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心气恼得想要将如此折磨自己的人碎尸万段,但看到哑巴神色中的畏惧,却仍然将那拳头落在了别处。
他的怒气随着这一拳宣泄了大半,余下的苦涩与憋闷却流回了心里,将整颗心都泡得发苦,故作坚强、浑身是刺的外壳下,忍不住流露出了最真实的伤痛。
洛星河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见哑巴呆呆的看着自己,只觉得脸面尽失,伸手捂住了他的双眼,凶巴巴的命令:“不许看!”
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将鼻腔的酸涩压下去,复又去疏通哑巴另一半胸乳的乳道,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便熟悉了不少,很快就揉开了里面的硬块,没让哑巴疼多久。
他埋头吸吮这边的奶水,睫羽低垂,不可避免的就落在了那牙印上。
洛星河身为神医谷的弟子,自小便与人体的各个部位打交道,这牙印自然也能识人,只不过得会看,这对洛星河来说算是细活,但也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哑巴誓要维护那狗男人,死活都不愿让他知道是谁,那他便只能自己找出那不知死活的东西,然后……让他们这辈子都见不上面!
洛星河眸色渐深,仔细的打量着那牙印,很快就发现了蹊跷之处。这牙印的上下颚似乎是反的,若是亲密时留下这样的牙印必然是上颚在上的,但这牙印却是下颚在上,且门牙和犬齿的痕迹比别的更深些。
这留下牙印之人,显然门牙略微宽一点,犬齿比边上的牙要稍微长一些……
洛星河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法,他的一颗心重新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松开口中的乳头,拇指直接抚上哑巴的嘴唇。
哑巴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当他又要作弄自己,抿紧了嘴唇,却听他跟哄着兔子开门的狼似的,柔声道:“易安,张开嘴让我看看,乖……”
哑巴虽不愿意,却也挣不过他的力道,无力的被叩开了唇齿,洛星河的指腹扫过他的略宽一点的门牙和边上冒尖的犬齿。
这竟然真是哑巴自己的牙印!
他必然是疼痛难耐得紧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企图自己将那奶水……
洛星河想到哑巴捧着自己的乳肉,忍着羞耻,努力往自己口中送,又自己咬着乳肉的模样,呼吸越发粗重,刚刚因为愤怒和伤心微微平复的欲望也再次硬挺,甚至烧得更旺!
“你竟敢自己玩?!还留下这样的痕迹!”洛星河的理智拼命的拉扯住本能的兽欲,才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横冲直撞的侵犯身下的人,他狠戾道,“谁让你自己玩的?害我以为……”
他连忙收住了口,想到自己刚刚伤心嫉妒得差点要掉眼泪,只觉得丢人至极,白皙的脸颊也都染上了红霞。
他想到这一日之内自己的心绪可谓是大起大落,丑态尽出,便恼羞成怒起来,就连耳根都红透了。
“赵易安!”他虽声势摄人,又摆出了那副高傲的做派,却是色厉内荏,“你觉得这样耍我很有趣吗?!你看到我吃醋嫉……嫉恨的模样是不是特别得意?!”
哑巴完全不明白他又在发什么疯,他已经疲于应付洛星河莫名其妙的脾气,只想离他远些。
洛星河面上虽怒,心里却满是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心结尽消的松快。
他就知道,这哑巴这么怕羞,定然不会偷人。更何况外面那些歪瓜裂枣,又哪里比得上自己?除非哑巴瞎了眼了,才会瞧上别人。
他心里想通后,再次溢满了那些柔情蜜意,却又为这一日的患得患失羞耻至极,抱紧了怀中的人,将脑袋埋在他肩颈处,嗅着哑巴身上熟悉又好闻的气味,埋怨道:“自己偷偷玩还不告诉主人,真是条不乖的骚母狗。”
他亲近依赖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一个多月以前,他们尚未分别的时候。
哑巴被他搂在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心却并未像以往那样被温暖。
真是可笑,洛星河将自己当成他养的狗,一旦怀疑他对别人摇尾乞怜便恶语相向,知道是误会后便又要与他重修旧好。
如果他是狗的话,即使挨了主人的棍棒,只要主人一唤他的名字,便会摇着尾巴再次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
但他却不是狗,他无法忘记洛星河的失约;无法忘记自己满怀的期待是如何被那样恶毒的言语击碎;更无法忽视自己在他眼里,从来不曾是个与他一样的人。
第18章磨那什么
洛星河想到这个人怀着他的种,又给他下奶,也根本没有别人,只属于他一个人,伤心焦躁了一整日的情绪荡然无存,只余下久别重逢的喜悦,咬着他的耳朵问:“有没有想我?”
