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儿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没有忘记昨夜,看着皱巴巴的床单,她想到了昨夜的疯狂,银牙不由得紧咬.
这样玩偶的生活远远没有结束,而是变本加厉。
强/暴,肆虐羞/辱的工人,迷幻药,她不知道接下来慕容恪则还有什么办法折磨她,她的反抗还能坚持多久,唯一能结束这一切的就是逃离魔掌。
林希儿爬了起来,匆忙地穿上衣服,她要出去,找那个坏男人,问问他,为什么要玩这种把戏,想羞辱林希儿,让那些男工人直接来好了,她在乎吗?破败的身子,一个和四有什么区别?
刚来门,纳西就进来了,身后带着几个女工。
“把小姐的东西收拾好,搬到先生的别墅。”
搬到先生的别墅?希儿一惊,停住了脚步,看向了纳西。
“纳西,你说什么?谁要搬进别墅?”
“先生说,让小姐搬到别墅去住。”纳西不敢抬眼看希儿,只能低着头。
“为什么?”
“先生没有说”
还用说出原因吗?林希儿痛恨地坐在了床边,搬到别墅,方便了许多,想什么时候折磨她,就什么时候折磨她,别说找几个工人,叫整个工棚的人来,都够大了。
她绝望地看着收拾衣物的女佣人,叹息了起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力气反抗,不行,她要去质问那个男人,即使得到的可能变相的羞辱。
希儿飞快地出了木屋,纳西随后追了出去。
“孙小姐,孙小姐,你去哪里?”
“找慕容恪则!”
“先生在马厩,可是你不能去,他骑马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我还用害怕什么吗?他现在不会用马踩死我的!”
林希儿不知道马厩在哪里,赤着脚丫向别墅的后面跑去,很巧,她看到了宽大的马厩,在别墅后500米处。
马厩外,慕容恪则骑在白色的马背上,阳光下,他英姿飒爽,黑白相间的骑马服让他看起来威猛不容侵犯,他英俊的面颊高扬着,手里握着缰绳,目光不屑地看着马厩。
“等等我,恪则”
娇嫩的声音,苏珊娜骑着另一匹红马,从马厩中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红色的骑马服,看起来和周围的环境十分不搭调,一头卷发经过精心的修饰,目光含情地看着慕容恪则。
“我喜欢一个人骑马,为什么一定要跟来?”
慕容恪则冷漠地说一句,调转了马头,嘴角挂着嘲讽的冷笑。
“带着我吧,我一个人多无聊”
苏珊娜撒娇着,她觉得最近慕容恪则很少理会她了,所以担心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分量会越来越轻,当看到他进了马厩之后,马上就跟来了。
“随便你!”慕容恪则看向了远处的森林,指了指:“我会去很远的地方,你也去吗?”
“很远”
苏珊娜皱起了眉头,嘴巴张合了一下,撅起了嘴巴,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定是不愿意骑那么远,她的会颠掉的。
正要赶上去,苏珊娜一眼看到了马厩不远处,赤着小脚丫的林希儿,尖声地叫了出来。
“恪则快看,你的囚犯也来了”
“我的囚犯?”
慕容恪则的目光冷冷地射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向了林希儿,良久地,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她穿了一条朴素的旧裙子,裙子从脖子开始,一直没到小腿,一双粉红的小脚踩在草地上,沾了几根草芥,不屈的小脸上扬,紧盯着他。
“你找我?”
慕容恪则驱马走到了希儿的面前,眼神充满了戏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以让小女人低下头的办法。
希儿后退了一步,白色的大马几乎要踩到她的脚面了。
“是,我想和你谈谈。”希儿的黑眼睛在眼光下闪闪发亮,显然她的药力已经恢复了,昨夜的迷离一点也看不到了。
“谈谈?哈哈,你和我?”
慕容恪则傲慢地大笑了起来,俊美的眼睛眯着,就像一只打盹儿的豹子,冷酷消失了,然而瞬间,他的笑容僵持了,人再次冷漠无情:“没看见我在骑马吗?这个时候,我没有兴趣和你谈!”
