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遭遇
“抱歉了这么做,也不是我的本意,虽然我也想帮着总统抗争到底,可是现在我更需要的是我的家人活下去。”
罗特斯手中的短刀,已经全部扎入了这名卫队长的后腰中,手腕儿转动将刀拧了一下,伤口快速的扩大。
血流如注不一会儿便是地上流下一大滩的血迹,卫队长倒了下去后,罗特斯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时候,对着自己人下手。
“现在满意了吧?回去告诉霍谷巴,我会帮他对付总统的,但是他不能动我的家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他的。”
“很好,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既然是将军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就将这些华夏人抓到,送到霍谷巴的手中,肯定会得到奖励的。”
“既然我已经是选择了叛变,那么我自然会这么做的,用不着你们来吩咐。”
罗特斯此刻说道,对方这会儿便是不再说什么,罗特斯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他会如何来做出正确的选择。
战斗刚开始,就出现了这样的局面,金凯瑞可以说是必死无疑了,萧易和许强两个人,潜入到了城市中,和朱雀她们分开来行动。
“五个、六个、七个…“
死在萧易手中的叛乱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萧易走一路灭一路,只要是看到有活着,手里拿着枪的人,绝对不会放过。
许强手持一把冲锋枪,跟在了萧易的身后,来替萧易打掩护,两个人的配合默契,走过的地方,留下一具具的尸体。
深入曼巴这一座城市,萧易在朝着总统府的位置靠近,正当萧易解决了几个叛乱军后,几个身穿特殊衣服的人,出现在了萧易的视野中。
一个照面对方便是迅速调转枪口,对准了萧易和许强二人,几条微冲迸发出火舌,萧易急忙抓着许强的衣领,躲到了一处水泥建筑物的后边。
火力不断的压制,并且是对方几个人枪法精准,萧易和许强根本无法露面,这会儿萧易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碎渣。
“他奶奶的,估计这几个是雇佣兵的成员,果然是有些能耐,这种人要是出动的话,完全可以来一次斩首行动。”
萧易感觉到这几个人很难缠,和先前遇到的叛乱军,可以说是两个层次上的,那些叛乱军,完全和市场上的白菜一样。
“萧哥现在怎么办?好像他们几个人,朝着我们这边包围过来了。”
“想要包围我,再去修炼几百年吧。”
许强稍微有些紧张,只见这会儿的萧易,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从身上拿下一枚手雷,简单做了一个陷阱,萧易这会儿和许强说道。
“多学着点,对付这些人,就要不按照套路出牌!”
萧易做好了工作后,纵身一跳手臂抓着上面的一根绳索,几个翻身便是爬到了十米多的高度。
这里是深夜,那些雇佣兵也知道萧易手里有点本事,这会儿不得不保持警惕,小心翼翼在靠近萧易他们藏身的地方,伺机来发起攻击。
“抓牢了,我拉你上来!”
“知道了!”
许强牢牢抓着绳索,萧易几下将许强拉了过来,两个人快速的进入一栋楼当中,而这会儿那些雇佣兵也跟了过来。
前来围攻萧易和许强的,正好是北极熊雇佣兵的成员,他们总共是有十一人,身穿统一颜色的衣服,浅灰色迷彩作战服。
这样可以很好的伪装自己,当十一个人突击到了萧易和许强藏身位置的时候,对着这一处直接开火,一阵扫射过后,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where?那两个人去了哪里?”
“我们是从这边一路包围过来的,怎么可能会跑了。”
这会儿有人抬起头看了一眼,上面十几米的高度,想要攀爬上去的话,就算是有工具,也不可能
会这么快的。
正当有人疑惑的时候,其中的一人将灯光打在了地面上,看到在地面上,一条及其细小的线,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光。
如果是在白天的时刻,还真的是无法察觉到这一点,这人蹲下身后,检查了一番笑了起来。
按照他们的思维,这明显是一处陷阱,而此刻陷阱失去了作用,他很不屑的说道。
“竟然是有人在这里设置了地雷,真的会以为,我们会这么愚蠢的上当吗?太小看我们了!”
没有询问其他人的意见,这人直接便是动手,将这一条细微的引线剪断,设置的地雷等于是失去了作用。
“嘿!伙计们看我发现了什么,竟然是敢在我们的面前玩这一套!”
很是得意站起来说道,十一个人刚好都在这附近,还没等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突然是从地面的废墟下,跳起来了一颗手雷。
高爆的手雷在空中爆炸,加上在如此近距离的条件,十一个人当场被炸死四个,三名成员严重受伤,战斗力受损。
“该死的,这不是设置的地雷,什么人在这种地方,设置了一颗跳弹!”
活下来的人当中,只有在做外围的两人没有受伤,其他的都不同程度,在身上留下了伤口。
萧易和许强两个人站在了高出,现在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许强明白了萧易之前做了什么,用一颗炸弹,差点是将这帮人给团灭了。
“愣着干什么,开枪!”
“是!”
许强这会儿抱起了微冲,居高临下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时间,一梭子子弹打完了之后,只有两个人可能站起来,剩下的都躺下了。
活下来的两人,这会儿也没好到哪里去,即便是穿着防弹衣,这会儿身上几处位置也都受伤了,更要命的就是,此刻在一人脑袋上,出现了一个红点。
一条光线打在了他的身上,只要是对方一开枪,这条命马上就没了,还没见到对手,就这么输了,输的心里很是不甘心。
“投降了,我们投降了!”
两人将手中的武器丢掉,选择举起手来投降,继续反抗已经是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