走过来,面色铁青,他抽出皮带直接将她的双手扣在了病床上。
“九、九……”
“真的忍不住吗?”容历边脱衣服边质问她,“真的会忍不住吗?!”
安浅眼底划过难堪,怎么会忍不住?她可以再坚持一点,可她没有,因为难受,她放逐了自己的欲望。
不需要前夕,容历直接攻城略地,一张脸那么的冷,毫无情欲。
安浅却叫的大声,在那瞬间,她就不能自己,她哭着喊着求饶着却也沉迷着,她肆无忌惮的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