此时,纳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了,站在了林希儿的身后,看到了慕容恪则,吓得低下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抓耳挠腮。
“孙小姐,快跟我回去,你来这里,先生会发怒的”
“我不回去,如果他喜欢发怒,随便他好了。”
林希儿毫不示弱地说,该死的男人就会发怒,发狂,然后虐待她,现在她已经磨练出来了,再怎样虐待希儿也不怕,她就是不想搬到别墅去住,不想和恶魔毗邻而居。
“让她留下来!”
慕容恪则伸出了马鞭,轻轻地挑起了希儿的下巴:“下巴扬得这么高,一副挑衅的表情,看来你精力充沛啊。”
“神经病,你下来,不要在马上和我说话!”
林希儿想抓住马鞭,慕容恪则却将马鞭戏谑地收了回去,目光看向了纳西。
“你回木屋收拾她的东西!她留下来!”
“是,先生!”
纳西不解地看着慕容恪则,无奈地转过了身,离开了。
苏珊娜等得不耐烦了,骑马走了过来,厌恶地看着林希儿,白了一眼。
“你还活着,真是万幸,不过你只是这里囚犯,有什么资格到处走动,还敢来海岛的马厩?难道你也想骑马吗?太可笑了!这里的马被囚犯骑过,它们都会觉得受到了羞辱。”
“我才不稀罕你们的马,更不想和这种无赖并驾齐驱,我只想知道,他无耻卑鄙的决定是不是来自人的脑子!”
字字犀利,希儿秀目圆睁,慕容恪则傲慢地看向了她,他现在明白了,林希儿为何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马厩,甚至不惜赤着一双小脚丫,显然,她嘴里那个没有经过人大脑的决定,是慕容恪则做的。
不过她生气的样子很好看,慕容恪则决定再次戏弄她,让她知道,有些脾气是不能随便乱发的,在海岛上,她只有服从的份儿。
“牵匹马给她!她需要摔摔她的脑子了。”
慕容恪则冲着马厩里的工人喊了一声。
工人慌忙跑进马厩,一会儿,一匹高大的黑马被牵了出来,送到了马厩外,慕容恪则拍了拍黑马的马鞍,眯着眼睛看向了林希儿。
“如果你骑着这匹马,和我一起跑完森林,我就同意和你谈谈,否则,赶紧夹住你的/感的,乖乖地按照我的话去做!我也不希望看到,你摔得屁滚尿流,哈哈!”
林希儿气得小脸都白了,慕容恪则在用激将法吗?。
她不是不会骑马,只不过很久没有骑过了,以前都是赵宇风带着她,一起奔跑在广袤的草原上,现在却要和这个恶魔一起,破坏她的美好回忆,她有些犹豫不决。
苏珊娜听到希儿要和他们一起骑马,娇嗔地看着慕容恪则。
“为什么让她骑?她根本没有资格和我们一起,破坏我的好心情。”
“你不想看到她头破流吗?”
慕容恪则跳下了马背,拉着黑马的缰绳,走到了林希儿的面前,将缰绳递给了她:“害怕了,就回去,洗干净了,等我好好的”
“不必!”
林希儿一把将缰绳抢了过来,推开了慕容恪则,愤怒地抬脚登住了脚蹬子,却不小心踩住了长裙,身体立刻倒了下来。
慕容恪则想伸手去扶,想了一下,又嘲弄地将手收了回来,林希儿噗通一声摔在了他的皮靴下,狼狈的四肢伏地,沾了一身草芥。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苏珊娜在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似乎对于让林希儿骑马的提议来了兴趣,她要看到这个女人出洋相,和她争男人,这就是下场。
“不要逞强,我可不想晚上的时候,看到一个四肢不全的女人,那会让我做恶梦的!”
慕容恪则蹲了下来,看着林希儿。
林希儿慢慢地抬起了头,嘴里还衔着一根草叶儿,眼睛里都是干巴巴的怨恨,她的样子倒是有些滑稽,鼻子尖儿上有点泥土,乌黑的。
慕容恪则想忍住笑容,可还是大笑了出来。
“你会和我谈的!”
