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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奶奶说,那楚墨长了三个头,六条手臂,凶神恶煞,而且,他还拐卖良家妇女,坑杀十万大军,简直就是大魔头。”
“是啊,我也听我奶奶说了,那楚墨就是个怪物,连晋皇都要让他三分,走走我们一起去请愿,让晋皇制裁大魔头,还上京城一个安宁。”
几名孩童互相商量了一下,很是对头,连忙约定一起前往城内参加制裁。
临走前,几人又将目光扫向离老头,一名孩童失落叹息道:
“算了吧,这老怪头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哪知道什么消息啊,走,我们也去城中声讨那个大魔头楚墨!”
望着那六名孩童离开的背影,离老头目光惆怅。
他怎会不知道,一场风暴将再次席卷而来,这一次,背后博弈之人乃是上京城之最,堪比于家一战!
搞不好,楚墨会因此而身败名裂!
“再过一日,便是盛会。”离老头目光缓缓移向天空,清晨刚出的太阳在此时已经被大片乌云所密遮,温度骤然下降。
“起风了。”
离老头伸出手,感受着那迎面吹来的冷风,重重叹了口气,
吱呀。
里屋的门被推开,离洛扶着肩膀,面色惨白从里面走出,离老头连忙转过头去,目光一眯,语气不悦道:
“你要干嘛,啊?你要干嘛?”
“帮他。”
离洛神色冰冷,语气透着股坚决!
什么?
听到离洛的话,离老头气的瞪大眼珠子,用手指着离洛怒问道:“你说什么?你要去帮他?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
“他有麻烦。”
迎上离老头愤怒的目光,离洛再次开口。
“你你真的是气死老头子我了,你担心他之前能不能先担心你自己?被宗师巅峰剑辉所伤,若非老头我用仙丹保你一命,现在你恐怕早就见阎王去了。”
“伤还没好多少,就要出去找那小白脸,那小白脸到底有什么好的!”
离老头顿时气急败坏,他不想让离洛跟楚墨沾染关系,并非楚墨是楚国太子身份,而是楚墨乃天选之子。
“谢谢离爷爷。”
离洛脸色苍白,肩膀渗出殷红的血迹,那是被剑辉所伤的地方,至今还未愈合,然离洛一瘸一拐朝着院外走去,气息极为不稳。
“去,你去,你就算死在外面,也不准找老头子我了!”
离老头见状,直接让开身子,这倔强的性格,像极了当年的他,只不过,后来被生活所磨平。
离洛朝着离老头微微躬身,一摇一晃朝着院外走去,可当离洛还没走两三步时,离洛龇牙咧嘴,身上的疼痛已经不允许她在往前走一步了。
轰!
离洛的娇躯倒在雪地,鲜血染红了白雪。
“唉,情为何物,缘来为何?”
离老头望着倒在雪地中的离洛,微微叹息。
缘来缘去都是情,情来情往情成空。
情?是心底的那份牵挂,还是义无反顾的执着,离老头也不知。
刀子嘴豆腐心的离老头将离洛扶起,在他眼中,透着三分感动,七分无奈。
“傻丫头,如果这份执着有结果的话,老头我也不拦你,可他是天选之子啊,注定你们有缘无分,今生不可能在一起。”
“因为,你是药女之体呐!”
没有结果的缘分,还叫缘分吗?或许是,但那缘分,也叫孽缘。
将离洛扶进内屋休息,离老头点了离洛的睡穴,缓步走到那火炉旁,有一碗汤药正冒着股烟儿。
“这忘情水,是为你准备,可老头希望你能自己喝下。”
深吸了口气,离老头缓步走出屋外,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有些孽缘,既然她不想斩断,那只能由他代劳。
这一天,上京城为之疯狂!
只因,无数百姓上街跪在皇宫城门前,祈求晋皇能够下旨制裁大魔头楚墨,百姓之多,从城中排成长龙跪倒城西,场面,十分壮观!
大魔头楚墨不除,上京城不安!
这一天中午,晋皇迫于压力,让贴身公公宣读圣旨,句句夸赞楚墨护驾有功,对上京城有所贡献,字里行间,透着抬举气息,毫无制裁之意。
这一道圣旨,直接引发了百姓的们的震怒,更有不少百姓直接冲向真香酒楼,若非有真香酒楼护卫保护,恐怕真香酒楼早就被冲塌。
而此时的皇宫内,晋皇焦头烂额,在他面前,几名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激烈争辩。
“楚墨是楚国太子没错,可毕竟神州与九州相隔甚远,即便上京城处置他,那楚皇难不成还发兵攻打我们伪晋国不成?”
一名文臣冲着一名武将不屑说道,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伪晋国拥有数亿百姓,一人放个屁都能熏死楚国军队,怎会畏惧?”
“李大人,楚墨对伪晋国有恩,若非他之前在城门前护住伪晋国尊严,恐怕今日伪晋国都会沦为各国的耻辱!”
“制裁他?本将着实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鄂蒙将军目光冰冷,迎上那李大人的目光。
“事无绝对,你怎知其他人不会出手?再者,楚墨罪恶滔天,屠戮于家满门,杀害襄亲王,这件件事,难道不是有打皇家的脸?”
李大人不卑不亢,将楚墨条条罪状一一列出。
“于家应有应得,至于那襄亲王,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企图勾结蛮荒,出卖伪晋国,这种人,难道不该杀?”
“够了!”
晋皇眉头紧皱,直接将二人的话语所打断,只见晋皇捏了捏额头,显得焦头烂额:“外面百姓,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跟寡人说说,怎么解决!”
噩梦将军与李大人纷纷不语。
“丢人呐!真丢人呐!竟然引起百姓请愿制裁,寡人的脸,要在列祖列宗面前,丢尽了!”
晋皇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脸庞,一边冲着底下几名臣子怒哼道。
“制裁楚墨,寡人于楚墨所不仁,不制裁楚墨,寡人于百姓所不义,寡人难道真要背上这不仁不义的昏君名号吗?”
晋皇厉声呵斥,百姓集体请愿,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