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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以前,难道是个女人?
师父许没注意到我这般表情,他的身子渐渐浮了起来,没多久便与青淤一般高地飘在虚空。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眸色,只听他说,“青淤,本道重复过多少遍了,本道修仙术士,与那九重天上的大司命没半点关系,你就是不信,”师父微微摇头“哎!”地叹了一声,“青淤,你若真想知道三百年前大司命去了哪”师父声音中带着嘲讽:“为何不敢上九重天去找黄帝?”
青淤没说什么,师父冷笑起来,补充道:“你不会……不会是几百年了,依然害怕见你那无情的二舅哥吧!”
二舅哥?
黄帝……九重天上的黄帝,居然是青淤的二舅哥?《洪荒传说》有载,青淤和共工融魂后重生成东海水君女婿,何时成了黄帝的妹夫了?
我越想越糊涂,又想未几发妻老丈人亡,若此青淤真是传说中那青淤,这一万多年里耐不住寂寞再娶倒也说得清——只不过,没听说黄帝有个什么妹夫啊?
书到用书方恨少!书到用书方恨少!或许真真我读书甚少见识浅薄了些,这青淤若不是个关系户,怎敢这般肆无忌惮地残害九州的百姓?
如今想来,真真书到用时方恨少,那时竟不知黄帝便是帝鸿。
青淤愣了愣,似不大听得懂师父的话,半响“哼!”了一声,冷笑起来:“认错?”眸光锋利,指了地上我,“那么,她呢?若你不是大司命,那么她,你为何要从极北将她救出?”
我将青淤的话咀嚼一番,刚想起什么眼有些酸溜溜,泪又不知不觉流出来。我眼巴巴望着师父,伸出右手指着天上的清淤,“师父,您在极北救徒儿,真如他所说,有徒儿不知道的原因?”
师父皱眉,他眼角不知何时挂了滴泪,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没说,青淤笑声传来,“真想不到,一万多年了,你还是这般薄情——!”
师父飘了下来,蹲到我身旁,抬手抚着我的脸,“小十三,还痛吗?”
“师父——!”我哭着大喊,“师父,小十三求您了,您告诉我,为什么您要救我?又为什么将我带回来养大?”
师父眼神温和,抚着我的脸,“小十三,为师不是说了吗,很多事情,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他微微皱眉,“你怎就,怎就如此执着?”
“呵呵,执着?”青淤冷笑声传来,“大司命!她执着,你难道就不执着?”
师父站了起来,我仰头望他,他微微笑着,却似在哭。我摇了摇他的衣袖,他低头看着我,我含泪眼巴巴望着他,“师父,十三求您了,您告诉我,您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将我带回来养大?”
师父眼神温和,“小十三,为师不是说过吗,有些事,终有一日,你会知道的,你又何必……”
“师父——!”我望着师父惨白的脸色,半句话卡在喉咙,他双眸含着滴泪。不知为何,我一颗心隐隐作痛。
师父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股暖流自师父手心浸入身体,师父说,“小十三,莫哭了,等为师赶走这青龙,有些事情,若你执意想知道,为师……为师便说与你听。”,说完,化作道紫光,飞向虚空。
我本想跟上师父,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半点法力。猛然想起适才师父摸我之时,流入身体里那股暖流,晓得自己被他施法禁锢了。
师父即便没中毒,也伤得不轻,对付得了这青龙吗?我虽法力不济,但多我一个,不是多个帮手吗,师父为何将我禁锢?