林希儿抓起了一把干草,使劲地扔在了慕容恪则的脸上,让你笑,好好笑吧!她飞快地爬了起来,这次长了记,提起了裙子,翻身利落地坐在了马背上。
慕容恪则仍旧蹲在那里,头上都是干草,鼻子上也挂了一根,好像比林希儿还要狼狈。
“你敢用干草扔恪则?”
苏珊娜怒了,扬起了马鞭向林希儿打来。
“住手!”
慕容恪则及时地抓住了扬起的马鞭,一把推开了苏珊娜的手,一脸的阴冷,他看了希儿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自己的白马前,翻身上了马。
他的目光迥然地看向了林希儿,闷声道:
“追得上我,再和我谈!”
接着一阵尘土飞扬,白马向远处奔去,慕容恪则的身影在风中飘逸、洒脱。
林希儿咬了一下嘴唇,双腿一夹马肚子,白马随后冲了出去。
苏珊娜很少骑马,她不喜欢装备到脖子的骑马装,所以一时有些手忙脚乱,红马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慢悠悠地跑了出去。
林希儿觉得耳边风声阵阵,慕容恪则的白马不远不近,既不让她追上,也没有将她落得很远。
他在戏弄她,让她像只小狗一样尾随在后面。
“等着瞧!”
林希儿扬起了马鞭,飞快地向一大截断裂的木桩奔去,只要跳过这个木桩,就可以超近路赶上他。
林希儿可没有心情和他骑马看风景,她要把话说清楚了,别墅不是囚犯居住的地方,他更不能将她当做的工具,想要就要,夜夜索欢。
慕容恪则一边扬鞭奔跑,一边回头看着,他知道林希儿会骑马,却想不到小女人骑得这么好,后面苏珊娜的影子早就看不见了。
慕容恪则不会让林希儿追上的,更不会让她出什么危险,她现在还是他的棋子,她必须活着。
可是当他穿过一片森林,回头再看的时候,发现不远处林希儿的马正向一处高高的树桩障碍跨去。
“你不要命了,停下,停下!”
慕容恪则惊愕地回头看着,虽然他大声地喝止了,林希儿还是没有停下来,她不听他的,来到海岛的日子里,她除了倔强就是倔强,他的话对于她来说,就是耳旁风。
“该死的女人!”
慕容恪则想驱马奔去,却看到林希儿的黑马高高地跃起,精彩地跳过了障碍,带着阵阵风声向他奔来。
慕容恪则良久地发愣,觉得震惊,那是一个神奇的女人,长发飞扬,勇往直前,她的勇气之中包括了死亡。
只是一愣神的功夫,黑马飞跃着从他的身边穿了过去,他甚至能闻到希儿身上飘起的淡淡香气,她浑身都是和魅力。
“你快输了,一定要和我谈!”
林希儿扔下了这句话,继续飞奔着。
慕容恪则一抖缰绳,白马狂奔了起来,向着小黑点儿而去。
林希儿没有因为超越了慕容恪则而停止下来,她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前面还有很长的路程,她要最终超越他,让他无话可说。
也许是太过自负了,黑马一直没有减速地狂奔着,一条突然横出的细树枝,正好打在了黑马的马嘴上,一声长嘶,黑马受惊了,它展开四蹄,不分方向地乱奔了起来。
“不要,不要!”
