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里的空气真是清新,就算是嗅上一嗅都觉得舒服。”白芷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里很是舒坦。
“嗯,这里确实不错,桔梗你去那里看看,那是不是颗紫云草”上官明月本来也想感受一下这里的清新空气。
阿苑已经确定这座山下面就有玉矿,而且还感受到这里有很多名贵的草药,虽然也没有变异,但是能产生变异的概率要大很多。
在阿苑的指引下上官明月这次的收获可真是很大,除了阿苑看上的那些珍稀品种,还有很多让桔梗尖叫的药材。
主仆三个分开行动,一背篓一背篓的草药被暗卫送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十几个人。
杜仲和苍叶看到那些药材怎么可能还坐的住,带着手下的药童就冲了过来,这些人都是杜仲训练过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手。
但是采药的时候遇到危险也能躲避,想要采药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在这段时间里,上官明月已经把阿苑要的品种全部挖进空间里,看着杜仲带着人过来也有些吃惊。
“杜仲,你这是把家里能调动的人手都调了过来”
“小姐,这里好药材这么多,不采回去实在是太浪费了,小姐,你说是不是。”
杜仲此时的心情很是激动,没有人知道他看到那些药材有多兴奋,那可都是平时难得一遇的珍稀草药。
“嗯,真是太浪费了,实话告诉你吧!,这座山下面有一座玉石矿。”
“什么,小姐你说什么。”杜仲不等她说完就惊叫起来,小姐刚才说什么,玉石矿,小姐可知道发现一个玉石矿对他们来说预示着什么。
要是运营好了,以后小姐估计再也不缺银子,紫苏估计会高兴的跳起来。
“嗯,玉石矿,所以我打算开采玉石,不过这里的草药要是浪费了实在是太可惜了,虽说不是遍地都是,倒也是随处可见。”
上官明月被杜仲刚才的反应很是淡定,不淡定不行呀!谁让她是小姐呢!
不过这里遍地的草药也不能就这样糟蹋了,糟蹋东西可是要遭报应的,所以他们还是把草药采挖干净再说。
“小姐,小姐,当然不能浪费,小姐你放心,这些草药我们保证给挖干净了。”杜仲已经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嗯,你们挖吧!挖干净后再开挖玉矿”打发走杜仲一行人,在大石上快速的写了一封信,让暗卫送回京城。
开挖玉矿可不是她能做的,找谁帮忙,外祖父不合适,爹爹也不合适,这可是玉矿,算了还是找辰哥哥帮忙吧!
京城此时也很热闹,天阳国和西泽国的使臣本来是要直奔京城,可是路上忽然折了回去,而玄天的官员还不能说什么。
因为,天阳国的国君驾崩了,天阳国的太子和使臣借此返回。
而西泽国皇后娘娘病重,而西泽的皇后还是玄天的和亲公主,玄天王朝更不能阻拦太子回去,万一皇后娘娘驾崩了太子不在身边,这就是玄天的错。
皇帝知道两国也是知道自己的意思,因为他在两国太子来之前就给适龄的公主,王爷全部指婚,这是明确告诉两国,和亲是不行的。
而京城这次指婚彻底打乱了某人的计划,既然计划打乱了两国进京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两国使团肯定会得到某些人的消息。
“辰儿,两国使臣已经出了玄天,看来我们该准备起来了,还有东宇虽然灭了,也要派人盯着才行”
皇帝蹙着眉坐在桌案后有些忧虑,他不是怕打仗,他怕百姓们再次陷入战火中,他怕再一次民不聊生。
“父皇,放心吧!今年的年景不错,我们的粮铺已经开了起来,而且跟很多百姓订了协议,只要粮食一收上来就可以入库。”
知道父皇担心什么,司徒轻辰赶紧把粮铺的事说了出来,为的就是安父皇的心。
“嗯,这件事你安排吧!该准备的赶紧准备起来。”再嘱咐一句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也是这个时候刘航捧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太子殿下,昭华郡主的信,暗卫快马加鞭送来的,人还在外面等着。”
“月儿的信,快过来给我”司徒轻辰站了起来,接过书信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目十行看过去。
越看他的眼神就越亮,“哈哈哈,哈哈,父皇,月儿可真是福星呀!”
“臭小子,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快说说看”皇帝不满儿子只顾自己高兴,顿时就着急起来,拍着桌子就骂了起来。
司徒轻辰也不卖关子,反而是把信直接递了过去,“父皇,你自己看”
“昭华郡主真是福星呀!辰儿,这个玉矿你打算怎么做”皇帝放下书信是一脸的感慨,不过那可是玉矿,真开出来的话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司徒轻辰蹙眉沉思了一会,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要怎么做,玉矿是月儿发现的,而且还在月儿的封地上,不能让月儿太吃亏了,再加上月儿开发几个县也是需要不少银子。
“父皇,这个玉矿据月儿说不小,月儿说她只要两成,其他的让我们自己安排。”
“他是个好姑娘,不过两成还真的不多,这样给她三成,剩下的就记在你的名下”
皇帝心情大好,直接大手一挥又给上官明月一成,剩下的全部给自己的儿子,他也知道儿子也很艰难,有了这个玉矿总会好些。
“儿臣替月儿多谢父皇,不过这玉矿儿臣就拿三成,剩下的四成留给父皇。”
司徒轻辰也不打算自己留下来,玉矿要是运行好了也能赚不少银子,留四成给父皇也能让父皇缓缓。
国库这些年虽然也进了不少银子,但是花费也确是很多,父皇也不容易,手头宽裕一些也能轻松一些。
父子两个在御书房里商量到很晚,司徒轻辰一出宫就安排下去,直接派一队人前往曲周县,而带头的人赫然就是风驰,这让错失先机的电掣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人拖回来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