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宁有条不紊地解开两颗扣子。
傅钊宁已经找了几套房,都没发现傅年年的影子。他不抱期待地走过玄关走廊,在开放式厨房的餐台看见静置的酒杯。
傅钊宁挑眉,看向二楼。
这套房子主卧在那里。
楼梯声音大,他坐了电梯,一步步向目的地逼近,接近房门的时候,听见柔媚的娇吟。
傅钊宁一顿,加快步子,沉着脸打开门。和他想的不同,没有其他人,入目是昏暗的光线,微乱的床单和难耐的妹妹。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傅钊宁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
这时傅年年已经快要高潮,她双眼朦胧,神思混乱,思维想在床上打滚,身体还算矜持地只是趴在床上扭动。
呜,好舒服。
咔嚓——
什么声音?
冬季的天总是黑得很快,傅年年混混沌沌看过去,无灯的室内,黑洞洞的卧室门口一个人影。
谁?!
那人影踉跄地过来,扶住她的腰。
傅年年这才发现浴巾散了,火热的大手毫无阻隔的贴上她的皮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低下身,压在她身上,浑身都是酒气。
是傅钊宁。
这是过户到她名下的,他怎么会有这套房的钥匙?!
傅年年被压得一喘,酒气入鼻,她几乎醉过去。她觉得自己一定浑身僵硬,但没有关闭的跳蛋强硬地要把她带向高潮,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潮水蜂拥而至。如同骨头都被冲刷一遍,她娇滴滴媚叫,浪荡而柔软,好似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
傅钊宁轻笑:“声音真好听。”
他探入她的浴巾,揉弄她的水嫩的软乳:“小宝贝,和我妹妹一样大。”
傅年年哼哼唧唧,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
脸被亲住,她躲,傅钊宁说:“脸也和妹妹一样软。”
傅年年推他。
身体好热,他在说什么胡话。
她思考得艰难,分外迷惑。
和妹妹一样?难道他把她认成了别人。
“傅钊宁,是我。”
傅年年搡他:“你走开,别碰我。”
她好难受,混蛋,放开她,让她把小穴里的跳蛋拿出来。
她和哥哥拉扯着,想要下床离开又被他摔回床上。傅年年七荤八素的,浴巾近乎全散。傅年年还记得不能和傅钊宁滚上床,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他,爬远了打开灯。
醉酒使人降智。
傅年年其平时和女友们平时去酒吧,身边都会有一两个男性朋友,互相照应,避免被捡尸。
但家不是酒吧,她没有刻意克制嘴巴,也没有朋友帮衬,很容易成为别人嘴中餐。
这是她清醒后才得出的教训。
此刻她并未有这意识,啪地打开灯。
灯光一亮,雪白的胴体暴露。
在光照下,樱粉的奶尖,平坦的小腹,修长双腿。情趣玩具吃进小穴里,私处湿漉漉。
不远处,浴巾揉成一团。
再远,傅钊宁穿着衬衫,眼神像狼,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傅年年脑中嗡地一下。
这种样子,她曾经在哪场宴会上看过,后来那宴会还闹出丑闻。
“你……”被下药了?