希儿紧紧地抓住了缰绳,身体在马鞍上,上下颠簸着,她坐不住了,黑马的每一次疯狂跳跃,她几乎都要摔了下来。
当黑马经过一个大坑的时候,她的身体急速地脱离了马鞍,斜着飞了出去,她要死了吗?希儿的思绪定格了,是的,这种速度摔出去,会摔断她的脖子,她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
正当希儿绝望的时候,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大力地冲击下,她重重地撞在了一个人的怀中,她听见了凄厉的马鸣声。
接着,一个倾斜,她和那个人一起掉落在了马下,身体相拥着,在灌木和杂草上翻了几个跟头,停在了一棵大树下。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她回过了头,看到了一双热切关注的眸子,不觉愣住了,竟然是他,慕容恪则,他及时地接住了她。
她在他温热的怀中。
她在他柔情万种的目光中。
这个男人不是希望看到她头破流吗?不是想看她的笑话吗?为什么要救她?还用这种眼光看着她
希儿的心狂跳了起来,当她试图挣扎离开那个怀抱的时候,唇被飞速地捉住了,热力包围了她。
那是一个说不清滋味儿的吻,没有霸道,没有强迫,只有热情和渴望,他含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羞涩
他的双臂用力地拥抱着她,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流翻滚着,激荡了希儿的身心。
隔着薄薄的裙子,他着她的,贪恋地揉着,搓着希儿急促地呼吸着,渐渐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脊背,将他向自己拉近着
远处一阵马蹄声渐渐地近了,苏珊娜的声音传了过来。
“逸天,逸天”
她最后赶上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慕容恪则和林希儿了。
慕容恪则对于苏珊娜的喊声,充耳不闻,他的吻渐渐下落,吻上了希儿胸前的那片粉红,灼热飞速流窜,没有人可以在这个时候阻止想要女人的男人。
苏珊娜的喊声让希儿清醒了,她在做什么?是想和慕容恪则谈话?还是想和他在森林里做/爱?她的腿分着,她的人迎合着,她的心甚至不再排斥
从马背上摔下了的结果,就是直接摔进了这个男人的怀里,摔进了他的温柔陷阱中。
“不行!”
羞愤的希儿一把推开了慕容恪则锁在身上的面颊,他亲吻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体都随着发抖着,她疯了吗?真的/荡到了,要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这个混蛋的嘲弄吗?
一次次地被辱,她的记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行,这里很僻静,等她找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也做完了除非,你还想要”
慕容恪则恢复了那种不羁的微笑,手指伸到了希儿的裙带儿上,轻轻地一拉,裙子松开了,他盯着希儿的面颊:
“真是不容易,你已经两次主动有这方面的要求了,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现在体会到了吧,我是个能让女人疯狂的男人。”
他的柔情没有了,迷恋没有了,他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推脱吗?
傲慢的男人总是会为自己的狼狈寻找借口,就算沉迷也不会承认,他此时就是想得到这个在马背上飞扬的女人,他的字典里,没有忍耐。
“我们继续!”
慕容恪则扭过了希儿的下巴,大手撩开了她裙子的下摆,一直向上拉着
“不要脸!”
林希儿一个耳光打了出去,抽在了慕容恪则的面颊上,他仅仅皱了一下眉头,大手一把拉开了她的内/裤。
“你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要,就会什么要,如果你敢再打第二下,我就在这里要你两次!”
希儿扬起的手掌胆怯地落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慕容恪则,他会那么做的,他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可是
“你的未婚妻会看到的”
希儿警告着,可是说出了这句话,希儿突然得意了起来,慕容恪则曾经在孙家的别墅里,让她的未婚夫看到了这种场景,伤透了那个男人的心,她为什么不可以让这个恶魔的未婚妻看到?
也许会有一场好戏上演的,那个女人的歇斯底里会让慕容恪则没有好日子过的。
“你在打什么算盘?”
慕容恪则冷笑了起来,小女人的算盘打错了,苏珊娜是他的未婚妻,一点不假,可惜,他从来没有爱过苏珊娜,当初的缔结,也是为了利益。
其实就算慕容恪则和其他女人当面做了什么,苏珊娜也不会离开他的。
有一种迷恋叫做疯狂,可惜疯狂的是苏珊娜,不是慕容恪则。
林希儿收回了手,轻轻地拍了拍慕容恪则的面颊,似乎打算接受这场游戏了,她不在乎多一次和这个男人苟/合的恶心事儿。
“我很讨厌你非常讨厌,讨厌到了恶心,想吐,可是这次,我接受”
“是吗!”
淡漠的话音一落,他毫不犹豫地挤进了她的身体,既然欣然接受,他没有理由退缩,他奋力地,带着嘲弄地猛压了下去。
“就算你再讨厌,你也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你的每一次都是我的,你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我会主宰你的一生,这是你的宿命但是!”
