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他身旁几个老臣连忙阻止:“俞太傅,噤声!
谁不知道现在顾贵妃如日中天,陛下对她言听计从!
俞太傅哼了一声:老朽一心为大虞的江山社稷,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她这等妖妃!“
他这话的声音不算小,沈暮尘听到了,啪一声将手里的茶杯磕在桌上!
“好一个行得正坐得直!那老太傅跟朕说说,你是不是也要谋逆?!“
俞太傅万万没想到今夜的事情跟谋逆有关,连忙说道:“陛下,老臣没有这个意思!
沈暮尘面色阴翳:“没有最好!”
一向自傲清高的俞太傅被帝王这一手搞得不敢再乱言,闭上了嘴巴。
顾清寒看向沈暮尘,总有-种他在替她出气、不容许别人说她半句不好的错觉!
沈暮尘感受到她的视线,立即看过来,眼底深遼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顾清寒心尖划过一丝异样,惊得连忙垂眸,看向他手里的茶杯。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他已经连喝了两壶茶了。
[有这么渴么?]
沈暮尘喉间微滚。
渴,他觉得渴极了。
两腰隐隐作痛,憋得他十分难忍。
过来!“沈暮尘终是忍不住伸手。
顾清寒迟疑,低声道:“陛下,乾政殿上,这样不好吧?等会俞太傅又要批评妾身了。”
沈暮尘嗤笑-声:“朕要如何,谁敢说?”
顾清寒只好靠近几分,却被沈暮尘一把扯到怀里!
沈暮尘心底的躁动缓了几分,但随即却更加来势汹汹,差点忍不住当堂把顾清寒办了。
他极力忍住,手搂在顾清寒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好像这样能缓解他的痛苦一般。
“陛下!顾清寒万万没想到他这样大胆,脸都快滴血了!
沈暮尘却像是低喃一般,靠在她耳边轻语:“你要什么,朕都替你办到,好不好?
只求她放开心底的防备,接纳
顾清寒微微皱眉,沈暮尘这是被瀛毒毒坏脑子了么?
季向风趁着这空档,恼怒的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
王氏和吕氏害怕极了,低着头不敢吭声。
季诗诗也畏惧的缩着脑袋。
季向风隐约明白了什么,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看顾清寒,再看看你!没用
的垃圾,当初老子就该把你掐死在冷宫里!
季诗诗又委屈,又难堪,砰一声重重的将头磕在地板上。
“陛下!求您了,今夜之事真的是顾贵妃污蔑嫔妾,您一查就知.
沈暮尘被季诗诗的声音惊醒,倏然回神。
他手臂微微颤抖,用尽了毕生之力才隐忍住心底的欲望,饶是如此,也是不爽极了。
他抄起桌面的杯子,砰一声砸到殿下!
“查?朕当然查了,不然你们以为乾政殿外跪着的那些断手断脚的反贼是怎么来的!”
这是众人第一次见帝王发这么大脾气,他仿佛如一只暴躁的狮子,红着限睛谁都想咬一口!
俞太傅心中一凛,问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沈暮尘冷然不语。
北竹立即心领神会,肃然说道:“今夜季贵人联合禁卫中的反骨之臣,企图剪除太子的未来
得力助手,以此要挟陛下!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般砸在众人的心脏上,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季诗诗,以及王氏和
吕氏!
季向风胸膛上下起伏,都快气疯了!
愚蠢的妇人,脑子都被狗吃了吗?
就连他在大牢里都知道顾等闲被扶持上来意味着什么,虽然人人都知道顾等闲会成为大患,
但目前这阶段谁敢动顾等闲?
就连夜太妃那样精明的人物,都不敢随意下手,只想着趁顾等闲还小,怎么拉拢到他!
这几个蠢货不知道被谁三言两语挑动了,居然敢进宫动顾等闲了!
季向风阴鸷的盯着王氏和吕氏,两道视线恨不得将她们戳出几个洞来,吓得两人瑟瑟发抖。
俞太傅最不能看有谋逆贼子存在,当即喝到:“好啊季向风!你的手可真长,都被打入天牢
了竟还能将宫里搅得乌烟瘴气!
顾清寒的腰被沈暮尘捏得有些发疼,她不安的换了个姿势,捉住沈暮尘不老实的手掌。
她清冷说道:“不仅如此,季贵人还说她爹爹在军中颇具威望,以此威胁陛下。
俞太傅虽然不喜欢顾清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在这等问题上还是暂时容纳了她的发言。
他盯着季诗诗冷然说道:“当真如此?”
季诗诗感受到她爹的阴狠目光,慌乱得口不择言:“不,不是这样的,嫔妾只是说,只是说
爹爹在军中颇具声望,绝不会做出谋逆之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等于是将季向风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