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杨扬在学宿舍情后,我一直不敢再去她们宿舍,尤其是当时李婉的神态让我不敢再去冒险。无弹窗www/feisuxs/com..一次在饭厅吃饭,徐青专门走到我身边,她笑着问:“你怎麽不去我们宿舍玩了。谁得罪你啦还是你得罪谁了不敢去”我笑着用课太忙遮掩。
其实那期间我正好认识一个一年级中文系的生夏洁,正整天动脑筋怎麽样约她去我家呢。夏洁天生尤物,刚进校就成为了男同学的目标,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个男生在向她进攻。这小孩并没有甚麽交友经验,但她就一条,轻易不跟任何人出去,无论你想甚麽办,她就坚持她的宿舍、图书馆、教室行动路线,出去购物也是与同宿舍的生一起行动,让你无深入。她不象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我相信其他几位竞争对手跟我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我就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的和要求。
夏洁湖南,据说是当年省的文科状元,家庭也算殷实,穿扮既不枝招展但又总显得别有格调。清纯秀丽、端庄典雅,让人真那她无可奈何。我是真的陷入了烦恼之中。以至有一天在饭厅见到张蜜她吓了一跳:“你怎麽看上去那麽憔悴。”其关心流于言表。我还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骗她。其实我许久不去学宿舍,她们是真的关心我,李婉和杨扬自不用说,其他三位学也觉得我不去她们少了许多乐趣。李婉、杨扬和张蜜以为我不去还是因为上次在她们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杨扬当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现,但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约我见面,她恼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恋。其实李婉早就由生气转化为平静了,我不去她们宿舍从内心她未必不高兴,但她对我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课的教室等我下课,然后想明白我为甚麽不去她们宿舍了,过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对同学说李婉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敷衍过去,徐青还是第一次到教室外当着同学的面见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特别是与小娟和另外两个与我有过关系的班上同学在周围走来走去,我只好小声说有时间一定去。她看说话也不方便也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是张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虽然没明说但话很清楚,她、杨扬和李婉都没再说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还象过去一样,最后
几天后中午,我正与几个同学说笑着用餐,李婉和杨扬走过来,同学们见她们直接就冲我而来,自觉地换到别的桌上去常李婉和杨扬坐下,杨扬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李婉略显不悦但还算平静地轻声说:“你怎麽这样不负责任完事就见不着人,象话吗。”我看看杨扬真诚地说:“杨扬,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确实有点烦心的事”我又看着李婉也有点生气,“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绝对不会采取逃跑主义的。我怎样你应该清楚。”
李婉叹了口气,说:“杨扬总让我来找你,她自己又不愿出面,这象甚麽嘛。”她想着我们三人这种微妙的关系,悲从心头起。杨扬几次想插话,又不知从何说起,说太重了,怕我生气而且毕竟我们也就一次关系而已真说不到一块闹出点差错失去我她显然不愿意,如果说些甜蜜想念的话当着李婉的面她又说不出口,又怕阮婉难受。
看见她那难受尴尬的神态,我问杨扬:“你还好吧。”杨扬一听顿时要掉眼泪,她点点头,勉强一笑,声音哽咽了:“听张蜜说你都变样了,你自己要注意,我们都很好的。”李婉看着我,声音变柔和了:“有甚麽大不了的事,还象过去一样常来吧。”我点点头。见旁边桌的同学都向我们这边望,杨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再去学的宿舍感受到她们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们的关爱,温馨真让我暂时忘记了一切。心想甚麽夏洁随她去吧,守着几个我不珍惜还去凑甚麽热闹,虽这样想,但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疼。
晚上回家,张琼过来看我。娇娇睡后,我们上匆匆做完爱,张琼小心翼翼地问我最近怎麽心情不好,我将夏洁的事告诉了她,张琼看着我,心情复杂的吻了吻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穷追猛打地追求,你对她说过你喜欢她没有”我点点头。张琼说:“你越是天天缠着她,你在她竞争者的队伍纸贬值,你应该干脆冷冷她。”我吃惊的看着她,张琼叹了口气:“孩子的心你还是了解太少。”“万一这期间别人得到她怎办”我搂紧张琼,亲了她一下。
“不会的,她即使要作出选择,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应,因为你明确向她表达过喜欢她的,突然就对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谁都不喜欢,那别人也抢不到你前面,如果她想选择别的人,她不会甘心你就这样冷落她,或者她会选择你或者她要来气气你。”那一刻我觉得张琼真是伟大,虽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不了太多了。
“万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愿让我知道伤心呢。”
张琼白我一眼:“怎麽没自信了那帮小孩子我还不清楚,谁能比过你,如果真象你说的那种情况,这孩我一定想办给你夺过来作老婆。”虽然张琼对我百依百顺,对我时好象没主见,但我知道她的判断力绝对高出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没甚麽做不到的。我不做声了,心里舒坦了许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烦,我可以尽心陪陪杨扬和几位学了。
张琼见我平静许多,也不多说了,偎到我怀里闭上眼,静静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复到从前。我又开始常去学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机会与杨扬单独。其间我曾约杨扬到家聚过两次,成都孩的热烈让人感到票压力,之后她又悄悄给我暗示过多次,但我假装不明白。其实那时我打起了张蜜的主意,这个苏州孩软声细调,每每说话让人心里酥软发颤。其他几位学在平时打闹中我都摸过亲过嘴,连最小的学罗维都让我摸得身子直发颤求饶过,就张蜜每次打闹她都想办给躲过去了。张琼告诉过我,没摸过的孩她是不会对你有真感觉的,你必须让她刻骨铭心她才会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还是坏,我想学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于是准备找机会一定要摸摸她。
几天后,带杨扬、徐青、罗维、张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爷爷奶奶正好不在,她们嘻嘻乐着试穿刚买的衣服,每当谁换衣叫一声,我就背过身去,同时嘴里开着玩笑,当张蜜换衣时,我突然转过身,张蜜惊叫一声,本能的拿起衣服遮挡只穿乳罩和裤衩的雪白的身体,同时大声嚷嚷:“你干甚麽呀。”徐青、罗维和杨扬都乐得直跳,我一边笑着道歉但并没转过身去,一边细细打量张蜜的身体,张蜜羞红了脸赶紧钻进被窝,我向她边走去,笑着说:“蜜蜜那麽好的身材怎麽让我舍得亏待眼睛。”
张蜜羞红着脸又紧张地看着走到她身边的我:“你要干甚麽”我扭头看着笑着的其他几位学道:“其他几位我都摸过,就你没有,你们说我是不是该趁机摸摸”她们高兴的起哄嚷着:“摸摸”好象马上又回味过来一起笑骂我:“你胡说八道,摸谁了。”我不管她们,手秘伸进被窝,摸到早吓得直哆嗦的张蜜的身体。
我当刀直入,直接手就进了张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这是其他几位学所没有的,跟她们开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的摸摸,而今天明证言顺的在几位学的怂恿和见证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胆。
张蜜身体一震,本能地咿呀一声,学们更乐了,她们以为都象我摸她们一样。张蜜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给推开了让她们看见更难堪,她的手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顺势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时弯腰用嘴贴到她唇上,实际上我是用身体压住她手,让她的手无动荡。她下面早已潮湿一片。我不让她反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体内,她呜咽一声,嘴里是我乱动着的舌头她叫不出来,她的腿本能地夹紧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万一是处捅破处膜我的罪就大了。
我们僵持着,我的手、嘴一刻也没停,张蜜显然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感到舒适忘了环境还是知道反抗也没用。几位学面面相觑,还是杨扬最先反应过来,她惊呼着跑过来拉起我,嚷道:“你干甚麽呀。”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手指上粘糊糊的。杨扬用被子裹上张蜜的身体,张蜜这时好象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上屈辱的哭起来。徐青和罗维也赶紧跑过来,坐到边安慰张蜜。杨扬既生气又失落地瞪着我。我推开徐青和罗维,对张蜜说:“蜜蜜,你打我骂我吧,我本来是想开玩笑,没想到一摸到,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张蜜哭得更伤心了。本来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现在一说反而露馅了。罗维看看徐青,伸伸舌头,她们这才注意到我粘湿的手。杨扬更是又惊又伤心。脸一阵红一阵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递给我,我也才注意自己的手,脸一红,擦干净。大家一时相对无语。只有张蜜的抽泣声。杨扬、罗维、徐青三人用手势和动作交换着意见,不知怎麽办好。
