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泄。
方夜音软和的态度,让他看见了一丝性福的希望,忍不住的又开始想入非非,动作也暧昧缠绵起来。
唇轻吻脖颈的嫩肉,时不时还要舔咬一口,大手也捏着对方的腰前后摩挲。
低低的喘息,在耳边不停。
秦越方好像喘的挺高兴,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我硬了。”
不得不说,秦越方的声线真的很好听,浑厚低沉,和方夜音的娇嫩轻灵嗓音是两种极端,尤其是此时带着暧昧的低哑,勾人的几乎要挠进心底。
可是,这声音他已经听了几十年了,怎么也不可能被自己喘硬了吧。
方夜音被他搂着,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摸了就摸了,乱喘什么?
这一定是个假的他。
男人一骚起来,就骚的没边。
方夜音一路听着自己的暧昧喘息回到公寓楼下,面无表情。
下车前,秦越方还搂着他,兴致勃勃。“宝贝,你有感觉了吗?”
眼睛亮的,似乎只要方夜音说有感觉了,他马上抱着人冲上楼大战一场。
然而,方夜音只是冷淡的瞅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抱歉了兄弟的假笑。
不过对于秦越方而言,有感觉最好,没感觉也不差,反正自己能硬就行。
搂着人回家,秦越方甚至想好了,这次就在浴室做,吐了就洗,反正一定要做到底咯!
只是刚到楼下,某一个身影,让两人的面上出现了一丝怔愣。
那身影听到声响,回过头,扫过方夜音,看到秦越方。轻笑了一瞬,“好久不见了,阿越。”
秦越方和方夜音两个人均是下意识的闪开了对方,距离一米远,一副我和他没关系的模样。
方夜音闪开以后,才猛然想起自己早就不是秦越方了,他现在只是......方夜音啊。
眼眸有些复杂的看着对面的人,对面人眼眸却定在秦越方身上。
秦越方直勾勾的盯着对面人,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里出现。
“牧白......”
三人保持着距离回到公寓,方夜音看了两人一眼,垂眸直接上了楼。
进入房前,看到了秦越方和牧白在沙发上坐下,秦越方为牧白泡上了他最喜欢的英国红茶,习惯性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动作流畅的似乎经常喝一般。
可是他知道,秦越方其实很讨厌茶的味道,但他却会为了一个人喝红茶,就像为了喜欢的人去迎合他的喜好一样。
方夜音神情恍惚的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蜷缩身体,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很久以前,秦越方并不是男女通吃。
那个时候,秦父秦母还没有过世,秦越方在国外留学,每天除了和赵宣几个狐朋狗友惹是生非,就是四处玩乐。别看赵宣现在比他糜烂,但是那会他交的女朋友几乎一周换一个,比宿舍的床单还快。
热情火辣的洋妞,内涵温软的亚裔,甚至连非洲的黑珍珠他都尝试过。
牧白,是他第一个男朋友,也是时间最长的一个。
年少无情,但也多情。如果说那些离去的女人是他的无情,那么牧白就是他的多情。
多情到,即使他已经病逝而亡重生,他都无法忘怀。
方夜音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可是牧白的出现,却又让他不甘起来。
方夜音手指紧紧的拉扯着床单,骨结泛白,眼眸黑沉的盯着大门,似乎要穿透门板看到楼下一般。
牧白啊.....
.他的爱......
可是他已经,不是秦越方了。
终于把牧白写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推进感情线的重要人物啊!
方夜音:老子不能跟他在一起,你还想跟他在一起?
第23章去死吧你
牧白长相偏向朝气的俊秀,和方夜音的柔美不同,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冷清疏离,但是笑起来却格外阳光。
穿着白色的卫衣,头发是淡淡的棕色,看起来就像一个阳光俊逸的大学生。
他的年龄和秦越方差不多,秦越方已经能看出一个成熟男人的气息,而他的容颜却似乎完全没有留下时间的痕迹。
牧白端起红茶的杯子,在鼻尖轻轻嗅闻,感叹道:“格雷伯爵茶,没想到你还准备了这个。”他的手指纤细修长,端着金边白瓷的茶杯,满足的表情看得人心底也不由得充盈起来。
秦越方有些复杂的凝视他,轻笑道:“你喜欢的东西,我一直都准备着。”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牧白的喜欢。
但是同样的,牧白也从来没有给予过他机会。
牧白笑了笑,柔和的眼眸带上了一丝揶揄:“我才刚刚回来,你不是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吧。”
秦越方微微叹息,“你还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牧白摇摇头,“你明白的,我们已经不合适了。”
秦越方笑了笑,没有回这句话,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并不认同。
牧白已经习惯了,他轻抿一口红茶,环视了一圈周围:“你的品味倒是一点都没改。”
秦越方笑道:“习惯了,你这次回来的很突然,怎么不回去了吗?”
话里带着几分试探和暗喜,可惜牧白摇了摇头。
“被家里那群老头催的不行了,来这边躲躲。”牧白眨了眨眼睛,“你懂得,我总是比你多了许多麻烦。”
秦越方了然,笑道:“如此看来,我孤家寡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牧白挑眉,有些奇怪:“那个老姑婆没找你麻烦了?”
秦越方笑容稍淡了一些,其实秦越方还有一个姑姑,说起来也有些意思。
秦老爷当年也算风流人物,孩子也不少,其中最受宠的就是小女儿秦倩倩,就算秦越方的父亲当时也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家生子,甚至还没有外面的一个私生子受宠。
只是世事难料,谁都没想到,秦老爷突然遭了仇家报复,只留下了一儿一女,秦倩倩年纪小,和秦越方差不了几岁,怕她受委屈,加上并不信任秦越方的父亲,秦老爷硬生生将股份掰出了一半转给了秦倩倩名下。
秦父秦母接受公司时,甚至连最大股东都不是,还要供养秦倩倩的开销。
他们在世时,将她哄的还算安稳,秦越方却没有自己父母那么好的脾气。
秦越方摇摆着杯中的红茶,看着热气腾腾,勾唇道:“我把她赶去了国外,每个月定时打钱就是了。”
说起来时轻描淡写,但是其中凶险恶心只怕不足外人道也。
牧白轻叹一声。
“你辛苦了。”
这些年,累吗?秦越方扪心自问,是累的。
只是旁人的安慰温存,早就已经无法安慰到他冷硬的内心,他早就在岁月的磨砺中,被自己覆盖了结实的盔甲。
只是,总有一个人,能轻易的亲吻到盔甲里的炽热。
秦越方眼眸温柔下来,看着对面的人。
“我从来都不是需要口头安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