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你说,是不是让我等他?方晓英闻言一急,拽着龙根一阵猛晃。
这一下,龙根已经断定,这表兄表妹的,肯定有问题!
好你个方正,嘿嘿,手头又捏着你丫儿把柄了!暗暗心喜,这下方正还不得被自己牵着鼻子走,让他干啥就得干啥!
断然推开方晓英的纤纤小手,龙根一脸正气,晓英姑娘,男女有别,你别摸我啊。
我摸啊方晓英反应不及,小脸儿透红,跟熟透的大苹果似得,粉扑扑的脸蛋儿好看的很。
警察同志,我我没有啊,你赶紧说,我表哥究竟让你给我带啥话了?方晓英这会儿也顾不得羞臊,一个劲儿追问。
龙根道:方所长让我说,其实,他一直想来看你,只是
话到此处,龙根顿了顿,眼皮子一抬,关注着方晓英的面目表情。其实,这一句是探路石。
卖个无关痛痒的关子,表哥想表妹正常的很,可至于是什么样的想念,就全在只是两个字儿上了,接下来只要看看方晓英的语气,神态,基本就能断定二人间的关系了!
真的吗?他一直想着我吗?方晓英神情一变,原本幽怨的小脸儿,抹过一丝狂喜,全然没在意后面那句只是。
这已经能确定俩人之间的关系了,看来这俩人都不是啥好鸟啊,方晓英看着清纯如水,笑容甜美,哪知道骨子里如此放荡形骸?如此也好,全当给大棒子寻了一炮友吧,接下来勾兑勾兑,应该能掏枪射人了!
啪,龙根燃了一支烟,深深嘬了一口,眉头微微一拧,一股蛋蛋的忧伤若隐若现,一口青烟冒完,幽幽道:
方所长当然想你了,时常一个人静静呆,口呢喃着‘晓英’,神情时而迷惘,时而神往,有一次方所长喝醉了,念得可都是你的名字啊,叫得肝肠寸断,泪牛满面,兄弟们是劝都劝不住啊,后来直说,不可能不可能。哎这一次
呜呜表哥,呜呜呜龙根还打算琢磨两句词儿来着,偏过脑袋儿一瞧,这妮子居然哭了起来,大眼珠子水汪汪的,泪花儿滚动,小鼻子一凑一凑,不停哽咽,瞧得龙根都有些心疼了。
方正那王八犊子,肥得跟老母猪似得,说话喝水腮帮子都跟着颤抖,办公室走道儿就跟生大地震似得,这么丑陋的男人,居然有这么执着的一个妹子守护着,天天搁家里头盼着念着。方胖子魅力何来?
大白菜果然都让猪给拱了,家伙事儿又不大,逼瘾还不小!暗骂了一句,龙根轻轻拍了拍方晓英肩头。
晓英妹子,别哭了,伤心啥啊。有道是‘天涯无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呢?人呐,想开点儿,看远点,你会慢慢现,这个世界其实是很美妙滴!
安慰的当口,俩贼溜溜的眼珠子想从领口瞧出点儿啥来,可小芳穿的太厚了,不仅看不到半块儿嫩肉,连轮廓都瞧不清楚,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呜呜呜方晓英擦着眼泪花儿,无语凝咽,转眼间成了泪人儿,脸上带着无尽的绝望。
大妹子,别哭了啊,来,别哭哦,乖乖啊龙根干脆的很,你要哭也行,就到龙爷爷怀里来哭吧。
一把拽过方晓英,往怀里一摁,轻轻拍打着后背,屁股蛋子撑得棉裤圆鼓鼓的,两半儿屁股蛋子龙根早就见识过了,翘挺挺,圆乎乎的,拖得跟两块白面馍。两腿大腿压在床沿上,大腿缝儿挨在一起,棉裤蹦得紧紧的,让人迫切想要看看里面的风景。
啧啧啧,难怪能入得了方正法眼。就这身条子也差不到哪儿去啊,秦虹那身条都还好!干,一定要日了这婆娘!
暗暗下定决心,脑瓜子飞速乱转,编排着接下来的剧情。
都说,女人伤心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那自己该怎么安慰呢?酸得掉渣的话,龙根是真不想说,没啥创意;二来,拐弯抹角,还真不是自己的特色。年轻人就讲究一个心直口快,直来直去。
呜呜,呜呜呜,表哥,表哥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啊方晓英放声大哭,趴在龙根怀里,双肩颤抖。
抚摸着后背,龙根连忙跟了一句,这有啥?咋还不要他了呢。妹子,别哭,别哭啊。方正不要你了,我要你啊,嗯乖,别哭了,别哭了啊。
一边说着,龙根拉开羽绒服,小脑袋儿贴着胸膛,羽绒服一遮一盖,小妮子的声音顿时小了不少。
呜呜,你坏,你好坏呢。人家要表哥嘛,呜呜呜方晓英不依不饶,哭得死去活来。
龙根不由得很是郁闷,骚婆娘这话也太打击人了吧?
