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准备退赛的话，公关费和文函我们会发，不会让你们公司失了面子的。”王导还是讲些情谊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将来兴许还有合作的机会。
王导想了想，提出一个不太可行的方案：“或者，你晚上就给我出一个名单。”
出名单容易，女团成员完成度低，那还不如直接退赛呢。
王导啃着西瓜，也不着急等她的答复。
“王导，你等我回去，晚一点再把名单发给你。”
王导扬眉，有点诧异她会做出这个选择，这和幼儿园小朋友群魔乱舞会有什么区别，没有默契度什么用也没有。
“并非是我逞强，为了这个节目我们公司的姑娘们都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练习，如果我逞一时之气，替他们退赛了，那对他们而言未免太不公平了。”
“我不奢求您能理解，我会尽早给您答复的，告辞。”苏浅浅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起身。
“怎么了，明明那么不开心了还一个人憋着呢。”傅君祁替她披上外套，“外边冷，别站着了，进公司吧。”
站在办公楼的楼下，清晰可见十二楼亮着的灯火，他们还在练习。
苏浅浅开了啤酒，低着头，语气沉沉：“再站十分钟我就上去。”
面对如此努力的她们，苏浅浅确实是不知道怎么交代才好了。
要是没有她，席南城就不会这么搞，反正最难受的还是他们。
“你说，他们该多伤心……”苏浅浅的眼里含着泪水，像是随时都会落下来。
“这几个节目他们每天起得那么早去练习，结果还是……”苏浅浅抹了抹眼泪，“都是我不好，早知道王艳来我们公司我就该拿着笤帚把她赶出去的。”
“没事，别哭了。”傅君祁将她揽入怀中，“这有什么啊，等一下我陪你去好好和他们说，咱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解决事情的方案。”
“平时不是大家也有练习的么，以前表演的节目都可以的。”傅君祁拍了拍她的脊背，“老的东西才熟练么，你看席南城临时偷去的名单，说明没怎么练过，那怎么能演得好呢，我们照样能赢的。”
傅君祁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哄着苏浅浅。
苏浅浅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等一下我们说话要委婉点，我怕他们会难过。”
难过是必须的，何况明天就上节目了。
傅君祁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没事，刚才我已经和马微微说了个大致，她应该已经在打预防针了。”
“谁的事业还没个瓶颈期呢？我知道你把他们当朋友，可你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的呀。”
“……”
苏浅浅走后，王导便把名单的事情交给助理登记了，自己开着车出去了。
王导到了“天上人间”，他问服务员：“席总的28包厢在哪？”
服务员笑吟吟地接待道：“是王先生吧？席总在那边，请跟我来。”
真是个纸醉金迷的名利场，装修也很豪横，是个高雅的地方。
“来了。”推开门，席南城就看见王导了，他对一旁的美女说道，“去，给王导来几瓶好酒送过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席南城给王导倒了杯酒，“82年的拉菲，尝尝。”
王导尝了尝，直赞好酒：“办妥了，现在他们回去准备新的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