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你介不介意?”
看着楚凤蝉,秦川有些心虚。
这时候,他并未看到赵源的身影,而远处司马顷已是油尽灯枯。
其盘膝而坐,竟就这样魂归西天。
以秘术之法,燃烧生命,纵使秦川也无力回天。
心中有些叹息,秦川也没有说什么。
这世道本就残酷,弱肉强食。
好在他来得及时,至少还能为他们报仇。
“你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感受。”
楚凤蝉有些幽怨,对于秦川与姜晴雪在登楼会的亲密,她依旧难以释怀。
纵使她与秦川已有夫妻之实,秦川心中,依旧未曾将她放到与其她人一样的高度。
只因为她是大楚皇族之人,与他并不对路。
楚凤蝉这么一说,秦川更加尴尬了。
“我也没说不在意你啊,但我们的立场.”
说到这里,秦川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那两个家伙,抛弃你独自逃离,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我帮你把他们解决了,想来你也不会在意吧。”
说着,秦川主动走到了楚凤蝉跟前。
“这后面危险,还是跟我一起吧。”
至于赵源去了何处,秦川并未询问。
这赵源造化境五重,必定有着不弱的手段。
没有他在一旁掠阵,其挣脱而逃,也很正常。
这样的好机会,却让赵源逃了,心中虽然有些可惜。
但他也不会将这怪罪到楚凤蝉身上。
本就是他让楚凤蝉帮的忙,这一切也只能怪他一时冲动。
选择了先解决楚琪二人,这才放跑了赵源。
秦川对自己的关心,楚凤蝉心中还是欢喜的。
不过她好看的脸蛋,却表现出了一丝迟疑担忧。
“我们一起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说着,秦川直接抓向了楚凤蝉小巧玉手,“你若不介意的话。”
“我可以代劳将你大楚王朝的人都杀了,到时候让你坐上那君主之位。”
玉手突然被秦川侵犯,楚凤蝉娇脸一红。
但她并未反抗,任由秦川牵着,“你的意思,就是想要将我皇族灭族了呗。”
“哪有,我的意思,保留你南境王府就可以了。”
秦川嘿嘿一笑,与大楚王朝的恩怨,因姜晴雪而起。
这正主,也只有大楚太子楚丰羽,和罩着他的大楚君主楚阳耀。
若能将这二人解决了,这恩怨也能化解。
当然,眼下这楚阳耀还是大楚君主。
这大楚王朝与他便永远是敌人。
唯一的,恐怕也只有楚凤蝉的南境王府了。
秦川估摸着,一旦君主下令,只怕南境王府也将会成为敌人。
若有可能,他还真有将大楚王朝颠覆的想法。
只要能够让楚阳耀下台,以楚凤蝉的天赋并不是没有那个机会。
“你想什么呢,现在的你,拿什么颠覆我皇族。”
秦川想什么,楚凤蝉无比清楚。
那君主之位,她同样想过。
不过,这位置,却不是随便哪个可以坐的。
这需要十大长老和八大王府一起同意才可。
她纵使有心,也没这份量。
“看来你很懂我的意思嘛。”
大有深意的看了眼楚凤蝉,秦川笑着点了点头。
“也是,你这个下任南境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追求。”
“不过你这心,还真够大的。”
面对秦川的调侃,楚凤蝉玉容一沉,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还是想着怎么活下来吧,以楚丰羽的性子,你一天不死,他只怕一天都不会舒心。”
“我大楚王朝,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秦川突然认真的看向了楚凤蝉,“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
楚凤蝉迟疑,当她凝眉沉思时。一股心悸之感,突然涌上秦川心头。
秦川一个跨步,直接将楚凤蝉揽入了怀中。
一拳,跟着砸向了地底。
恐怖力量瞬间爆发,整个大地轰然裂开了一条巨大裂缝。
裂缝之中,跟着闪出一道银色亮光。
银色亮光一闪之下,便到了秦川身前,无比快速的朝秦川腰间斩来。
见此,秦川神色一沉,星辰之衣当即包裹全身,兽灵甲更是爆发出了红艳亮光,将秦川包裹。
铛!
刺耳撞击当即响起,那锋利直接透过兽灵甲,重重冲击在了秦川身上。
腰间刺痛,仿若被腰斩一般,身体瞬间失去知觉,秦川怀抱着楚凤蝉,如断线风筝直接倒飞了出去。
被秦川抱着,楚凤蝉身上光芒大盛,雪白铠甲跟着将她包裹,婀娜身姿在这一刻完美呈现。
身穿雪白铠甲,楚凤蝉玉指朝前一点,道道剑光便不断朝着银色亮光激射而去,不断减缓着再次袭来银色亮光的速度。
在楚凤蝉剑光攻击下,银色亮光缓缓消散,露出了一根锋利如刀刃般的青色长腿。
长腿之上覆盖着坚硬的甲壳,更生有密密麻麻的锋利倒刺,让人望而生畏。
“凶兽?”
看清那银色亮光的真面目后,楚凤蝉轻语一声。
娇柔身子微微一动,便从秦川怀中挣脱。
而后将秦川从地上扶了起来,“刚才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不会有事的,你又何必让自己受伤。”
身子经过短暂的恢复,终于有了知觉。
秦川稍稍活动了一下,跟着望向了那裂缝处,完全无视了楚凤蝉的嗔怪。
伴随着大地的一阵晃动,一个硕大长有长须的青色扁平脑袋,从裂缝中冒了出来。
脑袋上,还有着三根金色丝线,贯穿整个脑门。
“这是,三线螳螂?”
看清凶兽,秦川微微皱眉,有些无奈。
这三线螳螂,算得上是颇有实力的凶兽了。
成年后的三线螳螂,实力普遍在造化境七八重。
强大一些的达到九重都有可能。
眼下这头,虽然实力没有那么夸张。
不过也到了造化境七重的程度,想要将其解决,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着完全展露的三线螳螂,楚凤蝉柳眉紧蹙,同样感受到了棘手。“本以为捡了个兽灵甲会是个好兆头,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霉运的开始啊。”
拍了拍身上灰尘,秦川无语。
“你神识那么厉害,就没提前察觉这玩意?”
接着,秦川向云芸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