撇开神兵利器大棒子不谈,就自己这模样,身板儿,哪样不方正强?这妮子还哭着喊着要方正,啥眼神儿啊?
哭哭哭!哭个球啊哭?龙根也火了,扯开嗓子一阵暴喝,人都不要你了,还哭啥啊,有意思吗?
再说了,方正那王八犊子,长不像丝瓜,矮不像冬瓜的,肥得跟二百五似得,有啥值得你念想的?裤裆那小丁丁跟育不良似得,焉了吧唧的,也伺候不了你啊,你哭个啥啊哭?
一通乱骂,方晓英居然安静了下来,水汪汪的眼珠子盯着龙根,神色复杂。估计还没闹明白,好端端为啥骂自己吧,连所长表哥一并给骂了!
见有效,龙根继续骂道:大傻妞儿,哭得跟花猫儿似得,人能知道,能为你心疼吗?听我说,那小丁丁小白脸大肥猪不值得你留恋滴。
呸!说的你裤裆那东西好像很大似得!这下方晓英明白过来了,这小警察瞅着年纪不大,乍一看仪表堂堂,说话也挺客气的。
这会儿才知道,小警察这嘴毒得很,把表哥那东西说的连蚯蚓都不如。表哥长得是不咋的好,可人有本事,乡上派出所所长呢,而且,技术好的很,往往还没开始,手一抠,骨头都软了。
龙根狂喜,冲方晓英挤挤眼,大不大,你摸摸看呗。
谁要摸你啊?哼!方晓英俏脸一红,搓着小手没敢去摸。
虽跟表哥间不清不楚,偷偷摸摸整了好些年,可方晓英并不是那种浪荡婆娘,要不然男人不在,表哥不来的日子,还不得从了老公公?再说,村里也有好几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模样不小警察差多少。
咋的不敢摸啊?龙根一瞧,有些失望。不过并未放弃,转而淡淡道:一猜就知道你不敢摸!告诉你吧,我裤裆这东西啊,方所长都不好意思跟我一起上厕所,只要我一脱裤头,十个男人九个都得自卑,还有一个就是我了!
说着,龙根挺直了胸膛,故意挺了挺裤裆,大棒子撑起一顶小帐篷,冬天穿的多,一时倒也看不出来啥。
啊呸,自吹自擂,能有多大啊?还能擀面杖,香蕉黄瓜也大不成?方晓英翻了翻白眼,有些不信。
龙根笑笑,不吭声。
这表情落到方晓英眼里,心里不免一阵猜忌,低头一瞧,裤裆的确拱起一小包,再看这笑容,笃定,仿佛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难道裤裆里真有好家伙?
你你把裤子脱了,我瞧瞧。方晓英也闹不明白,哪来的胆子,红着脸冲龙根道。
龙根摇头微笑,不,要脱你自己来脱。省的你说我耍流氓,非礼你!不过咱们实现说好啊,那个看看而已,不能乱用啊。我这大棒子可金贵着呢,不日婆娘临末了,龙根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啊呸,我,我还不看了呢?哼,有什么了不起!方晓英挂着泪痕的脸,顿时一片燥热绯红。
心里暗暗骂道:口出狂言的混蛋!大家伙又能怎样?老娘就乐意回家让黄瓜日自己!
哈哈哈,别生气嘛,大妹子,跟你开个玩笑,逗你开心开心。龙根见状哈哈大笑,你看看,现在是不是不伤心了?没事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啊
方晓英为之一愣,傻傻瞧着龙根,想一想,还真是。自己不伤心了,眼泪都干得差不多了。
我
不必说谢谢,太见外了。打断方晓英的话,龙根正色道:妹子,咱们实话实说,方正裤裆那东西真见不得人,太小了,要不你摸摸我裤裆这玩意儿?尺寸包你满意哦。
方晓英一瞪眼,气道:你!你咋这样呢?讨厌啊
来嘛,摸一摸,不吃亏的哦,连方所长都说了,我能让你性福哦龙根眨眨眼,把方正也给卖了。
说着,抓着软弱无骨的小手往裤裆里塞去,毛茸茸的草地,温热无
方晓英紧闭着眼,深深埋着脑袋儿有些不好意思,才见面就摸人家裤裆,不,不太好吧。不过,小警官的毛真多真长,整个裤裆都软绵绵的
咦,这,这是什么?方晓英突然有些猛了,手指在草丛里碰到一根儿坚硬的棒子,粗粗的圆圆的,有点儿像大铁棒子似得,还有些热!
龙根嘿嘿一笑,这是你龙爷爷的把妹儿利器,既是性福之根,亦是万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