徐青拿起脸盆倒了些温水,将毛巾湿搓了搓,然后拧干递给我,用手指指张蜜,我拿起毛巾走到张蜜身边,尽量轻松地说:“好,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擦擦脸吧。”罗维一听我的油腔滑调忍不住扑哧一声,大家都暗自发笑,张蜜似乎也哭够了,转过身,推开我的手,但毛巾抓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让她觉得委屈,后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杨扬的关系的。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后的言行,多少年后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着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没阻止他,还在旁边做帮凶。”徐青见她没事了,笑着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着玩嘛。”我赶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徐青嚷起来:“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我盯着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麽。”张蜜恶恨恨地看着她:“哪天让他也试剩”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着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起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后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邮局,然后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吃饭。”我从阑叫她学,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他几位学的话听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卫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听着高兴道:“好啊,吃甚麽”我说:“吃海鲜吧,你离开家久了,肯定想吃了。”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我想到这是一个机会,对她说:“你先给学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罗维答应着去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搂住她腰,笑着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罗维一听就摇头:“不行,我得赶回学校。”我笑着温温她头发:“怕我吃了你啊”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头:“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着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着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意思再争执。随着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我让罗维去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着说:“再坐会休息吧。”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着刚从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着她,她拘谨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着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着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将手滑上,摸到她,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着她的,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用舌头轻轻舔着,然后用嘴温柔吸啜她的、,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沉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终于,我手伸进了裤耧面,她沉浸在我的抚弄之中,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甚麽,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于放弃了,我轻轻褪下她裤子,然后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闪动着泪,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后身体响应着我的动作,她抬起头,作最后
当我终于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说着,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着躺在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是呀。”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着她,笑道:“你怎麽做我学啊,我应该叫你学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怕甚麽,我是太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我只好让她先进校,等了会我才赶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不过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上听音乐,我见房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铺上,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于铺太小,我只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了。事后,她只是笑骂我弄得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都跟我好了,怎麽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于,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做,你要帮我。”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麽精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着说:“我帮你你怎麽谢我啊。”我赶紧说:“只要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着机会吧。”学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又来往少,学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大家也就只乏她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的,不过我看徐青倒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极司,让我帮帮她,我让张琼给她投了50万,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后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着你蜜蜜吗,现在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是没过关而无参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吧。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们下午正夯课,我于是请假来到学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呜上门不让徐青进,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着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后靠,背终于靠在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后,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要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温。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她身体颤栗着,牙齿直哆嗦,闭着眼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于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我捏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了。
看着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随着我的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嗡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着的精液、爱液,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我穿衣,听到桥声,我阑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被惊呆了,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后,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上,她忙着将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