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有的人已经安然入梦,有的人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许盛开的是两间双人房,所以房间都有两个床,他躺在床上看着对面入睡的盛夏。
因为火车上的事,他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了,他总觉得火车上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其实和那个人,在车上擦肩而过,是他当时没注意,但也没太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起看了一眼,是他家司机的号码,他下床走到厕所接起电话。
“小少爷。”电话那边传来小刘的声音:“我已经到火车站了,你们在哪儿?”
许盛:“你找一找有一个叫汇丰小旅馆,你开车到门口等我们,我们马上下来。”
“好。”
许盛打开厕所的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盛夏,推开房间的门,敲响了隔壁戚七的房门。
不知道他是没睡还是刚醒,许盛敲响门他便打开了:“怎么?人来啦?”
许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已经在门口了,快下去吧。”
说完他回到房间,拿着盛夏的背包,丢给站在外面的戚七:“帮我拿着。”
弯弯腰,轻轻的把正在熟睡的盛夏,打横抱起。
可能是累了一天的原因,盛夏并没有醒,许盛抱着他慢慢的往楼下走去。
戚七站在门口,嘴巴张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闷声说了句:“无敌了。”
摇了摇头,看着走在前面的人,他也跟着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路过前台的时候,老板正在睡觉,戚七在前台留了张纸条,便跟着许盛往外面走。
看到他们走了出来,小刘立马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但看到许盛怀里抱着的人,着实惊吓到了他。
这不会是拐卖良家妇女吧?
许盛看着呆愣的小刘:“开门呀,你傻了?”
小刘立马回过神,绕过车头,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戚七拿着盛夏的背包,走出来很自然的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后座,许盛轻轻的把盛夏放在车椅上,头靠着他的腿上,整理好后,他抬眼看着前面的小刘说。
“开车吧,开稳一点。”
这个不平凡的夜晚也就这样悄悄的过去。
当然许盛跟上盛夏都清楚,这只是不平凡的开始,或许后面还有些更惊心动魄的事情等着他们,但他们只能接招,不能后退。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早上5点多的时候,他们从那个小县城出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盛夏慢慢的挪动了身体。
许盛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想让她再次入睡,也不知道是她睡足了,还是睡得不太舒服,伸手手搓了搓眼睛,缓慢的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了。
“我们这是在哪啊?”她慢慢的从许盛的身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看着窗外:“都上高速了呀。”
她往前面看了眼,戚七靠在车椅上睡觉,又看着精神抖抖的许盛:“你不睡觉吗。”
“我不困。”许盛:“你还没睡够的话可以接着睡。”
“不睡了。”她摇了摇头说:“我们出发多久了呀。”
许盛看了眼时间:“一个多小时了吧。”侧头看着她问道:“饿不饿?”
她再次摇头说:“不饿。”
许盛:“那我们就等一下到前面服务区休息一下。”
看着窗外,盛夏突然开口说了句:“也不知道火车上的事情解决了没有。”她转身看着许盛问道:“你说那个人会不会被抓到呀。”
“我猜他们应该抓不到。”许盛轻声的说:“一个敢在火车上挟持人的人,你觉得他那有那么简单吗?”
盛夏十分赞的同,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她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说:“那呗挟持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你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呀。”许盛淡淡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那个女孩子,或许昨天被挟持的那个人就是你了。”
盛夏沉默不语,但她何尝又不知道呢,那昨天下火车的时候,经过那一节车厢的时候,还特意往里面瞄了一眼,她看到挟持人的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就是她的。
或许对别人来说是巧合,但对她来说,所有的巧合都是有预谋的。
“你手机应该不是上火车的时候被人偷掉的吧。”许盛:“记得你上车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手机的。”
盛轻仔细的回忆了起来,上车的时候她的确拿着手机,还给武素素拿了车次号。
然后她的手机就一直握在手里。
“应该是我在整理床铺的时候,顺手放在了床铺上。”盛夏:“而我着急去厕所,所以就落在了床上忘记拿。”
“我怀疑应该被人拿了。”许盛平静的说:“因为我记得你的手机电是满格,不可能会自动关机的,现在关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拿了你的手机关了机,拿你手机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被挟持的那个女孩。”
盛夏:“你怎么知道是她?”
“我是说很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就是她。”许盛问道:“如过这一次这个人也是冲着你来的,你觉得这个人有可能是谁派来的。”
“这次的人应该不是沉默言。”盛夏沉思道:“就像你刚才说的,能在火车到劫持人,这个人肯定不简单,但沉默言他没有本事请到这么一个人,除非他的背后还有其他人,但他背后的这个人和他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
盛夏看着许盛:“能被我得罪到想让我死的,我还真猜不出来事睡。”
许盛笑了声:“看来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他语气有些严肃的说:“我觉得今天这个人其实不是冲你来的,可能是冲我来的,只是他们了解到我们的关系,所以才会找到你。”
盛夏:“那他们就是知道当年,沉禽兽家那件事,是和你有关咯。”
许盛想想,漫不经心地说:“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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