傅年年捞起浴巾丢他,高潮过的小穴还敏感着,她想拔跳蛋又怕浪费时间,快速衡量一番趁势要跑,却被傅钊宁抓住。
哥哥的手探到身下,将跳蛋轻轻往里一按。
傅年年一个激灵,颤着轻叫。
她听见他说:“宝贝长得也和妹妹像呢。”
跳蛋被送进几分,傅年年呼吸变得急促。
傅钊宁扭着小玩具弄了几下,将跳蛋拿出来,改用手指揉插。
男人的大手包覆私处,傅年年不由双腿夹紧,伸手抓住他手臂。
“我是你妹妹。”
都开灯了,她不信他认不出她。
傅钊宁说:“怎么会,我妹妹离家出走了,我还没找到她。”
一面说一面抠弄得更过分。
傅年年又舒服又不爽,扭着身子,一对雪乳微波荡漾。渐渐地她窝在他怀里,皮肤一层粉光,穴肉跟着手指的节奏收缩。她似乎已经沉浸在欲望里,傅钊宁抽出手指,拉丝给她看。
傅年年撇开脑袋,傅钊宁笑,半转过她身子。
他看见她雾蒙蒙的眼睛,心软了一瞬,肋部受到重击。
女子防身术,肝胆俱裂肘。
傅钊宁吃痛,傅年年趁机逃离。
比起五年前慌不择路,她还有闲心在门口停了下,挑衅地比了个中指:“色狼。”
跑进客房将门反锁。
傅钊宁冷笑,捂着肋部去抓妹妹,吃了一嘴闭门羹。
“宝贝。”他放柔声音,“我难受。”
傅年年:“冷水澡包治百病。”
她钻进被子才自己裹紧。
喝酒误事,差一点就失身。
小穴仿佛有火在烧,被手指挑逗的身体记忆还在。她没从傅钊宁那获得高潮就逃过来,痛击哥哥的快乐与欲望没完全纾解的悲伤想消,身体难受得要命。
顾不得哥哥在外面,傅年年摸到穴口,用手指抚摸自慰。
哥哥就在外面,她在干这个。傅年年脸红,却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她张开小嘴,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酒精影响下,音量越来越大。
疼痛渐淡,傅钊宁的声音低下去,死死盯着门板。
傅年年。
他默念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幻想着自己在门内与妹妹交欢。性器在妹妹呻吟声中昂扬、膨大、坚硬,他拉下拉链,抵着门框慢慢撸动。
里面的人似乎是要故意折磨他,细碎的浪荡音节里竟隐约夹杂着几声“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傅钊宁沉着脸,像几分钟前一样哄她开门。
情人呢喃般的话语钻进傅年年耳朵里,越来越露骨。
兄妹俩在对方的声音里达到高潮。
傅年年心满意足,像饕足的猫,清理好身体,枕着残存的酒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触手怪傅钊宁袭击。
梦醒过来,她在房间里,从前那个房间,傅钊宁隔壁。时间是深夜了,别墅里静悄悄,哥哥就在对面办公。傅年年锁了门,打了个电话,矫揉造作地告诉他,她好难受。
她挂了电话,等着傅钊宁在门外气急败坏,却听见撬锁的声音。
傅年年悠悠转醒。
她懵了几秒,第一反应是摸旁边被子。
空的。
还好还好。
夜有所忧,夜有所梦。只是做梦。她差点以为傅钊宁真的闯进来。
说起来她在家睡得也太死了,在这却能被一个梦吓醒。傅年年突然意识到这有多不对劲。她住家里的时候,傅钊宁那混蛋给她下了迷药?
另外,傅钊宁怎么进这间房的,这房子的钥匙是指纹,她去年她就把大门的锁换成指纹锁。现在看来,大门已经失守。
客房也放了些衣物,没记错的话还有电击器。因为变相独居,傅年年置备了许多防身用品。
她翻出一件足够宽足够长的直筒t恤裙换上,洗漱好,带上电击器,轻手轻脚下楼。
她饿了,要吃饭。
结果在楼下餐厅遇见傅钊宁。
他坐在餐桌边,边吃早餐边听财经新闻,西装领带,坐姿笔挺,凛然不可侵犯。
瞧见她,他微微皱眉,似乎是不解:“年年,你怎么也在这?”
傅年年:“我本来就住这。”
傅钊宁疑惑:“昨晚我没看见你。”
“因为我被你赶去了客房。傅钊宁,哥哥,托你的福,我现在都没搽面霜。”
妹妹似乎起床气很重。
傅钊宁思量着,目光不经意落到傅年年没胸衣束缚的胸,又瞥见她露在外头的小腿。
“所以,你知道我在这?”傅钊宁视线回到她的脸,眉头皱得更深,“那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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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晚上有事,所以更新时间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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