哑巴没有回应他,洛星河略一思索也知道,哑巴被人发现怀了野种,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村里,承受诋毁谩骂,还要遭人欺凌,胸部都被涨奶搅得疼痛难耐,过得必然不是什么好日子。
而今日自己回来,却也因为这样的误会,对他发了一通火,他心有怨气也是自然的。
洛星河想到白日里自己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仪态尽失、口不择言的言行,只觉得即心虚又羞耻,他知道自己错怪了哑巴,可要叫他道歉认错……
洛星河生来便是这幅臭脾气,即使是小时候犯错被师傅罚,也绝不服软,硬捱着罚也不肯说一句好听的。但他也不是真不顾忌,挨过罚后便也不会再犯,心里也明白错处,但归根结底,就是死鸭子嘴硬。
虽说他是错怪了人,但谁让他不跟自己解释,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事实在是不好解释,尤其哑巴还是个对这事那么害羞的个性。
自己只是晚回来大半个月,他就被村里人欺负成这样,没有自己果然不行啊。为了补偿他,大不了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对他好点,多照顾照顾他吧。
洛星河抱着怀中的人亲热了好一会儿,这才记起“正事”,埋头将另一边的乳汁也吸得一干二净。
他将最后的奶水以口渡给了哑巴,轻笑道:“小母狗,尝尝你自己的奶水,好喝么?”
哑巴纵使再拒绝也抵不过他,被迫尝到了那带着点腥甜的奶味,他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奶水,羞得用手挡住了脸,许久未被滋润的雌穴却被刺激得再次发了水。
在洛星河看来,现在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除,又久别重逢,自是小别胜新婚。
一个多月说短不短,说长也实在不长,但他本就是情浓时,巴不得死在这温香软玉里才好,这一个月的禁欲便着实磨得他心痒难耐,闻着怀里人身上的味道,身体就开始忆起曾经的爱欲纠缠。
更何况,现在哑巴身上又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奶味儿,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
洛星河搂住怀中的人,尽情的抚摸他的身躯,吻咬着他的脖颈。他们的身体早已水乳交融、共赴云雨不知多少回,哑巴轻易的就落入了他点燃的欲火中。
让他疼痛烦恼了许久的胸乳也彻底消解了症状,令他觉得浑身都松快又舒适,而即使他再不愿意面对,都不得不承认,他被欲望浸淫已久的身躯,早已饥渴难耐。
哑巴有些绝望的想:或许自己真的是洛星河口中的骚……即使对面前这个人再心冷,身体却依旧恬不知耻的渴求着他。
他确实想要得紧,索性自暴自弃的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他的衣衫大敞,只虚虚的挂在手肘上,亵裤也早已被褪下扔到一边。
洛星河的性器硬挺的贴在他的腿间,热乎乎的抵在那湿润的水穴上,哑巴的腿勾缠着他的腰,湿漉漉的又软乎乎的穴肉就这么紧贴着那粗硕的硬物。
哑巴自破身以来也不曾有过这么久的禁欲,再加上孕后,他虽食欲不振,但这般羞于启齿的欲望倒是不减反增。他的腿根难耐的磨着那硕大的肉头,早已动情的雌穴翕张着吮咬那肉冠,只恨不得将那粗长的驴鞭尽数吞入体内。
洛星河的呼吸越发粗重,知道怀里这宝贝是发骚了,他定是与自己一样,这一个月都没泄过欲,更何况有的人孕期身体的欲求更为饥渴,哑巴显然就是这种。
他以往即使是再被挑逗得难受,也从没这般主动求过肏,用骚逼一个劲儿的缠着他,洛星河简直快被他逼疯了!
可偏偏现在又真的肏不得!
洛星河掐了一下他的臀肉,骂道:“骚货!现在不能肏你的骚逼!”