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曾得到一个古老的丹方,上面记载了一种碧海潮生丹的炼制方法,这种丹药倒是让普通人开启气海,成为修行武者。”
南若离沉吟着道:“上面记载的药材现在都能寻到,只是由于古方残缺破损,缺了最后一部分炼制的手法,为师正试图把它补全,目前已经有了点眉目了。”
张山不由得大喜过望,以前自己还腹诽师尊研究那些上古残方是不务正业,想不到母亲的修行希望却着落在这里。
“这说起来还是你的功劳,你上次在漠王陵中给我的那些丹药,我研究过后,发现其中炼丹的手法和如今的略有不同,得到了启发。”南若离接着说道。
“这么说来,自己想着她痴迷于炼丹,又把家底败光了,就把那些丹药都送了过去,没想到却得到了这种回报。”
张山心中暗想着,感叹着真是好心有好报啊。
他有点患得患失的道:“不知师尊是否有把握炼制成?”
“总之,为师尽力而为吧,如果你在诸峰论武表现优异的话,说不定我一高兴,灵思泉涌,就找到方法了呢?”
南若离看着张山,轻笑了一声道。
“师尊你不带这样的,最多我尽全力总可以了吧,既然是八大门派的精英弟子比赛,徒儿我也不敢打包票啊。”
张山苦着脸,一脸郁闷的道。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其实是因为有一味主药比较难求,而你首座师伯私人正好有,只是轻易不肯给人的,你取得好成绩的话,我也有脸问他讨要,所以,徒弟你只有努力了。”
南若离一脸无奈的叹着气解释道。
张山看她神色不似做假,咬牙下决心道:“那弟子就拼了,只是怎么样才算成绩优异、让首座师伯高兴呢,总不会夺冠什么的吧?”
“这倒是不用,而且估计也不可能,我觉得,只要你取得的成绩,在我们五峰同侪弟子中拔尖就可以了。”南若离想了想道。
“那绝对没问题,徒儿这次一定会让青木峰扬眉吐气的。”
既然决定尽力而为,张山干脆就把话说满了,再说了,问天宗同侪的弟子,他还真不惧过什么人。
回到枫宸院后,张山更加拼命的修炼了起来,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的境界提到尽可能的高。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除了在灵域中利用时差修炼外,在外面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外,真可算得上是争分夺秒、废寝忘食的修炼了。
光阴似箭,一晃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张山从入定中醒了过来,长吐了一口气,终于晋级到了真武境五重。
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张山一路狂飙突进,晋级的速度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而南若离对他的晋级速度,已经从开始的惊艳,到后来都变得麻木,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了。
开始她还让张山每隔十天去青桐一趟,让她检查他的进境,以防他懈怠,可是后来,发现这根本就是多余的。
自己这个弟子每时每刻都在修炼中渡过,最后她都担心他修炼过火,于是下令他每天至少什么都不做,放松一个时辰。
之后,她除了每个月都亲自来枫宸院探视他的状况外,已经不再约束他做什么了。
今天晋级真武境五重后,张山总感到和之前晋级时有稍许的不同。
他仔细把身体全部检查了一遍,然后发现引起他异样感觉的事,来自于他的魂技。
一番查看后,他惊喜的意识到,魂技‘镇压’竟然进化了。
之前魂技镇压施展出来后,可以把对手压落一重境界,而现在,却是可以压落两重境界了。
“真是难以置信,这个魂技还能进阶,如果我的境界再提升的话,不知会不会再次进阶?”
张山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
“宿主的这个魂技,应该在你本身晋级到真武九重时,再次产生进化,形成压落对手三重境的效能。”
灵儿的声音这时在耳连响起。
这几次小境界的晋级,灵儿都没有像以前一样需要沉睡。
据她说是因为,这几次进化后都是让灵域再次进化,没有产生新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沉睡。
“灵儿,你确定?”张山惊喜的问道。
“绝对不会错的,不过,这个魂技压落对手三重境界,应该也到了极限不会再进化了,等你晋级玄武境的话,应该会衍生出第二个魂技来。”灵儿分析着道。
“压落三重境界么,这特么已经够变态了。”
张山仰头大笑,已经不奢求更多了。
休息了一会,再接着修炼了半天,巩固了一下境界后,张山走出了修炼密室。
他算过时间,离诸派论武大会的开幕已经快到了,闭关修炼也该告一段落了,剩下还需要做些准备。
这次的诸派论武大会,正好轮到在问天宗举行,地点就设在天星湖上的灵蜃岛上。
天星湖离宗门本山西面约三千里,景色优秀,碧波万顷,湖中心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岛,名叫灵蜃岛。
回到地上的小楼时,得到语嘤的禀告,说是师尊传讯过来,说他定制的剑已经做好,有空就去青桐院拿。
张山在和王指召唤出的魔神大战之后,就发现青虹剑被那些黑色的魔火炙烧过后,剑质已经被腐蚀得不成样子,基本已经算是作废了。
而且,随着他的境界提升,青虹剑也渐渐不趁手了,这次损坏后,他就想趁着闭关的这段时间里,请人重新打造一把新的剑。
南若离知道后,联系了宗门里的某位炼器大师,为他打造新剑。
现在得知剑已经炼制好,他怀着期待的心情,就展开身法,向山顶的青桐院掠去。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南若离住的小楼。
楼前的院子里,正见到她在挥舞着一把剑,身姿曼妙又气势惊人。
见到他来了,南若离停了下来,把剑向他一扔:“拿着试试,看合不合手,小心点,它可不轻。”
张山漫不经心的一把接住剑柄,然后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被这把剑带着摔到地上。
这才明白刚才她说的那句话不是开玩笑。
“什么不轻,简直就是死重好不好,一定是故意想整我……”
张山心中腹诽着,连忙沉腰坐马,真元急转,定住了身形。
然后,才把剑举到身前,仔细观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