他猛力的一推,深深陷入,希儿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慕容恪则十分满足她的叫声,冷冷地伏在了她的耳边:“但是你不会是我生命力唯一的女人,我要的女人很多,很多,你只是其中的一员而已,而且是被玩弄的那一种。”
“慕容恪则”
希儿后悔了,她该推开他的,不该和他玩这种游戏,像他这种男人,怎么会在乎未婚妻的感受
事实上,苏珊娜找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慕容恪则最火爆的时候,他低吼着,将希儿的身体里疯狂地穿梭着,大树的枝叶都随着摇晃着,纷纷落下
“臭女人,你敢我男人”
看到这一幕,苏珊娜的脸变了,气疯了,她冲了上来,她要撕碎这个迷惑慕容恪则的女人,该死的囚犯竟然借着骑马的名誉来男人,甚至不惜在树林里
慕容恪则回头看了苏珊娜一眼,无所谓地笑了,最后一次猛冲,他结束了这场战斗,傲慢地抽离了身体,系好了裤子。
当苏珊娜的手掌向希儿面颊挥来的时候,他冷漠地伸出手臂拦住了她。
“她之所以跟着,就是想让我玩弄她,你会和一个玩偶计较吗?苏珊娜?”
“可是,恪则,她刚才,不要脸”
苏珊娜嘴唇都快咬破了,她知道慕容恪则和这个女人关系不简单,而且不仅仅有她一个女人,可是真的亲眼看到,哪里有那么释然,立刻打翻了醋坛子。
囚犯被什么男人玩了,苏珊娜根本不在乎,可是自己的男人,她就绝对不能容忍。
林希儿依靠在大树上,仍旧在喘息着,疲惫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慕容恪则,他说出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她默然地拉下了裙子,赤着脚丫一步步地向回走去。
想羞辱别人,却反被羞辱,那种滋味儿很不好受。
黑马早已经跑得没有了影子,比赛没有结果,她得到的,是龌龊的侵犯,她此时,痛恨那个男人,她也痛恨自己。
为什么?她要被那一瞬间的眼神迷惑,她一定是疯了
干枝和石头刺破了她的小脚,她仍旧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挪着。
慕容恪则不再说话了,他看着刚才的那颗大树,以及地上踢卷的草皮和泥土,懊恼地垂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其实他是真的想要她,发自内心的渴望,可是到头来,又变成了对她的玩弄。
他的傲慢让他看起来像个,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恳求,更不会温柔。
“我要收拾她的,让她好看!”苏珊娜要疯了。
苏珊娜果然没有迁怒慕容恪则,事实上,她不敢,生怕慕容恪则翻脸不要她了,她只能将怒气洒在林希儿的身上,她愤然地转身,向红马走去,一边走,一边踱着小皮靴。
慕容恪则牵过了白马,飞快地冲着希儿跑去,当白马走到她身边时,慢慢地停了下来,慕容恪则向下伸出了手。
“上来。”
希儿回头冷视了他一眼,继续赤着脚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她不需要怜悯,曾经几何时,她的脚已经习惯了这种刺痛,不算什么。
“我叫你上来,你一定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慕容恪则紧锁住了眉头,哈下了腰,大手一把抓住了希儿的手腕,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扣在了马背上。
希儿四肢奋力地挣脱着,试图从马背上跳下去,却被慕容恪则锢得牢牢的。
她羞愤难道,她已经不再是以前娇嫩的那人,可以自己走回去,她不需要这种无耻的怜悯。
“放开我,我不会和你同骑一匹马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你一个人骑!但是你要老实,不然我就上来抱着你。”
慕容恪则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牵着马的缰绳,一步步地向森林外走去。
骑在马背上的希儿愣住了,他竟然将马让给了她,自己徒步前进,这是什么意思,他在可怜她这个赤着脚丫子的女人吗?
“我不会感激你的!”
她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同情心给这个男人,一分也不给。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慕容恪则漫步地向前走着,白马似乎能通人,不断地蹭着他的手臂,也随着小步前进着。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针锋相对的气氛变得缓和了许多。
苏珊娜的红马慢慢地跑了过来,和希儿并驾齐驱,她轻蔑地看着林希儿,哼了一声。
“我的未婚夫,总是喜欢玩弄一些没有地位的下女人,这样真是让我很没有面子。”
“看来你看到这种大戏的场面也不少了?”
