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嘴角抽搐,那礼服是容历为安浅挑剩下的,因为扔了也麻烦,干脆就让人送到容家让那群女人自己折腾了。
这管家倒是干脆,直接送给了云漫,可真是间接又给云漫拉了一波仇恨。
云漫心情显然好了,嗓音里的甜意已经压抑不住:“历哥哥,你回来要不要陪我试一试?”
“忙,要晚些。”
容历眉梢拧起来,他都没陪安浅试过,为什么要陪她。
“那一会我拍照片给历哥哥好不好?”云漫果真有些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那种。
“嗯。”
云漫听到了翻文件的声音,想了想,问:“历哥哥在工作?”
容历手中是一本时尚杂志,沈潋买的,据说是全球第一首消息,可以率先买到女人喜欢的东西。
漫不经心泛着,容历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就只顾点头。
“那历哥哥,晚上见。”s11;
“好。”
云漫很懂事,立刻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断,容历就开始对着杂志狂拍,拍的非常认真,然后全都发给了徐风。
他现在不方便买,只能让徐风代劳了,顺便让他全买断,毕竟是自己小妖精用的,那就只能是她的。
沈潋从后视镜内向后,就见容历大概把大半个杂志内容全拍下了,想想也不能搅了容历的积极性,只能默默将杂志名称给徐风发了过去,徐风这段时间快忙疯了,但并不妨碍容历给他增加工作量,他只能心疼心疼他了。
等拍过去后,沈潋发现容历眉梢全都拧了起来。
“潋。”
“爷?”
“买下来。”
“什么?”
沈潋一时没反应过来容历的意思,就见他一本正经道:“把这些设计师全都买下来,只给她设计。”
“爷,您仔细,那是咱敌对集团。”
当时容历让他最漂亮的杂志,他就没多想,把最优秀的一本买了下来,正是他手中的这本,而背后集团好巧不巧是全球第二。
容历这时才向后翻了下,到了冠名集团,他拧着眉心,拿出了手机,翻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shit!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手机只响了一秒钟,对面就传来了相当暴躁的男声。
容历淡淡说:“你家的设计团送给我。”
“你说什么?”男人一脸蒙逼。
“aj设计团体,你送给我。”
“操!你他吗@#¥%!!!”
对面的男人骂了十多句,容历和他好像很熟,知道他的性子,将手机远离了自己的耳朵,直到声音小了才重新拿回来。
“同意?”
“屁!那是老子送给老子女人的!”
“女人?”容历懒懒的笑笑,“你连人手指头都没动过,怎么就成你女人了?”
“那怎么了?老子高兴!她才十七岁,难不成老子真能禽兽不如的睡了她!”男人言词确确,可没觉得自己哪有问题。
“三十的老男人喜欢上一十七的小姑娘,你不是禽兽不如,你是真禽兽。”
“操!老子就比你大了三月!老子可没和你一样,盯着人几岁的小姑娘发情!”
男人正发怒,眉眼一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吗的,老子
终于领先了一会,咱媳妇还有半年就能娶回家了!”
“呵呵……”
容历冷笑,男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可惜,我媳妇已经到手了,还是服服帖帖乖乖顺顺的那种。”容历笑的凉飕飕,眼见容家就要到了,不耐的蹙眉,“你到底给不给?我要送媳妇。”
“你他吗个不要脸的禽兽,竟然把人小姑娘骗到手,你他吗@*&*……%&%!”
语速太快,男人干脆换成了外语一通骂,骂够了才厉声拒绝:“老子不卖!”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羡慕嫉妒恨!
从小到大,他就一直被容历压了一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先他一步,可大爷的,到后来还是慢了一步!
车开始减速,要到了,容历说:“钱晚些到账,把他们打包好。”
“你……”
男人还没说完,只听到了盲音。s11;
“气死老子了!”
再报表,又差了一截没赶过去,万年老二!
报表一扔,他还没喘过一口气,一个管家匆匆闯了进来:“boss,不好了!小姐跑了!”
“操!”
这不省心的丫头,三天前刚抓回来,这边又跑了。
“去哪了?”
“h国!据说是去追女神……”
“……”
男人抓抓脑袋,气的一脚踹烦了沙发,他刚刚才把容历给得罪了,他要是再知道这丫头跑h国了,这卑鄙无耻不要脸的货一样会抓了她威胁他!
“找!让人去找!给我抓回来!”
男人磨磨牙,等她抓回来,非要将她……半年后榨干!
至于安浅此时对这高调的衣服已经到有些眼盲,干脆放下。
手机响了好一会,安浅才接了起来。
“白老大,怎么了?”
“有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非要签在你的工作室下当艺人。”白止着手中的简历,低叹,“能力出众的一个小姑娘。”
淡淡十七岁就已经是经济学硕士学位,恐怕就已经够吓人了。
更别说这还只是其中之一,放眼望去,履历真是漂亮到他都嘡舌。
安浅没到,自然也没办法理解他的心情,如果她到了,以她对天才发自内心的羡慕嫉妒恨,恐怕得傻眼。
“你处理就行。”
“但她希望能见你。”
白止想到那小姑娘双眼发光的样子,后背生凉,实在是那股子喜爱太可怕了,他真怀疑她就是一安浅的脑残粉,准确的说可能是脑残颜粉,毕竟谁衣服鞋子包括手机笔记连同档案上都要有安浅的侧颜……
要不是因为这履历实在是太夺目,他一定会当疯子赶出去。
“我今天去不了公司。”安浅说,“今晚上我有个宴会要去。”
“容家的宴会?”
安浅点头,一点不意外白止知道。
“他真让你去?”不过白止的面色有些奇怪,也是不知道容历想做什么。
“嗯。”
别说,安浅其实也有些不明不白,想想容历反常的反应,她总感觉有坑在等她。
白止一时不知说什么,但很快就发现有一股子炽烈的视线盯着他,他刚抬头,就见玻璃墙上贴着一张大饼脸,紧紧贴着,脸都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