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东看着他的背景,再看了看手上的铭牌,若有所思。
候右军迎上前来,心悦诚服的道:“老大,你真的太厉害了,一人就让他们团灭啊。”
“废话少说,拿你的铭牌出来,也是该去第二关的时候了。”
候右军连忙递过铭牌,张山转了分值过去。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那一派的弟子呢?”
“我是伏波岛的弟子,老大今后要是有机会去伏波岛,预先知会一声,我老候必定竭诚款待。”
候右军接过铭牌,一边说着一边留下了联系方法。
张山记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去第二关,不知是否会传送到同一个地方,如果到时遇到话,咱们再叙话。”
说着率先走进了塔内,候右军连忙跟了上去。
塔内第一层有一个三尺高的圆台,应该就是传送阵了,正处于开启着的状态,发出淡淡的光芒。
张山和候右军走上圆台中央站定,一阵光芒闪动,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灵蜃岛广场上。
袁正衣不禁嘘吁了一声道:“竟然真的给他做到了,随风兄,青木峰有此弟子,真是好福气啊。”
燕随风摇了摇头:“正衣兄过奖了,只是他风头太盛,反让我忧心,天赋出众的年轻人每年都不知涌现出多少,能走到最后的人却是少数。”
袁正衣微一沉吟道:“第二关我看暗流汹涌,恐怕他的麻烦不小,随风兄要早做准备才好,如果有需要到袁某的话,只管开口。”
燕随风闻言一怔,然后欣然道:“那燕某就先谢过了,说不定到时还真要仰仗正衣兄呢,那我和师妹先失陪一下,交待一些事情。”
惊神宫的怀自知看着燕随负和南若离离开了灵蜃广场,略一思索也站了起来,向着广场外走去。
随后燎原谷的罗长良也借故离开。
天星湖的湖底某处,一艘通体浑圆,长不过十丈,状如织梭的的灵舟静静的停在那里。
周围的鱼群在灵舟旁游来游去,好象没有发现灵舟的存在,应该是灵舟有隐形的法阵掩饰,因此鱼类没有发现有异。
灵舟内部,两个人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人相对而坐。
“秦,法阵一切运转正常,随时可用,不过,你真决定进去里面动手?”
其中一个沉默了一会,出声询问道。
“像这种生死比赛,失踪个人不过平常的很,最不容易引人注意,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唯一可虑的是进去时会不会被侦测到。”
被称为秦的黑衣人沉声说着,然后又再次问道:“乾,你确定法阵没问题么?”
被称为乾的黑衣人笃定的点了点头:“绝对不会被监测到,我们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
“那好,一刻钟后,他们比赛第一关的时间正好结束,我就在那个时间进去。”秦思索了一下道。
“你传送走之后,我会让灵舟离开这个地方,约定的时间到后再回来,所以你一切小心为是,如果事情不顺利,你不要轻举妄动,出来后再打算。”
乾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一句。
“这是第三次了,这次事情必须办妥,否则他不会再给我们机会的。”秦断然道。
乾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某些让他恐惧的事情。
半晌,他轻吐了口气道:“那么,一切就靠你了!”
张山打量着眼前的景象,周围依然象进入第一关一样,是一片树林。
不过树木大多只有水桶般的粗细,和第一关的大树不能比。
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铭牌和一个玉简。
他弯下腰捡了起来,铭牌上有一个编号为“314”的数字。
数字下面标示着一句话:“夺取编号相同的铭牌,到达位于无回谷中心的离恨塔,即可完成过关,时间三天,本关没有传送符,不设规则限制!”
“这里叫无回谷么?而且还是像第一关一样有一座离恨塔?”
张山喃喃自语着,再把神识扫进另一个玉简。
发现是燕随风的留影,里面介绍了灵蜃广场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各派对于他的反应,让他对各派弟子都要保持警惕。
尤其让他注意惊神宫和燎原谷的异动,里面还留有这两派实力强悍的弟子的影像,让他特别要小心影像上的这些人。
“看来有些人要对自己下杀手了,既然燕师伯能把玉简传送到我面前,其它门派的人也有可能做得到,说不定正通知其门下弟子要对付我。”
张山想到这里,沉吟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出了千之变面具,把自己改变了相貌。
从燕随风的玉简中,他猜测灵蜃广场上的影壁应该像第一关一样,只会显示离恨塔前的影像,因此,他变幻容貌的事情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千之变面具有着不同凡响的作用,如无必要,他还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手上有这种东西。
做好这一切后,他像第一关一样,找了棵高大的树爬到了树顶。
站在树顶上,发现上面依然是禁空区,不能飞行。
游目四顾,觉得这应该是个占地极大的山谷,地形地貌看起来相当复杂。
辩认了方向之后,张山溜了下来,向着位于谷内中心的离恨塔方向前进。
湖底的梭形灵舟上,秦站了起来,走到舱内中间的地方:“时间应该到了,我们开始吧。”
当以看到他站的地方,刻着一条条纹路,形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形状,明显是一处布置好了的法阵。
乾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手指连续的变幻着一连串的手印,然后,那个法阵上的纹路开始一条条的亮起了红色的光芒。
光芒越来越亮,在法阵上面形成了一个光罩,把秦罩在了里面。
五分钟之后,红光蓦然大闪,然后悄然消失,恢复的原样。
而刚才站在法阵上的秦,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切顺利……希望这次能够成功。”
乾睁开了眼睛,目光阴幽,如看不见底的深潭。
而在灵蜃岛广场下的一处大厅里,一个老者忽然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刚才灵蜃幻境的壁垒好像有一丝波动?只是瞬间又消失了,莫非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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