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一下监控,凡是在咖啡厅里嘲笑过云溪的人,统统给他们一点教训尝尝……”
在霍桢得知云溪在咖啡厅里被其他客人嘲笑过时,一张俊脸瞬间被冰霜覆盖,冷酷的对苏秘书下了命令。
他花钱买回来的玩物,他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别人不行!
挂断电话后,霍桢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自己的领口,将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扯开几分。
随后,他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想去看看云溪从魅色回来了没有。
刚踏出书房一步,他就被地上一抹幽蓝给吸引了目光。
霍桢弯腰将那抹幽蓝捡起来。
当看到拿在手里的是一朵蓝色的紫罗兰花瓣时,瞳孔骤然一缩,大步向云溪房间走去。
云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把怀里的紫罗兰放到桌子上,就感觉一阵剧烈的头疼。
她忍着剧痛拿起自己的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大堆药,看也不看就一股脑地丢进了嘴里,从桌上倒了杯凉水将药给灌进了肚子里。
最近她头疼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一天要疼好几次,止疼药也从最初的一片,到现在吃十几片都不怎么管用了。
吃完药,她将药瓶丢回包里,正要把拉链拉上,就看到了里面的避孕药盒子。
白天去医院药房拿药时,她特意去买了一盒避孕药。
霍桢要她要的实在太频繁了,她怕自己会不小心怀上霍桢的孩子。
其实,云溪很想给霍桢生个孩子。
但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就坚持不到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
更何况霍桢马上就要跟林珊结婚了。
就算她生了孩子,有林珊这个后妈在,孩子也一定会受欺负,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在婚纱店的试衣间里,霍桢一连折腾了她好几次。
幸好她买的是事后避孕药,只要在事后七十二小时内口服就可以。
她打开盒子,拿出一片避孕药正要往嘴里丢,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怒吼:“云溪,你在吃什么!”
云溪吓得一哆嗦,药片掉在了地上。
霍桢怒气冲冲地走近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盒。
当看到上面写的是避孕药时,他脸色瞬间铁青。
“你居然在吃避孕药?!”
他将药盒重重摔在地上,大手用力掐住云溪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冷戾的双眼,“云溪,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是不是不想生下我的孩子?”
说这些话时,霍桢垂在身侧另一只手紧攥成拳,用力到指骨泛白,才能勉强压住想要撕碎面前这个女人的冲动。
见到避孕药的那一瞬间,他根本无法理智思考,只剩下了对眼前这个女人强烈的怒意和恨意。
云溪看到暴怒的霍桢,心里既害怕又委屈。
她怎么会不想给他生孩子呢?
没人知道她有多么想给他生个宝宝,那么等她死后,就可以让宝宝代替自己永远陪在他身边。
可她根本没时间,也没资格生……
云溪放缓语气,试图跟霍桢好好解释:“霍桢,你听我说,你马上就要跟林珊结婚了,林珊会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的。而我,不是不想给你生个宝宝,而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霍桢打断她的话,怒极反笑,“呵~云溪,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什么林珊会给我生孩子,那全都是你的借口!你不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很好,那我就偏要你生!”
霍桢整个人都被气疯了。
满脑子都是云溪不想给他生孩子。
早就忘了云溪只是他买来的一个奴隶,根本就没义务给他生孩子!
他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压抑下愤怒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吗?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了你!”
云溪难以置信地看着霍桢。
他竟然会用自由来威胁她给他生孩子。
孩子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共同孕育的爱情结晶,而不应该成为他报复她的工具!
“要是我不生呢?”她倔强地与霍桢怒气腾腾的双眸对视,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你说不生就不生?”
霍桢冷哼一声,随手将放在桌子上的紫罗兰狠狠扫到地上,幽蓝的花瓣瞬间跟雨一样落满了桌子。
“这件事根本由不得你!”
说完,他将云溪用力推倒在书桌上,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力道大的像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一样。
云溪想喊疼,却突然想起上次她喊疼,霍桢说她装可怜,于是咬紧牙关将到了嘴边的痛呼给咽了下去。
然而,她越是强忍着不肯喊疼,就越是激起霍桢的征服欲,让他疯了一样想看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臣服,向自己哭泣求饶的样子。
两人像在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一样,在桌子上抵死纠缠。
这一场战争,毫无温情可言。
云溪疼的全身发抖,眼圈都红了,却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等到霍桢发泄完之后,躺在紫罗兰花瓣中的云溪,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娃娃一样,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到处都是抓痕咬痕。
霍桢恨她,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但当他亲眼看到云溪躺在桌子上,两眼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丝毫生机的样子时,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想离开我,你就尽快给我生个孩子。要是生不出来,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丢下这句话后,霍桢冷着脸大步离开了云溪的房间。
云溪在书桌上躺了半天,才恢复了一丝体力。
她从桌子上起来,看着四散零落的紫罗兰花瓣,就像看到了她被撕碎的爱情一样,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不!
她的爱情没有碎!
云溪疯了一样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指,将花瓣一片一片地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去找管家要了胶水,执拗地想要紫罗兰的花瓣给粘回去,就像将她破碎不堪的爱情粘起来一样。
粘着粘着,云溪哭了。
先前不管被霍桢怎么折磨她都没哭,可现在她哭了,无声地掉着眼泪,哭的撕心裂肺……
云溪一夜没睡,将紫罗兰的花瓣一朵朵粘了回去。
早上,当她顶着一双哭肿了的杏眼下楼时却没看到霍桢。
管家看到她下楼,将一件东西送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