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在厨房折腾的满头大汗,搬空了冰箱,最后终于出锅了两个还不错的菜,牛腩炖土豆跟西红柿炒蛋。
“清溪,吃饭了。”司徒景将菜装盘,又盛了饭,有一种农民伯伯丰收的喜悦。
苏清溪关了电视过来,发现菜色还不错,夸奖道,“可以啊,司徒景,第一次做饭竟然还有这种水准,很有天赋呀。”
“那当然了,你看这牛肉囤土豆用了胡萝卜配色,西红柿炒蛋颜色鲜亮,上面还撒了绿油油的葱花。”司徒景得意道。
苏清溪不知道,司徒景失败了十来个菜,才整出了两个能吃的。
“等等,我去拿瓶红酒。”司徒景擦了擦手,兴匆匆的去房间拿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这拉菲是从家里带来的,原本打算生日的时候庆祝喝的。
开红酒的时候,苏清溪发现司徒手臂上有一条半指长的红痕,破了皮,伤口隐隐有血水流出。
“手臂烫伤了?”苏清溪问。
“没事,就擦到锅了。”司徒景无所谓的笑笑,做炒藕片的时候,藕黏在锅底了,他一使劲,结果将锅给炒翻了,烫到了手臂。
“我给你拿膏药抹。”苏清溪说着起身,去客厅电视柜下拿了药膏跟大创口贴,“手伸出来,我给你抹点药膏。”
司徒景将红酒开出来,才伸出手。
苏清溪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一些在自己手上,再小心的抹到司徒景的伤口上。
“丝……”药膏刺激到伤口有些痛,司徒景倒吸一口凉气,但很快忍了下来。在女神面前怎么能怕疼呢!
苏清溪见他疼,动作轻了几分。
摸好药后,苏清溪又撕开大创口贴,小心的帮司徒景贴上。
司徒景低头看着苏清溪,少女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宛如蝴蝶般,微微颤动着。
“好了。”苏清溪贴好创口贴后抬头,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舒展振翅开来,睫毛下是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
司徒景只觉得心猛然一跳,有种偷窥被抓到的心虚感。
“哦。”司徒景收回手。
“烫破了皮,要涂上几天药膏才能好。这两天就不要碰水了。”苏清溪将药膏拧回去放回到了电视柜,随后进了洗手间洗手去了。
“嗯,知道了。”司徒景找了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酒,端了一杯放在苏清溪的位置上。
苏清溪很快出来,在位置上坐下。
“来,庆祝第一次做饭成功。”司徒景举杯,笑的一脸灿烂,这种感觉真好,像是约会。
“干杯。”苏清溪笑着拿高脚杯跟司徒景碰杯。
喝了一口后,苏清溪有些脸热,原主是个小道姑,似乎从来没有喝过酒,一喝脸就发烫。
苏清溪双颊染着红晕,唇瓣被红酒浸润泛着水色,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墨般泼披肩膀上,说不出的诱人。
司徒景喉结微动,连着脸也热了起来,幸亏他喝了酒,脸红也正常。
苏清溪喝了一口红酒后,才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腩。
司徒景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怎么样?”司徒景双眼晶亮,一脸期待的看着苏清溪。
“嗯,味道不错。”苏清溪点头,牛腩酥烂,入口即化,“给九十九分吧,多给你一分拍你骄傲。”
司徒景笑的一口白牙,故作谦虚道,“今天凑合吃,下次给你做别的。”
“行。”苏清溪笑。
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桌上饭菜一扫而空,连着红酒也见底了。
酒足饭饱,苏清溪起身去厕所。
“清溪,你是不是喝醉了?”司徒景见苏清溪动作有些迟缓。
“第一次喝。”苏清溪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刚才喝的时候没注意,喝完后酒劲上来,竟开始有些醉意。大约是原主从来没有沾过酒,酒量浅的缘故。
“那你去客厅休息,要不要我扶你过去?”司徒景问。
“不用,不过是微醺,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苏清溪起身,“对了,司徒景,你手臂上有伤,碗筷放着明天上午我来洗吧。”
“不用,伤口在上面碰不到。”司徒景笑,见苏清溪没事,这才转身去了厨房。
苏清溪洗了脸,在客厅坐了一下,却觉得红酒后劲越发厉害,竟有些迷糊起来,想着赶紧进去冲个澡睡觉。
司徒景收拾好厨房,出来的时候,见苏清溪不在客厅,估摸着她回屋去了。
司徒景回自己屋冲了个澡,换了睡衣,敲了苏清溪的房门。
好一会,苏清溪才出来开门。
“怎么了?”苏清溪穿着斜襟睡衣,长发随意的披在胸前,脸颊绯红,双眼迷离,水色的红唇一开一合,无比散发着致命诱惑。
司徒景只觉得喉咙发紧,忙低头说,“我过来睡。”
“你还怕吗?”苏清溪揉了揉太阳穴,才想起这一茬。
“嗯,到晚上就怕。”司徒景昧着良心说。
“那进来吧。”苏清溪有些晕乎乎的侧开身。
司徒景进来后,规规矩矩的上了床,苏清溪似乎有些热,将头发往后撩了撩。
司徒景脑袋轰的一声,刚刚苏清溪头发披在胸前他没注意,这会撩开头发,似乎这才发现,苏清溪竟然没穿内衣!
睡衣下竟然是真空的,某处的凸点,让司徒景瞬间热血沸腾,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壳。
苏清溪毫无所觉,上床后随手关了床头灯。
大约两分钟后,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司徒景松了一口气,忍着欲望,侧过身朝着苏清溪的方向,听着少女的呼吸声,伴随着红酒的香味,只觉得某处叫嚣的更厉害了。
挣扎良久,司徒景最终还是按亮了手机。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双眸紧闭,红唇微微张着,修长的脖子被墨发衬的更加白皙,大约是腰带绑的松,睡衣斜襟微微敞开,露出半边诱人的浑圆,司徒景鼻子一热,竟有什么东西滴出来了。
司徒景用手机照了一下,竟是鼻血。
司徒景忙仰头,从床尾下去,回房间用纸巾塞住鼻子,又冲了个冷水澡。
半个小时后,司徒景压下满身的欲火,重新回到了苏清溪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