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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大幕终于拉开了,在凄寒的夜风之下,孤鸦哀鸣,满天飞霜布满寒窗铁墙,还有那一杆杆寒冷刺骨的兵器上沾着一丝丝血肉模糊的肉皮…
皑皑的白雪从天而降,夜幕之下,万籁俱静,一片漆黑,而这时候一支身穿黑甲的军队乘着夜风,在山岭之间前行,留下了一个有一个白风雪掩盖的脚印…
“咳咳咳…”
而这支军队中间有一辆小小的马车,车内一片漆黑,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咳嗽声,打破着夜色的宁静,而那些军队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一直想着一个方向前行…
“奉孝啊,你不要紧吧?要不休息一晚,再出发?”
马车前有一人骑着墨黑色的铁骑,回头对着马车内的人说道,言语间带有一丝歉意和担忧。
仔细一看,此人竟然是应该在炎黄城内的北冥昊,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这山岭之间,遭受着寒风的侵袭…
“咳…主公啊,臣不妨事,上次主公的那颗丹药就一下子增强了臣的体质,这点寒冷,臣还是受得了的,区区寒霜,不足为惧,臣还抵得住…”
郭嘉在车内盖着两团棉被,脸色有些发白,但是还是咬牙坚持着。
“奉孝啊,有你如此,夫复何求啊…”
北冥昊闻言有些感动,同时身上的气势又徒然一变,大喝一声,率先加快了脚步,很快这支军队就消失在了无尽的寒霜飞雪之间。
峰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冽风寒霜复三重,月下冻雪掩人迹!
……
董卓死后,董承被李儒推上高位,之后听从李儒的建议转战沧州,如今已在沧州站稳了脚跟,成了彻彻底底的土皇帝。
而董承气质就变了,浑身上下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在外任用手下大将,在内励精图治,如今势力比之董卓在时更加强大,董卓军磨刀霍霍向猪羊,伺机等待着出兵的机会…
沧州城内,城主府,如今成了董承的王府,今日迎来了一个使者,一个来自黄州的使者。
“足下何人,来我沧州,见孤王所为何事啊?”
“在下羊祜,见过沧州王,此次前来,奉我主之命,前来与大王结盟,共同讨伐南部李世民。”
羊祜毫不掩饰,对于李儒这只狐狸,他提前就已经做好了功课,想要说服董承,就必须要说服李儒,所以不等李儒发问,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而董承李儒二人相视一眼,面面相觑,都有些愕然,没相到这羊祜竟然如此直截了当,不等二人先出口,就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既然,羊先生如此直接,那李某就也不藏着掖着,要想我军出兵,不是不可以,但是先生必须说出让我们动心的条件,若如此,我主二话不说,立刻出兵,直逼云州之地,要是不能的话,那就只能请先生离开了…”
李儒目光闪烁,嘿嘿一笑,直视着羊祜,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所谓无利不起早,他是直接贯彻了这哥方针政策,等着羊祜回答。
“好,那羊某恭敬不如从命了,第一,李世民之所以不遗余力拿下云州,怕是在为北征做准备,所以如此良机,不给其致命一击,白白错过的话,他日诸位怕是会尽皆被李贼所虏;
至于第二点,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跟诸位说,永州之主萧衍与原沧州之主柴荣已经打算南征,一旦成功,从南面进攻,那通天桥的险峻就无用武之地了,到时诸位怕是要遭殃了…而我主会竭尽全力的牵制住李世民留在秦州的主力,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驰援云州,这就是我主的条件…”
羊祜镇定自若,言语有据,条理清晰,所言俱都戳中了董承弱点,一时间董承脑海中暗流涌动,难以平静…
“先生高才,既然先生如此说了,那不知道先生有何高见呢?”
董承此时十分谦逊的向着羊祜请教,对于羊祜的才能,已经完全信服,只差没有抛出橄榄枝,来招揽羊祜了。
“呵呵,既然大王如此问,那羊某也不藏着掖着了,二十二字:早出兵,摒弃前嫌,携手对敌;退东秦,据险而守,分庭抗礼。”
“早出兵,摒弃前嫌,携手对敌;退东秦,据险而守,分庭抗礼。”
“妙啊,当真是妙啊,憾无先生才啊,有此良谋,永州之危,必解无疑啊,羊先生,请受董某一拜…”
董承闻言,喃喃自语,接着眼前一亮,大呼妙哉,同时亲自拜谢羊祜。
“呵呵,羊兄高才啊,区区阳谋,就将我主说服,高,实在是高啊,李某佩服,佩服啊…”
看着董承恭敬有加,躬身拜谢,就差叫爹的表现,李儒有些嫉恨,酸溜溜的说道,同事眼中有些火光,这不是愤怒,而是感觉今日遇到了对手,跃跃欲试的表现。
“呵呵,李兄,承让了,此次出兵,对你我都有理,何来阳谋之说呢?你说,是也不是?”
羊祜轻笑着说道,丝毫未将李儒的话放在眼里,他在意的其实只是联盟之事能不能成,其他的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真的是无关紧要。
“哼,既然我主答应了,李某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说清楚,你凭什么说可以牵制住李世民的留在主力,以炎黄王的实力,怕是鞭长莫及吧?”
李儒冷哼一声,很不服气,接着再次出声喝问道,丝毫未曾放弃。
“呵呵,李兄稍安勿躁,我想你应该听说了南方平州之主陈叔宝已死的消息吧?”
“这跟你说的有什么联系,莫非是此事是炎黄王命人做的?”
李儒闻言,有些惊异的问道,眼中有些骇然。
“非也,此事与我主无关,我要说的是,陈叔宝之兄陈霸先已经回来,此人智谋高远,武力亦是不凡,已经组织了平州的残局,我主已派人前去联盟,一次人深谋远虑,自然知道该怎么选,你说秦州主力还敢轻出吗?嘿嘿…”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这句话是对此刻羊祜最好的描述,而李儒闻言,眼中平静的湖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而来,兴绪一时间难以平静。
长久之后,李儒喟然长叹,望着殿外的苍云,长叹一声。
“呵呵,此次最大的赢家恐怕是炎黄王吧,诸侯争锋,到头来却一个个成了他手中棋子,当真是可悲可叹啊…”
“呵呵,能成为棋子,亦是一见幸运之事啊,很多人连做棋子都资格都没有,又是何等的悲哀呢…”
“羊兄,生性果然豁达啊,哈哈哈…”
“彼此彼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