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 / 1)

“乖。”他吻着她的发顶,分身开始不容抵抗的入侵,“你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与之前半强迫的压制不同,两人如今面对着面,肌肤寸寸紧贴。她看得见对方眼中的光亮,既澄清又透明,美好得如同星辰。在极致淫乱的纵欲中,竟然也能焕发出近乎圣洁的美感,沈蔓只能长长地舒了口气。

既是承诺又是预言,精于此道耽于情欲的周胤钦,牟足了劲要给她极乐。

身体被揉捏,男人的大掌似乎无处不在,触及雪白肌肤的每一个角落;精致至极的五官埋在丰满的胸口,毫无保留地吸允舔舐,留下亮晶晶的痕迹让人脸红;下半身的抽插渐入佳境,似要将她榨干、掏空、碾碎,不复任何存在的意义。

性爱中的周胤钦,有着绝对而不容反抗的权威,他的经验和技巧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简简单单的翻转,那手便顺着身体的间隙滑了进来,压在她敏感充血的那一点,用力、再用力。就着早已泛滥的春水,男人的手指化作魔杖,伴随呻吟咒语,破解了关于欲望的谜题。

沈蔓趴在床上,胸乳被压成扁圆,双手摊在身体两侧。任由对方的大掌从腋下探进去,直直侵入到交合的地方,引导她向上贴去。男人耸动的腰胯在臀肉上拍击,制造出清脆的声响。他在那甬道里又戳又顶,同时含允住沈蔓的耳垂,用舌头搅进去舔舐。

所有可以感知的空间里,全是浓烈的气息;一切能够想象的距离间,充斥性感的呻吟。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对方彻彻底底地占领,再也没有保留或犹豫。

“胤钦……”迎合着这份爱与欲,沈蔓回过头唤他的名字,本能地说出心里话:“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而后便将这表白视作鼓励,狂风骤雨般地操弄起来。亲吻不再有保留,而是近乎撕咬般用力;抽插不再有犹豫,而是全然忘我的占领。周胤钦用实际行动回应她的爱意,每一次进出几乎都绞在最深的那处软肉上。

沈蔓早已无法抑制地呼喊出来,每一声娇喘都是他的姓名。

而这,显然比任何身体的快感更加令男人激动莫名。他揽起女体,坐起身来,腰胯耸动着,依靠重力让她反复落到自己怀里。沈蔓很快便被颠得失了魂,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进小腹,喧嚣澎湃地激荡、沸腾。

长发被男人死死揪住,她不得不仰起头,呈出一双晶莹红润的朱唇。周胤钦准确地衔住、亲吻、深入,像被溺水者抓紧的稻草,明知无谓,偏偏无解。那酸胀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每次进入几乎都能让人失控。她死死压住欲死的狂潮,任由理智被点点侵袭、丝丝剥离。

周胤钦和她反着用力,手掌按在白皙的大腿上,配合挺身的动作往下压。他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强势,印出道道红痕,却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考虑。

一双玉臂换在男人的颈项上,沈蔓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要死了,胤钦,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胸膛与乳肉贴在一块,小腹与胯骨摩擦生热,他的强硬、坚持、汗水,回应着她的柔软、芬芳、稠腻。体液互相融合、身体交织叠加,层生的快感像崩塌的积雪,更像袭岸的狂潮,裹挟着两人一起,涌向最极致的峰顶。

她已然不再是她自己,手指抠在男人的后背,一点点用力,依附着、感觉着。周胤钦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抽出得越来越彻底、插进得越来越深入。他右手游弋在光洁的裸背上,左手则用力插进女人的发底,将对方按向自己饥渴的唇齿,近乎疯狂地亲吻、啃噬。

激烈的耸动、凶猛的冲刺、气喘吁吁的呼吸,这都是高潮失控的前奏,预示着最终结局的到来。

她自此刻才知道,之前那次所以为的结束,是多么的天真、幼稚。

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内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周胤钦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射精的冲动。沈蔓对此显然也有预知,指甲深深抠进了男人的肩胛,留下道道血印。

最后关头,他用手牢牢捧住她的脸,几近窒息的深吻,伴随着两人同时到达的高潮。

明明烫在身体最里面,却像被热水浸没了每一寸皮肤,舒适而柔软。四肢百骸彻底酥松,似乎只要一阵风,便能将整个人吹进夜空中。

他们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就连那处结合的地方,也依然湿濡濡地粘黏在一起。

周胤钦反反复复地喘息,每一根发梢都凝结着汗水,他的下巴搁在女人肩膀上,气若游丝地祈求道:“别走了,今晚……这里好冷。”

明明烧着暖气,明明养尊处优,明明应有尽有,沈蔓却无比真切地体会到,对方口中的”冷“所指为何。

四肢交叠,她被男人死死禁锢在身前,临近入睡时,听见他梦呓般的声音:“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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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那天晚上没有回家。

男人们从未干涉过她的自由,但沈蔓不觉得自己因此就有了更多选择。

毕竟,无论视若无睹,抑或故作大方,都不是爱情的本性。她只能用更加谨慎的言行、更加端庄的举止,尽量减少麻烦。

爱不是交易,更不是互相伤害。有多少人明火执仗,以爱之名凌迟着彼此的心——“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道理人人都懂。但若非经历过切身之痛,老老实实安于现状又谈何容易?