林希儿反唇相讥,竟然有这样没有骨气的未婚妻,任由自己的男人胡来。
“你!”
苏珊娜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气恼地夹住了马的肚子,转到了慕容恪则的身边,娇嗔地说:“逸天,你看看,这个囚犯,因为一点鱼水之欢,以为自己可以当主子了。”
“你和她一直这样计较,已经抬高了她的身份,她不是更得意?”
慕容恪则冷笑着,目光在希儿面颊上滞留着,他注意到,林希儿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优雅宜人,和苏珊娜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林希儿咬紧了牙齿向慕容恪则看去,和他欣赏的眼神撞击在了一起,不觉愣住了,这个男人真是变幻莫测,怎么此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高贵的假象!”
慕容恪则豁然地撇开了目光,冷漠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假象,什么假象?希儿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不明白那话的意思,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一定和自己有关。
苏珊娜一路上一直撅着嘴巴,恨得牙齿直痒痒,这个女人留在岛上,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她必须想办法将这个女人弄走,别惹火了她,不然她直接要了林希儿的命。
回到马厩的时候,希儿发现黑马已经自己跑了回来,工人正在安慰它,它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之中恢复过来。不断地抖着身上的鬃毛。
林希儿下了马,双脚满是划伤和草泥,她仍旧赤着脚,向木屋走去。
“你走错方向了,纳西应该将你的东西搬进别墅了。”
身后传来了慕容恪则冷冷的声音。
说到了这个,希儿愤怒地转过了身,几步走到了慕容恪则的面前。
“为什么,你一定要步步相逼,我不想和你这个无耻的恶魔住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想!”
“容不得你!”
慕容恪则放下了马鞭,凑到了希儿的面颊前,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怕了”
“我才不怕!”
希儿扬起了面颊,慕容恪则顺势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维持着那个高傲的姿势。
“很喜欢你高扬下巴的表情,不过就算这样,你也要给我老实地搬进别墅,我可不想半夜的时候,听见你和几个男人一起翻云覆雨的声音!”
“你?”
林希儿差点窒息了,他还敢提到那四个男工人,那些人不是他找来的吗?
“怎么?别说你很想,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工棚!”
慕容恪则的声音冷酷,他也愤怒于那个夜晚,等一下,他就去工棚,让那些人知道,想要在海岛上站稳脚跟,就必须听老板的话。
“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想羞辱我,就直接来,何必用这种无耻的手段,难道你没有姐妹吗?让别人这样玩你妹妹试试?”
说出了这句话,希儿觉得真是多余,在海岛生活的这段日子,慕容恪则好像没有什么亲人,更别说姐妹了,他自然不知道那种痛侧心扉的感觉。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
慕容恪则突然怒了,面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希儿吓得后退了一步,捂住了面颊,怯怯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提到了他的妹妹,他的神情就突然大变,难道他真的有妹妹?
“你又没有妹妹,我说什么,有什么关系?”
林希儿的声音有点低了,她看到了那紧握的拳头,如果挨上一下,一定要散了骨头架子了。
“滚,马上给我搬进别墅!”
慕容恪则指着别墅的方向,愤怒地大吼着。
“去就去”
林希儿慌忙转过身,试图小跑着离开,却因为脚痛,只能一瘸一拐地向别墅走去,她后悔不该来这里,为什么要想和他谈话,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有什么好谈的?
住别墅就住别墅,索就是成为他的玩物,住哪里都是一样。
苏珊娜望着林希儿的背影,小脸憋得通红,她愤然地看向了慕容恪则,没好气地问。
“为什么让她住进别墅?为什么,她不是你的囚犯吗?现在地位上升到可以锦衣玉食了吗?我不要每天看到她,讨厌死了。”
“你好像忘记了,这里是波帝岛!”慕容恪则淡漠地说。
“你是不是想和她睡觉方便?”苏珊娜气恼地问。
“你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