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火焰程度很高。
车母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得到来自于两个男人心里面的不平。
陆承麟冷冷的看着他。“音音不属于你,她是她自己的,就算她嫁给谁,都不应该嫁给你。车御离,因为你真的不配。”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差点动起手来。
车母赶紧上前,将两个人分开。“不要吵了,也不要打了,现在音音在里面还不知道情况,安静一会不行吗?”
看了这么久,她也是明白了,自家的儿子,这是遇到了情敌对手啊。
医院的走道上,总算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两个男人皆站在不同的地方等待,谁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能够肯定的是,两个人都在等待。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总算是灭了。
陆承麟关系的走过去,面上还带着几分激动,“医生,怎么养了,音音没事吧。”他率先走过去询问着面前的医生,就见车御离也靠近过来。
死死的拉着他的衣袖,“她怎么样了。”
两个着急的男人如同一头猛兽一样,直接钻了过来,医生也是一脸的无奈,然后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啊?”他都有点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御离站过去。刚想说话,就见身边的陆承麟直接走过去。“是我,我早就在这里等了,医生,我家音音现在怎么样了。”
他率先说了话,车御离哪怕是憋屈,也只能算了。
医生摘下口罩。“送来的很及时,所以目前为止已经脱离险境了,但是还要留院观察,切记不要让病人的情绪太过于激动。”
他反复的交代完,才见医生离开,然后时语音从手术室内被推到了病房里。
车母与车御离站在一旁,满脸担心的看着那小女人被推了出去。
陆承麟站在原地,随之转过身子。“车御离,我今天不想跟你打,音音现在没事,你也知道了,就赶紧离开吧。别忘了,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如果你要是敢让她难过了,我绝对不放过你。”
他帅气的警告,就见站在面前的男人脸色沉了沉。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妈,我为什么没有权利在这里。”他反问,阴沉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
车母点了点头,一脸的认同。
“对啊,陆先生,虽然我们家御离有的方面做的的确不太好,但是他也是真心的喜欢音音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了也就是能够知道她真的已经平安无事了才放心。就是想看她睁开眼睛就好。”
车母的语气真的十分的友好,这样说下来,两个人也都便能心平气合的一起说话了。
陆承麟都看到了走这一步了,就只能后退一下。“好,留下来也行,但是你们不能进去。音音现在并不想见到你们。他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没人能够担待,我希望你们自己也能够明白这一点。”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说到这里,男人的目光直接转移到了车御离的身上。
此时紧紧皱着眉头的他脸色不太好看,可是身边的母亲一直在示意着让他说话,他撇过头去。说了个好。
有这个这句话,两个人才没有再继续争执。
陆承麟收回目光,随之整个人朝着病房走去,他刚进去,就见小女人已经逐渐转醒了,护士站在一旁给音音打着吊水,然后看到了家属进来了就对着他嘱咐。“有什么事情就请按铃……”
她说完,陆承麟点了点头,等待护士离开。
时语音眸子到处瞟,浑身上下的疼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扯开一样,这种清晰的痛疼,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我怎么了?”她声音沙哑,说出来的话也很轻很轻。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乖乖的在这里养着,听话一点。”陆承麟真的是心里默默的祈祷,看到了时语音已经没事了,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没法子动弹,应该是因为车祸造成的巨大的后遗症,如今身子被缝了好几针,已经到了极限了,别说动了,其实说句话,都很难受的。
时语音转过脑袋,眯了眯,似乎也是真的疼,就不想说话。
外面站着的车御离实在是不放心,来回走着走着,整个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诶,你要去哪里啊。”身边的母亲看到不对劲,一把拉住他。暴躁的男人显然是没那么容易停住的。
他一把甩开母亲的手,整个人冲进了病房。
“音音……”他站在原地,看着那身上缠绕着不少绷带的小女人,心疼的不行。
听到了响声,时语音猛的转头,随着瞳孔的变大,她浑身都在发抖。“车……车……”
她颤巍巍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眸子里的愤怒,不是一点点。
陆承麟转过身子,脸色一变。“车御离,你丫的滚出去。”他说着,就要上前去推面前的男人。
音音身子都在发颤,病房内,一片混乱。
而与此同时,穿着病服头上困着纱布的沐暖,突然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她看着混乱的房间,眸子一下子就锁定了躺在那里的时语音。
“贱人,贱人,不得好死。贱人。”她的嘴巴里,一直反反复复的念叨着。垂放在一旁的手也死死的握着拳头,似乎只要一个时机,就能把眼前的人给杀了。
“死,给我死,必须死。”心中,无数个念头都在漂浮着,此时还在发生争执的两个男人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
而时语音也是在病床上颤抖着,但是她连动弹都不能动弹,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情。
沐暖突然上前,一把掐住时语音的脖子,整个人暴戾的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时语音,你为什么不死,你给我死。都是因为你,我脸都没有了!时语音,你死,你给我死啊!”
时语音死死的被她掐着脖子,整个人如同飘飘然的断线风筝,只能被人摆布,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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