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与曲猛来到安罗城当然不会是旅游,他们的目的还是人兽大战。
“本来我也没有在意,任由他们去闹,就当是练兵了。不过没想到那前代兽皇的精气诱惑力这么大,牵扯进来的虚神境都有这么多”曲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方良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没错,照这情况发展下去恐怕会演变诚仁类与凶兽的全面大战。”
对于他们这种层次也说,哪怕死掉上万人他们也不会在乎什么。是万一爆发两族之战,那么这种损失就算是他们也承受不起。
“哼,这帮蠢货。都想着得到精气好继承本皇的位置,是他们也不想想,连安罗都无法得到凭他们能得到么!”曲猛锤了桌子一拳,表示了他的不满。
方良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曾与安罗交过手,他的实力如何?”
曲猛撇了他一眼,直接道:“很强,当初的他比现在的你我还强!估计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了!”
对于安罗比自己强,方良虽然惊讶,不奇怪。毕竟当初安罗是飞升在即才去找的曲猛,而自己此刻还没有飞升的征兆。
不过说起来方良在曲猛面前属于小辈。在安罗的时代,曲猛就已经是兽皇之尊,而方良那时候还是虚神境的修为。
是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方良快速崛起,现在的实力隐隐比曲猛还强上一线,所以两人也一直是平辈相交。
在这两人的插手下,持续了数月的人兽之争终于结束了。
当然,除了寥寥几人外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结束。只是有人曾在安罗城中见到过那些兽王的身影。
这些事情,远在千万里之外的霍宇当然不会知晓。
此刻霍宇一心赶路,已经飞了十多天了,是距离中域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虽然说霍宇的元力源源不断,是身体的疲惫还是无法消除的。
再说中域不是几天就可以到达的,霍宇自己都不知道还得飞多久。
所以霍宇只是白天赶路,到了晚上照常修炼一番然后休息。
这一天霍宇任然照常赶路,突然发现下方地面上有一群人在追杀一个人。
本来这种事情霍宇是不会插手的,前几天他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他都直接无视了。
霍宇觉得被追杀的也未必是好人,要不然为什么会引起别人的追杀?
就算是好人霍宇也不会多管闲事,他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每天有多少人被仇杀?难道霍宇都上前去管管?
是这次霍宇打算管上一管,因为被围追的是一位女子。
在霍宇的心中,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某个大恶棍看上了女子的姿色,或者是逼良为娼的那种桥段。
况且霍宇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他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
双翼一振,霍宇立刻向下滑落而去。
底下的人也发现了空中有人,其中一人惊呼道:“这个人有双翼!难道是霍宇?”
霍宇听到此话微微错愕,他没想到天龙翼暴露之后居然会成为自己的招牌。
霍宇降落在女子身前,将她护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些人。
那群人中的领头之人,挣扎了片刻后向着霍宇拱了拱手:“霍公子,我们是奉命行事,希望您不要插手,而且背后之人的势力恐怕连您也惹不起。”
此人的言语中倒是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霍宇想了想,道:“既然我都已经插手了,不知道诸位能否给我个面子,不要再为难这位姑娘了?”
霍宇没有直接动手,毕竟他们与自己毫无冤仇,霍宇也不是嗜杀之人。
那人闻言面有难色,开口道:“不是不给您面子,只是如果没完成任务的话,我们几个回去必死!”
此时,那个女子也开口了:“金莲多谢霍公子相救,不过他们说的没错,霍公子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了,那个人的势力很大。”
霍宇蓦然转身,惊讶道:“金莲?你该不会是西门庆的女友潘金莲吧?”
霍宇这才看清她的容貌,当得是绝色美人。娟秀的脸蛋上一张樱桃小口,双唇红润亮泽,端的是朱唇粉面;眼睛并不是多么的大,是散发出一股朦胧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秀眉微皱,眉宇间透着淡淡的伤感惹人怜。
不过霍宇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因为这位有可能是自己兄弟的爱人。
潘金莲也微微错愕,她当然也听说了霍宇与西门庆的关系,是她没想到霍宇居然知道自己。
虽然说她与西门庆确实相爱,是霍宇问的这么直接,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红着脸颔首轻点。
得到潘金莲确定之后,霍宇转过身来,神色不善地盯着他们,冷冷道:“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就滚!要不然,死!”
刚才霍宇与潘金莲的对话他们也听到了,此刻他们毫不怀疑霍宇会杀了他们。
他们深知不是霍宇的对手不想枉送姓命,转身便走。
从字里话间霍宇知道要对方潘金莲的一定是个大势力,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种大势力会与一个小女子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霍宇觉得可能是吴家。因为西门庆逃婚,使得吴家面子大损,所以他们将怒火发泄在潘金莲身上。
越想越可能,霍宇问道:“他们是吴家的人么?”
潘金莲微微摇头:“他们只是一般的小人物而已,不属于任何势力。指示他们的也不是吴家,吴家还不会小心眼到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霍宇觉得奇怪了,除了吴家还有谁会理由这么做:“想必你是知道的。到底是谁?”
“知道又能如何呢!我无力改变什么!”潘金莲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无力感。
“你可以告诉西门庆啊,想必他已经回到西门家了。以西门家的势力,肯定会为你讨一个说法的!”霍宇不明白潘金莲为何会这样说,难不成对方连西门家都招惹不起?
潘金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