不过,决定接受周胤钦,却是迟早的问题。

她当初带着他一起回q市,就已经摆明了自己态度。众人对此早有预期,所以才会见怪不怪,一直容忍周胤钦的以疯装邪、胡言乱语。

从男人怀中醒来时,沈蔓有几秒钟的晃神,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甚至记不起今夕何夕。那张如天使般的恶魔脸庞,突然放大了出现在眼前,直接将她的神智吓回到了四年以前。

当时也是这样,没日没夜、毫无节制的纵欲后,他总习惯双手双脚将自己圈禁起来,像对待一个大号抱枕。脸埋进颈窝,手揽上腰线,腿插入膝弯,攀附、缠绵、眷恋、纠结、缱绢,身体变成了彼此寄生的植物,不容分离。

这种睡姿并不舒服,但却意外地令人安心。

沈蔓记得,那时候被逼到欲望的悬崖,忍受着他近乎病态的需索,还要焦心周胤廷的安危,根本无暇自顾。只有在疲倦至极的睡梦中,两个针锋相对的人才能平静依偎,享受身与心的安宁。

其实她从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周胤钦不正常。

抽出被压麻了的手,沈蔓缓缓抚上他的额角,似触未触,仿佛只是隔空勾勒那绝美的容颜。

男人长睫微弯,没有睁眼,绽放出堪比天使的笑容,声音暗哑地启唇:“醒了?”

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里透过来,泛射一圈金黄色的光晕,美得近乎不真实。夜里噬魂夺魄的妖精,到了白天却纯洁得犹如圣灵,叫人如何不对其如痴如醉。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很肤浅,从小就喜欢花裙子、漂亮衣服,长大了依然习惯以貌取人。如果是其他人作出周胤钦这样的事情,不说惩恶扬善吧,退避三舍是绝对有必要的。

可偏执如他、自卑如他、脆弱如他,沈蔓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

赤裸的身体彼此摩擦,男人的下半身已然勃起,热度似乎比前晚更甚。她知道,如果正式上班第一天不想迟到的话,最好立刻起床。

然而,即便手臂只是稍稍用力,便被对方用更加强势的力道拉回到了怀里:“吃干抹净就想走?”

狭长的风目微挑,他笑得贱兮兮:“嫂子,你要对我负责啊。”

这下,连沈蔓都忍不住笑起来:“负责负责,负你个大头鬼!”

双手胡乱揉在男人发顶,将那微乱的中长发弄得乱糟糟一片。意外减少了对身体的防备,随即被直侵入怀,依稀红肿的蓓蕾敏感激痛。她伸腿胡乱踢向对方,却很快失掉平衡,最终功亏一篑,彻底沦为周胤钦的“肉垫”。

“服不服?”他压在她身上,屈膝而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单薄的躯干虽然清秀,却不显羸弱,更像古希腊雕像里的少年英雄,透出青涩的美感。

那处勃然正耀武扬威地杵着,看起来跟主人一样欠收拾。

于是沈蔓低头,一边用视线锁住对方,一边缓缓含住了硕大的顶端,舌尖勾勒在那最敏感的沟回,故意发出稠腻声响。

他眯了眼睛,黢黑的眸子里不再有光,开始轻微款动自己的腰腹,嗓子哑得像被砂纸擦过:“呃……”

用舌尖从顶端的小孔抵进去,她如愿看到男人闭上眼睛,反仰着头发出呻吟。下一秒,光洁的女体滑过周胤钦的胯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赤着脚逃进洗手间,而后便传来“咔哒”锁门的声音。

身心沉溺在温热口腔的抚慰中不可自拔,空气里的凉意顿时变得无法忍受。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之后,周胤钦挫败地低吼出声,而后重重地趴倒在床铺间。

从烘干机里取出衣物,沈蔓以最快速度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勉强整理了一下妆容。确定没有任何不妥,方才蹬着高跟鞋走出来:“胤钦?”

他依然在装死似的俯卧,对开门声及呼唤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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