“轰隆!”声阵阵将我思绪打断,虚空中师父与青淤交上了手。青淤化作条青龙在空中翻滚,不停地嘶吼,刹那间狂风突起,乌云遮天,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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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刹那袭来。
师父祭出凌霄剑,踏空而去,与巨大青龙对峙而立。青龙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口中突然喷出股巨大的水流,水流出了口便拧的更紧些,犹若把巨大的利剑向师父刺来,师父将凌霄剑抛出,捏了个擎天决,凌霄剑刹那变大,待那水流接近之时,凌霄剑已比水流大了若干倍,水流被凌霄剑的剑梢挡住,一瞬逆流,急奔向青龙口中。
青龙猝不及防,被急去的水流呛到,挣扎着嘶吼不已。师父大袖一挥,凌霄剑借势追击,青龙调头就跑,飞向九天。凌霄剑紧追不舍,眼看着马上就要戳中龙身,但那青龙着实狡猾,一个侧翻便在天上打转起来,龙吟之声响彻九天。
凌霄剑跟了几圈,龙吟之声越来越大,凌霄剑不知为何,似害怕了般,止住不动。师父又试了试,凌霄剑犹若见了鬼般,居然掉头就跑。师父踏虚步空而去,一把接住凌霄剑,正欲挥剑而去之声,九天之上天雷阵阵,刹那飞来数十道闪电,师父猝不及防,被两道闪电连连击中,坠入天道观中。
我大叫声“师父——!”,冲他落地之处跑去。
我身子骨硬朗,气力硕大,却着实不是个快跑的料,何况彼时还下着倾盆大雨,院中还七零八落地躺着些颤抖的身子,我跑得太急三五步便被绊倒一次。
待我跌跌撞撞跑到师父跟前时,风停雨顿,云开日出。青淤手持师父的凌霄剑,面无表情地站在院中,站在满身是血的,横躺在地的、晕过去了的师父身前。
他眼神凌厉,持剑对准师父。心急如焚之下本想祭出紫薇剑保护师父,可师父对我的禁锢依旧还在,只能试着运气冲破禁锢,却没半点用处。真是修行用时方恨少啊!
青淤冲我笑了笑,右手轻轻一挥,紫光拂过我的身子,师父的禁锢瞬间消散。
我对青淤帮我的做法,并未多想什么,只当是他心高气傲,觉得我不算个对手。
事实上,我真不算个对手。
我毫不犹豫地祭出紫薇剑便冲青淤刺去,他竟毫不闪躲,紫薇剑犹若条紫龙,飞向青淤一剑穿心,却没穿出去卡在了他的胸前。我心中大为震惊:不该这样啊,委实不该呀!
青淤微笑着,缓缓抬起左手,握住剑身,将剑身往外抽,剑身一点点向外抽出,整个过程他微笑着,而我,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
剑身抽出的过程里,我看不到半滴血,便心知自己不算个对手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拉着青淤的衣袂,仰头眼巴巴望着他,“上仙,你……你可不可以,放过师父?”
青淤望着我,有些蒙住了,表情十分复杂,皱眉不解,“小丫头,……你真的不想……不想他死?”
我连连颔首,青淤皱眉,脸色十分郁闷,“你……你当真,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啊?”我故意傻傻问,但也不算真故意,若我和师父真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便算当真一点不记得了。
“小丫头,你不记得他,他曾害你死过一次?”。
“害死了我?”
“嗯!”
“师……师父对我那么好,怎会害死我呢?”我眼巴巴望着他,“上仙,求求你了,你放过师父吧,师父不会害我的”
青淤郁闷眉头舒展开来,语气冷淡,“看来,你真不记得了,那么……”又微微皱起眉头,似想起什么,“那么他……”,话卡在嘴里,神色却大变,眼神十分诡异。我不解地望着他使劲哭,“师父不是大司命,大司命是个女人,师父是男人,大司命不是在天上吗?”
青淤不理我冲师父一挥袖,师父身上残破而血淋淋的衣裳刹那作飞灰。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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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淤想害师父,饿虎扑羊地一下扑到赤身的师父身上护着。
青淤松开手中的凌霄剑,慢慢墩身下来,他望着我,面无表情地道:“小丫头,你……你……你且让开!”
我将师父护得更紧,连连摇头表示绝不让,青淤唇角微扬,“若我真要杀他,你真拦得住?”
思前想后,觉得青淤说得对,若他真想杀师父,我又能怎样,身子便不由微微挪了挪,却又不放心,又扑到了师父身上,将他的裸体抱得更紧些。
青淤显然不耐烦了,大声斥道:“你若不让,我立马杀了他!”
我不甘地慢慢让到一边,青淤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师父心窝,嘴中还念着什么决似的,不一会师父的整个身体仿若被透视了般,五脏六腑清晰可见不说,每一根骨头都暴露在外面。
我不解地望着青淤。他仔细打量起师父的骨络,起初神色微异,渐渐皱眉郁闷,眼睛一点点鼓起来,最后鼓得牛眼般大,难以置信又微微摇头,眉头皱得更紧,疯了一样仰天大笑,“不是他,哈哈,真不是他!”
“可……”青淤低头,眼睛瞪得更大,他望着师父的形容,“这张脸……”他形容痛苦,“难道……”,又疯笑起来,“呵呵……原来……原来……”青淤笑声震耳欲聋,“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我将青淤的各种反应在心中咀嚼一番,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