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被李寻的那一手聚火鞭吓了一跳,刚回过神来就听到那个小女孩儿的话,不由得一阵嘀咕,这装模作样还装上瘾了。
“喂,你们有完没完,两个小屁孩装模作样,有本事耍给老子看看啊!”板寸等的不耐烦了,叫嚣着。
李寻眼神一凛,手臂一甩,聚火鞭瞬间凝聚成型,缠住了板寸的脖子,随手一拉,便将他拉到两人身边。
板寸此时才明白,自己是真惹到了大神,想要求饶,却连气都喘不上,更别提说话了。
“呵,你也就投了个好胎,其他还有什么?当有一天你们宗门没落了,你还有嚣张的资格吗?”李寻没理会拼命扣着脖子上聚火鞭的板寸,瞪着宁荣荣。
“有我在,七宝琉璃宗不可能没落!”宁荣荣冲着李寻吼道。
“你?呵,一个混混都打不过,我不救你你已经死了!”
“我只是辅助系魂师,当然是要站在战魂师身后的,倒是你,居然在一边看戏,让一个辅助魂师和别人打架!”
“是,我是应该救你,就应该像条狗一样听你差遣,因为你是七宝琉璃宗的公主,所有人都得跪舔你!”
“你……你混蛋!”
“无可救药!”
……
“唔……”
好像有个奇怪的声音。
李寻低头看去,只见板寸已经满脸通红,奄奄一息的样子。
李寻尴尬地收回聚火鞭,虽然说杀了这样的人渣不算什么,可有些麻烦还是不要惹的好。
“咳咳咳咳……大……大哥,我……我们错了……”板寸干咳了半天,他知道错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索托城,那就不会因为赌博而欠下巨款,也不会为了还钱而去抢劫,更不会遇到这两个煞星。
什么七宝琉璃宗,哪有这两人可怕。
板寸是深深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干坏事,我会让你感受到千倍的痛苦!”李寻眼中闪过一抹残忍,“滚!”
“是……是……”板寸连滚带爬地跑远了,他的几个手下早已经吓傻了,跟着一起跑了。
“谢……谢谢你们。”那个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过来,眼中还带着一抹恐惧。
“你走吧,记得去治安大队报案,这群人不像是第一次作案。”李寻摆摆手,示意女孩赶紧离开。
女孩早就想走了,得到李寻的示意,又向宁荣荣道谢之后,便离开了。
“呵,原本还以为这是个美差。”李寻又看了宁荣荣一眼,“像你这样的,舔狗都不愿意舔,孤独终老吧。”
说完,李寻惋惜地摇了摇头,看来以后有的奥斯卡受的了。
“你什么意思?还没吵够是吗?”宁荣荣拦在了李寻面前,不让他走。
“懒得理你。”李寻一个闪身,躲开了宁荣荣抓向自己的手。
“你给我站住!”宁荣荣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都红了,指着李寻大喊着。
李寻抬起右手,比了个中指,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宁荣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是骂人的。
李寻也没觉得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儿竖中指有多么不好,这样的孩子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返回学院,李寻直接把六枚金魂币拍了在弗兰德的桌上,想了想,又拿回了两枚,毕竟自己已经履行了保镖的职责。
“这是?”弗兰德抽着烟斗,一脸疑惑地看着李寻。
“这活儿我干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李寻说完便走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弗兰德。
“哎,还有两枚金魂币呢?”
李寻已经来到了平时训练的地方,他现在需要发泄。
释放武魂,全力催动魂力,李寻周身数十米内燃起了熊熊烈火。
随着李寻的魂力释放越来越猛烈,火焰也更加凶猛,已经窜到了三米多高。
“哈……”李寻一声呼喝,周身的火焰瞬间熄灭,他的全身也被汗水浸湿,这样肆意地释放魂力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
体内不留一丝魂力,缓慢恢复,这样的修炼方式是李寻自创的,不仅可以压缩魂力,使得同等级之下,魂力会比别人要深厚得多。
还能尽可能地适应魂力耗尽后的不适感,这样以后发生双方同时耗尽魂力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有一定的战斗力。
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练习,李寻恢复魂力的速度也比正常魂师快得多。
消耗之后就是补充,平时李寻都会去找奥斯卡要两根香肠,恢复一些魂力,不过今天就没必要了,那家伙没跑步跑死就不错了。
恢复魂力最理想的方式就是冥想,李寻已经坐在那里一个多小时了,直到闻到一丝淡淡的幽香,他才醒过来。
“教我修炼。”来人的声音冰冷,仿佛没有感情一样。
“啥?”李寻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向来人。
一袭黑衣,长发披肩,姣好的面容上有着一双散发寒意的眼睛。
不过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任谁都不会相信,这具身体的主人才十二岁。
“朱竹清。”李寻站了起来,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人,不,女孩。
“我见过你训练的样子。”朱竹清看着李寻的眼睛,她不喜欢多说话,她认为李寻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嗯,然后呢?”李寻感受了一下体内魂力的恢复情况,已经恢复八成了,看来还是奥斯卡的香肠快一点。
“我觉得你能让我变强。”
“我能教你啥,大猫头鹰会教你们的。”李寻不觉得朱竹清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
“大猫头鹰?”朱竹清显然不知道弗兰德的外号。
“就是院长,对了,晚上不是还有特训吗,回去养精蓄锐,老头子的特训肯定能让你变强。”
“所以,你拒绝了?”朱竹清清冷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知道了。”没等李寻有所回应,朱竹清转身便离开了。
李寻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只是他也不知道朱竹清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