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行人没有出门,买了两副牌窝在房间里打牌。
一个二个的脸上被画的红彤彤的,只有许盛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不来啦。“谢时月丢下手中的牌,往后一趟,倒在床上:“没劲。”
“怎么就没劲啦?”戚七憋笑的看着他,现场就谢时月一个人脸红的都没有地方画了。
“不玩就不玩吧。”许盛放下手上的牌,拿出手机看了眼:“都下午了,我们先下去看看又没什么吃的,顺便问下有没有江景房。”起身牵起盛夏的手,笑笑说:“走啦,先带你去洗洗脸。”
盛夏被他牵的往前琅促了几步,许盛转身一手接住:“那么想我呀。”
“想个屁”站稳后瞪了他一眼:“是你走的太快了。”
“好,我的错的。”笑道:“走吧,去洗脸啦。”
坐在外面几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牧南:“唉,他两天天在一起,还那么腻歪。”
“那可不。”谢时月躺在床上说:“许盛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在一起。”
“你羡慕的话,也可以找一个呀。”许盛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一个人挺好的。”他淡淡的说了句。
“嗯。”许盛从卫生间走出来说:“希望你以后也能说出这句话,一个人挺好的。”
盛夏也从后面走了出来:“我洗好了,你们谁去洗。”
三个女孩走了进去,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盛夏走过去拉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徐轻,愣了愣:“有事吗?”盛夏看着他,从进门看到他就觉得他十分的眼熟,只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江景房有啦,你们还需要吗?”他淡淡的问道。
盛夏还不急开口,许盛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要。”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只要一间就好,这两间不用换。”
徐轻:“也行。”
“现在就带我们吧。”他扭头看着房间里的人:“我和夏夏先去看看,等下大厅见。”
徐轻走在前面,带着他们往楼下走去,刚到三楼就看到一个,看样子大概两三岁的小男孩,一扭一扭的从楼下走上来。
看到秦轻,眼前一亮,嫩嫩的喊了声:“小轻哥哥。”
秦轻看到,小男孩,走上前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温柔的说:“不是说了好多遍了吗?要叫叔叔,不能乱了辈分。”
“噗——”
盛夏忍不住的笑了声,只听过不希望人家叫大,没听过巴不得叫大的。
听到声音的小男孩,抬头看了过去,眼里闪着光芒:“哇,好漂亮的姐姐和哥哥,根妈妈和小轻哥哥一样……”
“是叔叔。”秦轻执着的纠正他的称呼。
小男孩挣扎的要从他身上下来,秦轻也顺势将他放下:“你妈,在楼上工作,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小男孩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好吧。”
秦轻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带盛夏二人往二楼走。
盛夏站在后面,捂着嘴双眼瞪得老大,震惊的不得了,侧头和许盛说:“他就是,那个以后拿过大满贯的影帝?”
许盛低头看了她一眼笑笑没说话。
盛夏一边往前走,一边悄悄的和他说话,忽然她带着疑问,的看着许盛:“刚才他抱的那个不是他儿子么。”
“现在还不是。”他平静的回答。
秦轻带着他们到房间看了看,才到楼下办理入住。
刚弄好,谢时月一群人,嬉笑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盛夏站在前台逗刚才那下孩,玩的不亦乐乎。
“姐姐,我以前觉得只有我妈妈最好看,可是现在觉得你也好看。”
“是吗。”盛夏趴在桌上说:“那我和你妈妈谁最好看?”
“妈妈最好看。”他又看了眼许盛:“这个哥哥也好看,和小轻……”他看了眼站在身边盯着自己的秦轻,急忙改口说:“小轻叔叔一样好看。”
许盛嘴角微微扬起,笑着说:“没眼光,我比他帅知道吗?”
秦轻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叫唤声。
“郝多余。”
“妈妈叫我了。”小男孩从凳子上滑下去,欢快的往楼上跑去。
盛夏:……
她扭头,愣愣的看着秦轻,指着上楼的小男孩说:“他叫好多余?”
“嗯。”秦轻点了点头。
盛夏彻底傻眼了,这名字真的是好多余。
谢时月朝着他们走来:“去哪里吃饭?”
许盛抬眼看了眼低头正在看书的秦轻开口问:“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吗?”
秦轻也抬眼看了他一眼:“你们过来的那个桥头,有一家阳城馆,哪里可以。”
许盛:“谢谢。”扭头和谢时月说了声,拉着盛夏往门口走,刚走几步,他定下脚步,扭头看着秦轻,微笑道:“秦轻,祝你高考顺利。”
秦轻看着他,怔愣了下,轻声的说了句:“谢谢。”
一群人走出,谢时月一手搭在,许盛的肩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因人而异。”许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谢时月:……
“盛夏。”走在后面的谢楠喊了声。
她回头看去:“怎么啦?”看到停下的三人,盛夏和许盛说了声,朝他们走了过去,轻声问了句:“怎么啦?”
“我,我来姨妈啦。”林海儿一脸窘迫的说。
“我包里有。”因为她姨妈从不准时,所以只要一出门许盛都会让她带好东西,包里总是会放一件备用的衣服,或者一条裙子。
她转身朝许盛跑去,正好听到几个男孩子商量晚上去哪里玩。
“包给我。”伸手从许盛背上拿下:“你们在这等等。”转身飞快跑向几个女孩子。
几个男孩子看着她们几个人嘀咕着说些什么,然后四个人走进傍边的早餐店。
“她们干嘛去啦?”谢时月问道。
“你管那多干嘛呢?”许盛坐到一旁的台阶上,说:“我听说这边有一个特别大的鬼屋。”许盛抬眼看了眼他们:“去吗?”
“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呀。”几个人意味伸长的看着他。
他低头轻笑了声,勾了勾嘴角:“你们可以选择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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