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冷静分析,“从他求助于恬的情况来看,他的性格应该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那你还说一个人只有一种命运,哈?”高桥撇撇嘴,“要是一个人神智错乱,或者多重人格,那他不是有两种、几十种命运了?五河,你那堆命运的说辞就是屁话,老娘早说你上错了神座!”
五河额角青筋直蹦,她咬牙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高桥,你手上陈广投敌的料,可以放了!”
高桥斜眼,“要不然,你先解释一下,那枚复活币你到底放没放在他身上?如果真的在,为什么我第一次杀死他时,复活币没起作用?
如果当时不在,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已经让他再死在明月手里一次,把复活币从他身上回收了?”
五河指尖变出一枚金灿灿的硬币,“它就在这里。”
高桥伸手,冷声道:“给我看!”
“给了你,我还能拿的回来吗?”
“那你就是做贼心虚!”
五河不气反笑,收起金币,“芙蕾雅,我当初和你分手,就是因为你这臭脾气。”
“呵呵,”高桥吹了个口哨,“反正你哪里老娘都玩过了,不亏。”
五河被触动逆鳞,扬声反击道:“就只说我?芙蕾雅,本来陈广从平凡界域返回地球,他投奔深海的材料就该爆出来,但你一拖再拖。你该不会是因为他舍命替你挡了明月一下,爱上他了吧?我要提醒你,他复活的本钱是我给的!”
“真的?”高桥翻个白眼,摊手,“复活神座给我看!”
五河暴跳如雷,“我当年怎么会鬼迷心窍迷上了你!简直是瞎了眼!”
高桥耸耸肩,“是啊,py,感谢你让我知道雏菊的味道。”
“草,当初甜言蜜语骗了我,现在你还有脸说,我打死你个渣女!”
五河跳上前和高桥厮打在一起。
一旁的爱丽丝在空中滚转,抱着肚子,笑得胃疼,“你们是什么神仙沙雕情侣啊!”
就连旁边的n级旗舰都幽幽补刀,“神仙是确定的,沙雕是不确定的,沙雕测不准情侣。”
“提督,来,撤换厨娘,对,可畏。”
"提督,吃下这个。"
"提督..."
陈广睁开眼,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四肢酸酸软软。
好像做了好长好消魂一个美梦。
等等,这是什么提示?
【彩色中型任务·争战协奏曲,已完成必要胜利目标--击沉深海要塞艾丽卡,任务进行中,再击沉一定数量深海,任务规模将提升为大型,奖励相应提高】
【立即结算任务,是/否?】
陈广目瞪口呆。
什么意思,一个彩色任务的必要目标,就是击沉一座深海要塞?
之前欧阳不害的舰娘阿黛尔堕入深海,击沉她的任务,也不过是小型紫色。
而深海攻略作战,如果要达到彩色品质,那几乎肯定要面对并击败110级以上的舰娘,并击破至少上百万的深海。
一座深海要塞,就足够比得上彩色中型任务了,那是什么神仙要塞?
陈广晕晕的。
说到深海要塞,不对,五河给自己的信息,那股最大的深海首领,不就是要塞吗?
我做美梦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广摇了摇头,醒过神来。
他注意到,自己是在提督室的小隔间里。
反击就侧头跪趴在榻边,或许是累了,她枕着手背,睡颜恬静。
空气中有隐隐约约的女子幽香,并不浓烈,淡淡的,却也没有让人想要追根究底,只是一味的好闻。
很安静,周遭都很安静,往常醒来时,会听到小萝莉们在广场上跑跳玩闹的声音,今次,却万籁俱寂。
只有提督室里机械座钟咔哒~咔哒慢悠悠的晃动着钟摆,让人想把时间留在这一刻。
之所以陈广会生起这么多遐思,全因为他怀里睡着一个光裸、丰润的女子。
她的躯香悠然、香肌无汗,似乎是惧怕外界的寒冷,整个人如一团无尾熊似的,紧紧搂着陈广的腰背贴在他怀里。
旖旎不可言喻。
陈广微微放低目光,眼角犹有泪痕斑,黑发、睡颜沉静的女子,不是不挠是谁?
不挠???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陈广春心萌动。
任何人在此情景下,也只有陈广这一个动作。
美人在怀,什么别的没有用的都别讲。
陈广瞥了一眼榻边趴着的反击,做贼心虚想,‘反正反击睡着了,没关系的。’
他双手伸出,环抱住不挠的柔肩,翻身将她压下。
两只美腿高挑,娇哼声中,陈广挥起铁马金戈,排闼而入。
某一刻,陈广忽然很想吟诗。
但此情此景,没有任何诗能配得上她。
不挠羞红着脸,显然已是被创弄的醒了,陈广凑到她耳边,问:“不挠,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不挠侧过香汗润湿的小脸,咬着半边嘴唇不愿说话。
陈广哪里容得她放肆,大创大弄几下,不挠嗔怨的娇/吟出声,媚酥酥白了陈广一眼,“是俾斯麦教的啦,啊啊~,轻...轻点~”
俾斯麦?
陈广被这么一说,倒是想了起来。
最开始,把俾斯麦推倒之后,陈广也因为她的躯香而痴迷、沉醉。
而不挠...
“你们女孩子都有香味吗?”陈广奇道。
“唔嗯,怎么可能...”不挠咬着陈广的耳朵,“就连俾斯麦也没有什么香体,是香体走珠啦,一种可以~啊呀~可以增加香体的珠子。”
陈广恍然。
随即沉浸在感动之中,他没想到,为了讨他的欢喜,平时看上去女汉子似的俾斯麦,居然会用香体走珠打扮自己。
不过,一次次和俾斯麦老婆交流后,陈广已经深深地明白,俾斯麦的确就是一个软猫。
对她的感激,姑且寄下,陈广先得怜取眼前人。
反击闭眼趴在榻边,咬着嘴唇,忐忑难安。
荒淫无道的主人,怎么...自己还在这里,他怎么能...
不挠的娇哼声就像被揉碎了似的,她禁受不住,鼓起余勇,翻身小狗一样想要爬走,但陈广却搂住她的细腰,不挠爬一步,他追上一步。
离反击越来越近,女仆的心也越提越高。
几乎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